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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師妹若是喜歡那便讓你師姐陪你去看看吧?!闭f著一邊向言念這邊貼近了一些。 宋遂寧眼見蕭菁都快貼上言念的左肩了,默默瞪了一眼蕭菁,揪著旁邊人的衣袖悄悄把她拉近了一些。 言念感知到他的動作也沒有阻攔,垂著眼順著他的手輕輕蹭了蹭。 那邊秦茹見蕭菁還有些抗拒她,也沒說什么,轉(zhuǎn)身看著她門派里的二師姐低聲說了什么。 這時,一直默默走在最后面的宋師兄緩緩走到了前面,和同款冰山一樣的齊煙并排走了起來。 “大師姐,天蘿門道友,霜逸門道友,我方才在后面聽見鎮(zhèn)上的人說,那邊的戲臺子并非是唱曲用的,而是每年的祭祀。” “祭祀……”齊煙皺了皺眉頭,“這梅曲鎮(zhèn)向來甚是喜歡梅戲,這祭祀也是要用戲來做事么?!?/br> 她側(cè)身向著一旁的兩位門派領(lǐng)事人,“不若我們前去觀看一番,也好打聽下這鎮(zhèn)子上的那個故事?!?/br> 另外兩位點了點表示贊同,一行人向著前方極為熱鬧的地方走去。 —— 戲臺上,正在演著一幕。一位富家小姐打扮的女子穿著金絲邊的粉色外袍,站在矮凳上,前面跪了個石頭狀的戲子,咿咿呀呀唱著,含情脈脈的看向拿著一只旗鞭的貴公子,“莫負今夜后園約,月移初上柳梢頭。”做了個掩住臉的動作,轉(zhuǎn)身帶著丫鬟退了下去。 這一邊拿著旗鞭,做騎馬動作的穿著低調(diào)的貴公子望著那位小姐興致沖沖的翻起來墻。 “老鄉(xiāng)民,這是在演些什么?!笔捿枷蛉巳汉竺娴囊晃焕险咝辛藗€簡禮,問到。 那人抄著手看了眼蕭菁眾人,“你們是新來的吧,這戲原本是叫「墻頭馬上」,那唱響這曲子的人。嘖,可沒什么好下場,還生了怨擾的鎮(zhèn)子上的人難以平靜?!?/br> 他頓了頓,“這鎮(zhèn)長為了民生,不得已每年將這首曲子擺著這梨園門口,聽從之前有位修士的意見改了曲子,每年九月日日唱上一個月才好了些?!?/br> 說完他又沒意思的擺了擺手,低聲說道,“我跟你說,這梨園里……” 他指了指旁邊的院子,“可是有個吃尸體的鬼呢。” “哎,你這老毛頭,這么又在編排些故事嚇唬這些外來的,當心鎮(zhèn)長再把你關(guān)進去?!?/br> 旁邊一位藍色布衣穿著的中年人好笑的看著老人擠眉弄眼的樣子,大力錘了下他的后背?!霸诰幣?,小心人家到你夢里去唱曲?!?/br> 言念聽著,站在宋遂寧旁邊,臉色微變,又看著秦茹分外激動有些抑制不住的看著梨園里面,默默婆娑著腰間的玉佩。 又望了一眼梨園的上空,沒有半點異常。 戲臺上,最后一幕開始了。 富家公子高中狀元后,急匆匆跑到被暫時休棄的小姐家里,打算接回小姐,他帶著兩個小童裝扮的孩子,在戲臺上轉(zhuǎn)了下圈,卻見之前團花錦簇的后院里面一片荒蕪,只剩下一片墓地。 那公子踉蹌了幾步,“咿呀,這分明是我夢起一場空……” 他迷茫的站著,手不止的抖動著,轉(zhuǎn)身想看他的兩個孩子,卻發(fā)現(xiàn)早已經(jīng)不見。那公子緩緩跪了下來,身形顫抖,匍匐在了地上。 “莫等負心郎,休得他人言,隨你去吧?!彼槌梢粓F靜靜不動了。 這時周圍的一群道士模樣的人上臺來,那處幾張符箓貼在了梨園四周,又在門口放了幾處火盆,里面燒著幾件格外艷麗的花旦戲裙。這一場祭祀終于結(jié)束。 那火焰燃燒著,時兒有灰燼飄向院子里面,伴隨著幾聲像鳥一樣的叫聲。 晚上,一行人尋了處客棧,又商討了一會決定明日去找鎮(zhèn)長說說。 已經(jīng)是子時,言念房間里,她正回想著今日發(fā)生的事情,拿起一張燒了一半的符箓靜靜看著。這張符箓上已經(jīng)被燒的字形不清,背面像是被人抹了幾處鮮血。 她沉思了一番,突然感覺到窗外人影一閃,她斂住氣息走到了門邊。 正欲開門,她的玉符一閃,“念兒睡了么,我在門外?!笔菐熥饌鱽淼?。 言念輕輕打開門,將門外的男子迎了進來。宋遂寧走了進來,自然的拉起言念的手,做到了茶桌邊。 “師尊可是有什么事。”言念看著對面的人,摸了摸他白嫩嫩的手。 宋遂寧今日不知為何靈府中有種被揪住的疼痛。況且一個時辰前他分明還在床上躺著想著事情,卻不知為何走到了白日的梨園里面,等他回過神來就感覺到一片暈厥,靈力被透支的模樣。 他張了張嘴,又不想讓言念擔心,回握住了她,“你今日如何看這梨園內(nèi)的事情?!?/br> “這鎮(zhèn)上人所言,莫不是負心郎與癡情女的事情。只不過,這梨園內(nèi)分明無半點異樣,還有那「墻頭馬上」改的也委實是怪異了些?!?/br> 宋遂寧點了點頭,“確實如此,具體的事情還是等明日再細說吧?!彼A苏Q劬Γ蝗挥行┓咐?。 言念看著眼前的人,半晌笑了下,“師尊莫不是來找我自薦枕席的?!?/br> 她話才說完,就見宋遂寧微紅著臉點了點頭,那手指點了點她的手心。她盯了一會他的眼睛,不出意料的全是她。 言念走到他身前,拉起他來向床上走去,兩人躺了下來。這次言念并未有什么越矩的地方,就只是靜靜的躺著,閉著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