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偷靈草養(yǎng)你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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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玥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走到了兩人面前,正準(zhǔn)備蹲下來拂去上面的塵土,卻立刻被謝長鈞制止,“我來吧?!?/br> 沈玥一怔,但很快讓出位置。 謝長鈞蹲下來,先沒有碰那塊石碑,而是捻了捻周圍的土,接著看了玉澤元君一眼,“你把其余人的靈力,都聚集在了這里,想要借助這力量打開結(jié)界?” 玉澤元君似笑非笑:“殿下好眼力。” 謝長鈞:“元君就這么篤定結(jié)界會打開?” 玉澤元君笑了一下,語氣里帶著一絲古怪:“打不打得開,還要看殿下的意思?!?/br> 謝長鈞看了他一眼,有那么一瞬間,沈玥覺得自己好像從他眼中看出了一瞬間轉(zhuǎn)瞬即逝的殺意。 沈玥徹底被這兩個人的對話搞懵了。 只聽謝長鈞繼續(xù)道:“若能順利找到龍珠,元君許諾放了所有人?!?/br> 玉澤元君:“那是自然?!?/br> 聽到這,謝長鈞又沉默地看了玉澤元君一眼,最后才慢慢蹲下來,將石碑上的枯草拂開,接著,三人面前一道金光閃過,整個地面都搖晃了起來。 第47章 流云。 那一刻, 沈玥覺得整個世界都在下沉,耳邊呼嘯的不知道是風(fēng)聲還是水聲,差點(diǎn)把她的耳膜震破。再次睜眼時, 她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像是腳底踩空了一樣。 周圍是一片藍(lán)色。 一條赤尾的小魚在她面前游過,她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她好像在海底! 海底……? 問題是她不會水啊, 這樣下來,她會不會被水嗆死? 想到這, 她立刻鼓起腮幫子, 同時用手捂住了口鼻。 這時, 只聽耳邊一個聲音涼颼颼道:“你捂嘴干什么?趕緊下來?!?/br> 聽到這,沈玥才順著那個聲音看了過去,只見形謝長鈞和玉澤元君都穩(wěn)穩(wěn)地站在下面, 只有她一個人…… 掛在上面??? 她抬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哪里是在什么水里,而是衣領(lǐng)被掛在了一個類似燭臺的東西上面,這燭臺極高,她在上面搖搖晃晃,造成了像是在海底的錯覺。 想到這尷尬的場面, 沈玥立刻運(yùn)起了一個懸停的符咒,沒想到就在這時,只聽“嘶”的一聲,原本掛著的衣服,竟然直接裂了! 沈玥:“???”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根本沒讓她來的及反應(yīng),她就已經(jīng)仰身向后倒去。 沈玥驚恐地閉上了眼睛, 沒想到就在她已經(jīng)做好摔地的準(zhǔn)備時,背后一陣溫潤的熱意,她被謝長鈞撈了起來。 幾乎是下意識地,沈玥攬住了他的腰,更靠近了他一分。 空氣里滿是潮潤的氣息,他身上卻散發(fā)陣陣?yán)湎?,至清至凈,讓人心里徒然增了一絲安心。 兩人穩(wěn)穩(wěn)落地。 沈玥立刻放開了他,退到了一邊。 玉澤元君看到兩人下來,立刻趕過來關(guān)切道:“沒事吧?” 說著,就要接下自己的披風(fēng),沒想到謝長鈞快他一步把自己的外衫解了下來,塞到她手里:“后面的衣服撕破了,先把這個披上?!?/br> 見此,玉澤元君只好停下解披風(fēng)的動作,但也沒有過分尷尬,只是淡淡笑了一下,重新把衣服系好,順便使了個靈咒,把燈臺上的燈都點(diǎn)亮了。 周圍剎時一片光亮。 剛剛和謝長鈞那樣近距離的接觸,沈玥還心跳不停。 她不敢看謝長鈞的表情,只是立刻把衣服批了上去,謝長鈞又高又瘦,衣服的尺寸自然大些,此刻披在沈玥身上,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但卻顯得她可愛極了。 她裹好了衣服,又立刻跟在謝長鈞身后,“我們現(xiàn)在……是在哪兒?” 她打量了一下周圍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她并不是在海里,而且剛剛眼前并沒有什么小魚游過,而是因為墻上的壁畫,而那燈臺,也做成了人魚的形狀,魚尾勾著墻壁,婀娜曼妙的身姿撐著燭臺。 墻壁上各種各樣的魚類和水生植物,以及暗藍(lán)色的背景,都讓人仿佛置身于海底。 謝長鈞:“不出意外的話,就在剛剛的地面下?!?/br> 沈玥疑惑:“剛剛那個石碑,是傳送陣?” 謝長鈞:“嗯,玄封陣聚起來的靈力,觸發(fā)了傳送陣,將我們都送到這兒來了?!?/br> 聽到這,身邊的玉澤元君饒有興趣地看了謝長鈞一眼,似乎想要說什么,但話到嘴邊,還是噤了聲。 沈玥沒注意到玉澤元君的異常,又問:“那我們現(xiàn)在還是在海底?!可是為什么這里這里都沒有水滲進(jìn)來?” 這時候玉澤元君發(fā)話了:“固水咒,這個靈咒海定城的修士都會用,不過這里是更高級的固水咒?!?/br> 這個時候地域特色就顯示出來了,沈玥他們這種從陸地來的,只在書上看到過這種靈咒,有些印象,但卻沒有實(shí)踐性地使用過,這時候,也很難發(fā)散聯(lián)想起來。 她忍不住贊嘆:“能把這么多的海水封在外面,一定改進(jìn)了很多……” 玉澤元君淡淡“嗯”了一聲,表示贊同。 聽到玉澤元君的聲音,沈玥一瞬間有些恍惚。 他覺得,現(xiàn)在的他,不論是說話還是走路,都讓她感覺回到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刻,全然不是那個在大殿不惜以殺人來逼迫眾人的玉澤元君。 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奇怪。 因為不清楚這里的情況,三個人只能緩步前進(jìn)。 突然一陣細(xì)細(xì)的樂聲傳來。 三個人同時停下了步子,這聲音由遠(yuǎn)及近,一點(diǎn)點(diǎn)跌入人的耳蝸,就在沈玥豎起耳朵想知道這到底是什么聲音時,玉澤元君突然喊了一句:“這是鮫人殤,快捂住耳朵!” 原本耳邊溫柔的樂聲卻突然變成了凜冽的殺意,直沖人的天靈蓋,好像能把人的腦袋震碎一樣。 沈玥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耳朵,但好像并沒有什么卵用,那碎骨的聲音依然無可抵擋的鉆縫一樣進(jìn)入她的耳朵里。 就在這時,一雙手覆在了她的手上,那個掌心溫?zé)岙惓?,直擊得她心里一顫?/br> 就在這一瞬間,那磨人的聲音頓時小了不知道多少。 沈玥仰頭,只見謝長鈞走到了他的身后,幫她捂住了耳朵,而他自己,則完全暴露在那聲音之下。 這怎么可以! 沈玥朝他搖頭,用口型給他比劃,“師父快放手?!?/br> 謝長鈞卻搖頭,示意自己不需要。 再一看身邊的玉澤元君,也并沒有捂耳朵。 沈玥:“?” 難道就只有她一個人反應(yīng)這么強(qiáng)烈嗎? 是她太菜了? 還是…… 她忍不住猜測。 難不成男人在這時候還有好勝心?不捂耳朵就顯得自己更勇更厲害? 可是顯得自己勇有什么用呢!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趕緊想辦法嗎? 鮫人殤…… 鮫人的歌聲,召喚迷途的人回家,真正的鮫人會循著這聲音回家,而入侵者,則會循著這聲音,一步一步走向死亡。 歌聲…… 聲音…… 能打敗聲音的,只有聲音。 沈玥想到什么一樣,睜開了眼睛,沒想到她還是反應(yīng)慢了一步,看來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nèi),玉澤元君和謝長鈞好像都想到了。 此時此刻,他們兩人每個人都手里,都拿著一把笛子。 沈玥:“?” 笛子??? 從哪兒冒出來的笛子?為什么她沒有?她錯過了什么? 玉澤元君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立刻快步過來,在她耳邊道,“會吹笛子嗎?” 沈玥搖頭。 玉澤元君笑了一下:“沒關(guān)系,能吹出來聲音就行?!?/br> 說完,將腕上最后一個玉鐲取下來,手里騰起一陣靈火,將玉鐲熔煉其中,很快,這玉鐲從中間展開來,一點(diǎn)點(diǎn)塑成了一支玉笛的形狀。 煉完之后,玉澤元君不敢多浪費(fèi)時間,將玉笛塞給沈玥之后又開始吹奏起來。 謝長鈞看了玉澤元君一眼,也端起玉笛,開始吹奏。 為了使聲音沒有那么雜亂,兩人吹奏的是同一首樂曲,讓人驚訝的人,他們的第一次合奏,竟然配合的天衣無縫,笛聲輕靈曼妙,宛若天籟。 簡直讓沈玥根本不好意思開口再吹了,可是若是她的身邊沒有樂聲,便要經(jīng)受鮫人殤的攻擊,她只好鼓起腮幫子,嗚啦嗚啦地吹了兩聲。 直吹的她想大喊一聲“救命?!?/br> 本質(zhì)是音癡的她在兩人音樂天才面前,直尬地她腳趾扣地。 可偏偏還要吹出聲來。 人生為什么這么苦。 就這樣,悠揚(yáng)的笛聲中,時不時摻雜著幾聲奇怪的雜音。 但也總比聽鮫人殤好。 隨著樂聲的逐漸激烈,鮫人的歌聲反而被越趕越遠(yuǎn),三人也得以繼續(xù)向前。 聽到鮫人歌聲越來越遠(yuǎn),謝長鈞和玉澤元君兩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同時將音調(diào)提高了八度,直接都聽不到沈玥的聲音了。 沈玥松了口氣,表示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