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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太子生父已經瘋魔,孩子的父愛自然也不能從宮中的太監(jiān)、侍衛(wèi)身上找,自然而然就只能去找周沛胥這個圣父。 有了這個幌子,乳母便經常抱了太子去成華殿,得以能讓父子兩經常相見,而周沛胥也因此可以光明正大出入景陽宮,不會再受任何規(guī)矩束縛。 這天,周沛胥如往常般,來景陽宮陪孩子玩耍。 幾個月大的孩子,骨骼還未發(fā)育完全,只能躺在榻上,盯的眼上方的玩具癡癡的笑,偶爾喜歡極了,小手掌還會對著空氣抓撓幾下,嘴里發(fā)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許是繼承了周沛胥的好脾氣,這是個極其好帶的孩子,常是笑起來的時候多,哭出聲的時候少。 笑起來眉眼彎彎,眼睛縫都瞇成了一團,太后也極其喜歡,常讓乳母抱著孩子去慈寧宮解悶兒。 沈濃綺瞧著父子倆嬉笑逗樂,只覺得歲月靜好,心生慰藉。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沈濃綺一抬眼,窗外天都黑了,這才道,“玩了這么久,孩子都快累了,抱下去讓乳母再喂一次奶,就讓他睡吧。” 聽到傳喚,守在門口的袖竹才踏進了廂房,將小太子抱了下去。 待屋內沒人了,沈濃綺才笑道,“胥哥哥之前還說不知該怎么同孩子相處呢,如今可知道了?” 周沛胥笑笑,理好衣袍下了床塌,“知道了,一切順其自然即可,想多了那是庸人自擾?!?/br> 沈濃綺上前攬住他的腰身,“你方才都在陪孩子,本宮現(xiàn)在命你,要多陪陪我?!?/br> 周沛胥道了聲好,然后將手搭在她那截皓腕上,不露聲色把了把她的脈搏……她的身子如今已經全然恢復了。 既如此……他柔聲問道,“不如…微臣今夜留下來…好好陪你,如何?” 他語意繾綣,不禁讓她乍然想起被他抱著睡的那晚,那彈跳顫動之物。 沈濃綺的燦若明霞的臉蛋,剎時羞得通紅,不禁慌亂道,“留下…陪我?” 周沛胥從身后摟著她,不再掩飾對她的渴望,對著她粉嫩的耳垂,輕聲細語道,“娘娘,微臣想要,想要很久了?!?/br> 他并未說明想要什么,但沈濃綺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的呼氣聲落在脖頸間,所過之處傳來一陣癢,她不禁顫栗一下,然后微微別過頭,紅著臉問他,“是不是……真的很難受???” 她肌膚如雪,如今卻渾身發(fā)燙,羞得連耳垂都變成了淺淺的粉紅色,周沛胥一時意動,竟沒能抵得過誘惑,張嘴吮了吮她的耳垂,回應道,“是很難受,如同那日的媚藥,世間唯有娘娘才能消解。” 耳垂傳來陌生的濕潤黏膩之感,使得沈濃綺悶哼出聲,難耐地別了別頭。 周沛胥得到默許,開始吻她,他的吻溫柔又綿密,想一張為了捕獲她而精心編織的網。 她微微掙扎,雙眼迷離地淪陷,最終熱烈回應,無可自拔。 第79章 晏朝二百三十四年,三月五日這天不僅是驚蟄,還是太子的周歲禮。 許是老天也知道是個萬事諸宜的好日子,前幾日還下了場小雪,今日竟晴空萬里起來。 朝中但凡五品以上的官員,全都收到了宮貼,被邀進了宮中,赴太子的周年禮宴。 從巳時一刻開始,神武門前就開始擁堵,來赴宴的車架蜿蜿蜒蜒排成了條長長的隊伍。 若是尋常的官宴,依著規(guī)矩,朝臣大多只會攜夫人赴宴,可因著太子年幼,宮貼上注明了若是家中有幼子,亦可隨同赴宴,因此有許多人家都帶了嫡子入宮。 為了讓孩子們好撒開了手腳玩,宮宴地點被設置在了離燕雀湖最近的宮殿,還在湖邊的寬闊之處擺了專門許多專供孩童玩樂的設施,又加派了許多宮人來照料。 孩子一多,冷清的宮中驟然就熱鬧了起來。 在陣陣歡聲笑語中,太子周稷被乳母抱了出來,周歲的孩子已經張開了,nongnong的眉,圓圓的眼,通身雪白,穿了身大紅喜氣的萬字燙金福紋衫,瞧著極其招人憐愛。 被抱出來的瞬間,命婦們便真心夸贊了許多好話,無不是贊太子相貌的。 尋常這么小的孩子,都有些怕人,但許是因為周稷自小身后便有一堆仆婢跟著,眼下見了這么許多人,不僅不害怕,反而開心得堆出一臉笑來,瞧見了同齡的孩子,還伸長了手臂,欲要同他們去玩耍。 太后今日很高興,笑得紅光滿面,人都顯得年輕了好幾歲,大手一揮,“這么小的娃娃,正是需要玩伴的時候,也不必拘著他,多命幾個乳母去看著,莫要磕碰著就行!” 乳母得了令,抱著太子往孩童中走去,讓他們一同嬉鬧去了。 能被帶入宮的孩子大多都是脾性溫和的,不是那些中缺吃少穿的家中養(yǎng)出來的,又在進宮前被父母三令五申不準調皮,不準沖撞貴人,所以并未見有什么孩童間的爭執(zhí),太子去了倒也融洽的很。 沈濃綺正坐在垂花架的主位上,被一堆命婦圍著說話,偶爾抽出間隙,目光時不時落在蹣跚學步的周稷身上,只覺得格外歲月靜好。 眼看賓客都到齊了,禮部官員們執(zhí)著長柄羽扇入內,將男眷女眷都集合在一處,然后將早就預備好的抓周禮器具全都搬了上來。 寬闊的書桌上,被鋪滿了紅綢,上頭擺了毛筆、算盤、尺子、玉笛、木質刀劍……等物,它們皆制成了差不多的大小,統(tǒng)一用了相同顏色的絲綢裝點,在幼童眼中,一樣望去竟甚差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