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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你不是臉盲么在線閱讀 - 第92頁

第92頁

    “回答我的問話!”陶心荷順手摸向自己耳側(cè),看到指尖確實沾染了一點血絲,心內(nèi)苦笑,似曾相識啊。

    不久前,因為顧凝熙住她手腕,她將那處肌膚搓紅泛痛,今日,又因吉昌伯耳畔私語,她用布巾硬生生擦傷自己。為何總是這樣?

    她是在自罰么?明明是男人們不知檢點,行為有失分寸,怎么她要因此自傷?她不委屈么?若非meimei在,陶心荷直想抱抱自己。

    陶心薔沒有多想,低頭抵在jiejie肩窩,含羞說道:“jiejie,程嘉呢,確實很有意思。我有一晚,夢到他了??墒菍幠镆埠芎煤芎冒?,他們倆在一起總是彼此笑得開懷,我就在一旁靜靜看著,甚至萌生過加入的念頭?!?/br>
    陶心荷再聽不下去,猛地站起,一把攥住meimei揉額頭的手腕,脆聲責(zé)問:“你是知道他們郎有情妾有意的,對吧?難道程嘉暗地撩撥你了?你想加入?怎么加入,你做妾還是讓寧娘做妾?”

    “沒有沒有,程嘉守禮的很,只是我自己沒管住心思。jiejie你別急,聽我說完啊。我知道,沒有加入的可能!” 陶心薔只是開了個頭,不成想jiejie反應(yīng)這般激烈,連忙挑重點說。

    她將陶心荷拉回椅上,討好地為jiejie背后塞了軟枕,給jiejie手中捧上熱茶,才繼續(xù)說:“首先,身份就不容許,不論我和寧娘誰,都不可能為妾的,我牢牢記得,jiejie放心。而且,我一旦摻和,即使不想破壞,肯定是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傷害,我也懂得?!?/br>
    陶心荷冷著臉,胸口起伏不定,不知為何突然想到了莫七七,在她腦海中已經(jīng)相貌模糊的莫七七。

    呵,顧凝熙曾經(jīng)說過納妾只為庇護,那么莫七七是怎么個想法?總不會,也是加入的念頭吧?

    此時聽著meimei從心底掏出的剖白,她卻頗有厭惡不耐的感覺:“所以呢?”

    陶心薔嘆著氣,老氣橫秋起來,總結(jié)道:“所以,我猜,可能是我欣賞程嘉這類的男子吧。但是他已經(jīng)歸寧娘了,我另找一個類似的,不就成了?jiejie,這事情還得托付你,你認識那么多人,按照程嘉的模子幫我找找婆家,這樣總行吧?”

    陶心荷又想發(fā)火又想發(fā)笑,半晌之后,才一指頭戳到meimei腦門上,說出話來:“薔娘……我覺得你糊涂的時候,你又能說出明白話來。剛以為你通透了,又聽你這番孩子氣的話,讓我拿你怎么辦才好?!?/br>
    她也長嘆口氣,調(diào)整了軟枕坐得更舒服些,目光放遠,聲音放柔,教導(dǎo)meimei道:“人有相似,而無一致。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你若是拿著固定的人物套子去觀察別人,肯定會覺得哪里都別扭。所以,你不能要求未來夫婿像程嘉,對誰都不好,明白么?”

    陶心薔似懂非懂:“jiejie,就拿你來說,你曾為人婦三年多,之前在我們面前,從沒說過顧……顧司丞一句壞話,嫂子還說過,你望著顧司丞的眼神有光亮?!?/br>
    “我在說你的事情,提他作甚?”猝不及防聽聞舊人,陶心荷心口一跳,捂住自己的額角,閉目呻/吟,最后四個字又柔又軟。

    陶心薔趕忙接續(xù):“我是想說,jiejie,你對顧司丞的情意,我們都看在眼里。他總在你心中留下模子了吧?和離之后,顧司丞肯定不能要了,jiejie你今后再找后夫,難道,新姐夫身上不會有顧司丞的影子么?”

    又困倦又疲累,陶心荷睜開狹長雙眼看著meimei,余光卻瞄向床帳前的屏風(fēng),她都能想像到躺下來,裹在柔軟溫暖的被衾里,自己會如何快速睡去的場景。

    思緒仿佛陷在泥淖里,陶心荷聽meimei分析自己的感情,都懶得對應(yīng)反駁了,簡單回道:“我不想再嫁了。與顧司丞無關(guān),你今后不要提他。總之,你不能帶著模子看別人,薔娘,你慢慢品去。”

    說到后來,她口齒發(fā)綿,打了個呵欠,無力地揮揮手,安排道:“待我精神好些,再與你細說。薔娘幫我去看看你嫂子,我晚上再過去。”

    打發(fā)走meimei,陶心荷不待解去外衫,就步伐微微踉蹌地走到床邊,長吁一聲,近似嗚咽,抬腿側(cè)身而臥,將自己蜷縮起來,拋掉所有繁雜思緒,悶悶地,進入黑甜鄉(xiāng)。

    **

    一直守在屋外的晴芳,看著手中的精巧木匣,覺得像是燙手山芋,若是自己沒握好摔了磕碰了,把她全家再賣三遍都賠不起,這里面的沉水香料,聽說指甲蓋那么大點就勝過一兩黃金了。

    對于居士和吉昌伯爺之間的情形,她更是十分費解。今日上午,自己和顧府丫鬟們正在伯府下人招待的偏房里說笑,就聽到有人叫她,說她家主子跑到伯府門外了,讓她快去追。

    晴芳氣喘吁吁追上居士,想問問香料怎么處置,卻見居士臉色沉得能滴下水來,腮角收緊,離近些能聽到隱約的牙齒“格格”聲,她便不敢再出聲,隨著居士爬上陶府馬車,既沒跟伯府主人家告別,也沒同一道來的顧家二房打過招呼,一路沉默地回來了。

    待看到三姑娘離去,她輕手輕腳進屋,卻發(fā)現(xiàn)居士已經(jīng)睡熟。

    晴芳側(cè)頭想想,主子沒有交代,但是木匣隨處放著必然不妥,像方才,三姑娘不就順手打開聞了聞?當時居士的表情很怪異,細眉擰起,唇角微嘟,眼神卻撇開,晴芳解讀不透。

    她在屋里梭巡一番,將木匣擱到了帶鎖的大箱子里,然后幫居士蓋好滾亂的被子,安生守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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