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覬覦之心(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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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夏回到家時,mama也回來了,正在廚房張羅做飯,倪夏過去瞅了一眼說:“別做那么多,今天吃多了,晚上可吃不下了?!?/br> “出去玩吃什么大餐了這么撐?”mama笑著摸她的頭,趁機往她嘴里填了口雞腿rou。 倪夏一邊嚼著一邊如實匯報了吃的內(nèi)容,又簡略說了一下看電影喝奶茶的事。 “你們幾個人啊?” “四個。” “有周宛?” “嗯,還有班長和許希霖?!?/br> “誰請客?” “大家都掏了錢,算是AA吧。” “哦?!蹦呦挠^察mama的表情,猜測她到底更關(guān)心人的問題還是錢的問題。 “許希霖……”果然還是更關(guān)心人,mama在念那人的名字時眼底閃過一絲陰影:“聽說他數(shù)理化學(xué)得挺好的。” 在涉及到許家公子的事情上,倪夏總覺得mama問什么都是一種不露聲色的試探。 “是啊,他和周宛不分上下。 “那你得多跟人家學(xué)學(xué)啊……” 倪夏笑:“這也是一個別人家的孩子,人家天生腦子好使,我學(xué)不過來?!?/br> mama卻忽然變了臉:“你也天生腦子好使,怎么會學(xué)不過來,他能做好的你也肯定能做好?!?/br> 倪夏眨眨眼剛要反駁,那邊電話響了,倪夏忙跑到客廳接起來:“喂?” “深深……你怎么關(guān)機了?”男人的嗓音很低沉,但倪夏的神經(jīng)卻很敏銳,迅速捕捉到對方很可能是許逸昕,立即警覺:“你哪位?” 男人明顯一愣,繼而笑了:“你是倪夏?” “我是。” “我是許叔叔……上次在你家我們見過,你還記得我嗎??!?/br> “我知道。”倪夏馬上又補充:“我是說我知道你是許希霖的爸爸。 “你聲音聽起來和你mama一樣……” 這時,倪夏已經(jīng)看見mama已經(jīng)急忙奔過來,滿臉是焦灼的尷尬,倪夏只好說:“你等下,我讓mama接?!?/br> mama接過去立刻轉(zhuǎn)過身去,聲音又低了八度:“怎么回事,怎么打到家里來?……啊,我手機可能是沒電自動關(guān)機了,哎呀,我怎么會有事,這么大的人了……嗯,都挺好的,好,好,你放心……” 倪夏想起這時許希霖也許也到家了,說不定也在偷聽電話,便靈機一動尋個mama要掛斷的機會大聲道:“等等!mama,你跟許叔叔說,我要跟許希霖講電話?!?/br> mama一怔,沒來得及說什么,電話那頭的人卻早聽見了,忙在另一頭喊——“霖霖!倪夏找你?!?/br> mama皺眉咕噥一聲,將聽筒交還給倪夏時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倪夏忙解釋:“我跟他請教作業(yè)的事?!闭f完又笑:“這不是響應(yīng)你要跟別人學(xué)習(xí)的號召嘛!” 聽筒那邊的聲音似乎沒有變化,她在聽到最初的那一聲時竟恍惚分不清對方是老許還是小許。 “許希霖——數(shù)學(xué)卷子最后那道大題……我該套用哪個公式???” 她這問題純粹是為了在兩位大人面前表演的。 對方頓了頓,立刻回答了一個公式,聲音冷靜不慌張,好像他不是表演,他真就是用那個公式解出來的。 倪夏都快懷疑是真的了,只好強忍笑說:“哦,知道了,謝謝你了,許希霖,今天謝謝你出來,有空我請你吃飯!”她瞥一眼旁邊的mama,知道她正豎著耳朵聽,故意又說:“順便幫我給許叔叔帶個好?!?/br> “呵呵,你太客氣了。” “明天見,許希霖?!?/br> “明天見,倪夏?!?/br> 電話掛斷,在旁一直端著書看的許逸昕抬了抬眼睛問許希霖:“你們今天一起出去了?” “嗯?!?/br> “玩得好嗎?” “還可以?!?/br> 許逸昕沒說話,但拿著書一直沒翻頁,半晌,又說:“出去玩的時候你要多主動買單,給你的卡你記得用。” “嗯?!?/br> “最近學(xué)習(xí)怎么樣?都能跟上嗎?”許逸昕向來和兒子沒太多話,偶爾說兩句也都是這些常規(guī)問話,得到的自然也都是常規(guī)的答案,但以前他并不關(guān)心的現(xiàn)在也開始關(guān)心起來:“現(xiàn)在和同學(xué)關(guān)系怎么樣?那個倪夏……經(jīng)常問你作業(yè)嗎?” “不經(jīng)常。”許希霖也抬起眼睛緊緊盯著許逸昕看,似乎等他一個超出自己預(yù)期的反應(yīng)。 但老許怎能讓小許看破了,他沒有多余表情,只沉吟片刻便不再多言,只低頭看書,看了半天發(fā)現(xiàn)許希霖還在旁邊,許逸昕問:“怎么?今天沒作業(yè)?” 意思很明顯——老許要小許退下,小許不敢不退。 其實,許逸昕表面跟兒子不茍言笑,但他骨子里并不是個嚴厲的父親,他對兒子寵多于管,基本采取散養(yǎng)模式,一是他前幾年總出差不在家,二是小許也省心,不需要他常跑學(xué)校。許逸昕甚至連出席家長會的時候都少,大多都是叫秘書代勞走個形式,但秘書倒是每次回來匯報時都會把許希霖夸上天。 這里面有多少拍馬屁成分不得而知,但知子莫過父,許逸昕多少也了解點許希霖的脾氣,這孩子從小就低調(diào)不惹事,不愛說話卻能把生活學(xué)習(xí)整理得井井有條,不犟嘴但總有自己的主意,我行我素的也讓人拿他沒辦法,但他理科成績一直就沒掉過前五名,只是這外語差點,不過,差點就差點吧,語言這種東西就是個工具,許逸昕小時候根本沒學(xué)過外語,現(xiàn)在不也是跟外國人談笑風(fēng)生就把幾個億的生意談了? 上次是真的巧,升高叁的家長會,他想親自聽聽老師的升學(xué)指示,竟然與夏深深重逢了,不得不說這是一次命運的暗示——人最快樂的事便是與愛的人不期而遇,而最痛苦的事卻是對一個不能愛的人情不自禁。 十八年前如此,十八年后還如此,十八年前他錯過了好時機,雙方都困于那個年代的道德壓力,他也不想讓夏深深承受那么多的指責(zé)和壓力,于是他聽從她的安排,忍痛割愛,不得不遠離她的生活,而那種萬念俱灰的痛苦在十八年后的失而復(fù)得中竟涅槃成一種更強烈更熾熱的欲望。 不能再等了,不能再瞞了,他覺得自己也沒法再保持沉默忍受下去了,這一生,倘若明天就結(jié)束,那么有一個秘密是絕不能掩埋入土的——他必須要做點什么! ……期末考后,高叁黨們還沒松口氣就又馬不停蹄地開始加緊補課。 一共補十四天,臨到最后一天上課時已經(jīng)距過年還有兩周的時間了,學(xué)生們的心早散了,管它高考還在倒計時幾天,先過了年再說,狂歡越短暫,人越有種惶惶的末日感。 終于捱到放學(xué),倪夏馱著個大書包往外走,步子卻一點也不慢,飛快似的像要去赴約——不過她今天確實有約,是跟她mama的。mama公司尾牙,拿到了不少獎金,今天說要犒勞犒勞她,請吃本市最有名的海鮮樓,倪夏哪有不飛奔的道理。 進了飯店問服務(wù)員訂的位置,服務(wù)員一直領(lǐng)她到二樓包間,倪夏邊走邊想,不對啊,就兩個人吃飯怎么還進包間了? 難道爸爸回來了?! 倪夏走到包間門口果然就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還沒細想,她就被請進去了,房里的人也抬頭看向門口,四目相對,竟有一瞬兩廂無言。 “許叔叔?” ************************************************** 這幾天搬家搬得腰酸背痛,痛并惦記著爬來更文! 看見大家喜歡這個故事就很高興,還請各位不吝投珠,這樣我還能繼續(xù)爬起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