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天(H)6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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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的兩條短褲都被脫到了膝蓋短褲,白白的陰阜上覆著一些柔軟稀疏的毛發(fā),yinchun被玩弄的微微張開,泛著紅,像一張小嘴里含著一汪水。 李穩(wěn)的手指還在她身體里面蠢蠢欲動,李思被弄得腰軟:“我殺了你信不信?” “不信?!?/br> “……” 李穩(wěn)非要做下去,李思也沒辦法,李穩(wěn)當然想繼續(xù),但是李思不讓了,她兩腿緊夾住李穩(wěn)的手腕,李穩(wěn)答應了,她才松開腿放開他的手指。 李穩(wěn)抽出手指,伸進嘴里舔了個干凈,手指被他含到指根,吐出一個指節(jié),手指在他嘴里發(fā)出嘖嘖舔吮吞咽聲。 “……”李思看的臉紅,“你再也別想親我了!” 李穩(wěn)的手機響了一陣了,被李穩(wěn)按掉扔在一邊,過了一會兒就有人來敲門:“李穩(wěn),你在不在?” “大晚上的能去哪?” “是不是先走了?” “你和他說過今晚出去玩了?” “沒有吧…”說的人也不確定了。 外面有人敲門,室內沒人回答,李思坐在李穩(wěn)腿上,兩人親的如膠似漆,李思的下唇被李穩(wěn)咬住用牙齒輕磨。 兩人舌尖彼此磨蹭、輕咬,伴隨著呻吟戰(zhàn)栗,脊背猶如電流淌過,李思反客為主把人壓倒在床上:“還有完沒完了?” 李穩(wěn)吞咽口水的聲音被無限放大,李思的嘴巴捕捉到他喉結上下滑動,含住它輕輕吸吮。 李穩(wěn)呼吸微亂,手再一次從衣擺深入,指尖順著上腹那道細溝向上,點在兩胸之間,向左移,如果他是妖怪大概就要剖開取心。 “把衣服脫了?!?/br> “不脫。”李思身上就剩一個一件肥大的T恤,短褲在腳踝搖搖欲墜,但是李思堅貞不屈。 “我可是你meimei加追求的人,你得聽我的?!崩钏歼壿嬊宄?,搶先占據(jù)主動權。 “聽你的什么?”李穩(wěn)到現(xiàn)在衣服還完整的在身上,只是揉的皺巴了一點。 李穩(wěn)穿了一條居家褲,柔軟寬松的布料把下身的形狀勾勒十分清楚,李穩(wěn)也沒有遮擋,那里分明搭起了帳篷。 “聽我…我…”李思的視線沒法從這個地方移開,說話都結巴了,也忘了自己的長篇大論。 “我去洗澡,你自己解決!” 李思拽上褲子就要走,李穩(wěn)拉住她的手:“我怎么解決?” “少裝傻,你不知道?” 李穩(wěn)輕笑點頭:“我知道?!?/br> 李思頹廢地把頭鉆在被子里,身體撅著屁股露在外面:“你快點啊?!?/br> 李穩(wěn)覆在她身后,一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握著性器擼動,呼吸打在她腰部皮膚上,雞皮疙瘩一排排起立。 李思的意思只是陪著他而已,一股熱流打在李思腿上,乳白色的液體蜿蜒流到膝彎。 李思被燙到一樣向前跪爬了兩步,臉紅耳赤地從被子里露出頭,色厲內荏道:“你好像一條狗?!?/br> “那你就是母狗?!?/br> “再給你一次組織措辭的機會?!崩钏甲诶罘€(wěn)身上關節(jié)按的咔咔響。 “你好沉?!?/br> “執(zhí)迷不悟!”李思五指成爪朝李穩(wěn)襲去。 李思接住她的手牽住,閉上眼睛仿佛予取予求。 李穩(wěn)剛回來的時候,兩個人熟悉又陌生,李思總有種李穩(wěn)是客人的感覺,李穩(wěn)也是,他沒有歸屬感。 爺爺奶奶總說如果父母不能在身邊了,他們就是最親密的人,即使各自成家了,往后余生也能互相照應。 所以李思真是為他cao碎了心,累壞了的李思覺得生活需要一些調劑。 爺爺有只特別喜歡的鸚鵡,在李思平時的慫恿下,家里的大黃狗對它垂涎已久。 但是這只鸚鵡很聰明,經(jīng)常把家里的狗逗得團團轉,李思偷偷把鸚鵡拴在了狗尾巴上。 狗追著尾巴猛轉圈,鸚鵡懵逼著被在甩在空中,飛又飛不起來,李穩(wěn)看見了趕緊安撫了大黃狗,把鸚鵡解了下來。 鸚鵡被嚇得直掉毛,頭上的毛都支愣起來準備接收母星信號了,李穩(wěn)把鸚鵡還給爺爺,爺爺很欣慰,同時也一下子就知道了罪魁禍首。 李思在客廳面壁思過,看著李穩(wěn)一臉乖巧被獎勵吃零食的樣子,恨得牙癢癢。 這也算是李穩(wěn)在外面留下的后遺癥,他特別會裝乖,本能的規(guī)避風險,李思那時候寫日記,說希望李穩(wěn)被狗咬。 “裝乖,剛才是誰…算了,睡覺!”還各自成什么家,真是往后余生都要互相“照應”了,李思難得思考起了以后怎么辦?煩。 新仇舊恨,李思也不想去洗澡了,兩個人就這么帶著渾身的東西亂糟糟的睡了一覺,什么事就都留給明天好了。 對了,最后那只鸚鵡死的時候,傷心的爺爺還給自己的老伙計準備了一場小追悼會,參加的人只限于爺爺奶奶和他們一家叁口,李思不被邀請,因為爺爺說這是鸚鵡的遺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