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味戀愛日常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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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沒人來給樹木澆水,這些綠植就逐漸黯淡了下去,草坪到處是野草,他時常越看越頭疼。 過年前他讓nikou幫他找一找公司附近的房子,他想重新購置一個平層。 然后他打算把這個別墅轉手賣掉,不是因為缺錢,實在是這里太難照顧周全了。 但他今天站在會客廳的方形窗戶往外望去時,看見了滿屏的鮮綠。 他知道有人在他不在的時候,悉心照顧他的花草與綠植了。 韓維止抬眼便看到,白銀拿著鋤頭正在打松泥土挖了個坑。 她身旁還有一棵綠色植物,看來她是住上了癮,還打算多帶一棵植物來陪她一起住。 韓維止強壓著往上噴的怒氣,但或許是她把花園照顧得太好,他靜靜的看她把那棵不知名的植物,也插入他花園的泥土里,并悉心澆水灌溉后。 他沉聲喊了她:“種完了?進來我要和你談談!” 第36章 戀愛 哥哥我好想你哦【二更】…… 白銀正全神貫注在挖坑種樹這件事情上, 冷不丁聽到韓維止森冷的聲音,嚇得膽都要飛出去了,心也跳到嗓子眼, 急急忙忙的開口:“你,你,你怎么來了也不開口說一聲?” 白銀覺得自己被嚇破膽了,他難道不知道人嚇人真的有人被嚇死過的嗎? 韓維止身姿筆挺的站在窗口看著她, 冬日的陽光暖洋洋的照在她身上臉上。 白銀從這個角度望進去,看到他身上的灰色毛衣被染上了光輝。 他整個人的氣質看起來都很溫暖, 如果忽略掉他看著她時, 那冷嗖嗖的眼神。 白銀從他冷冽的目光中, 解讀出來他此刻的心情不太好,看樣子這是要和她秋后算賬來了?所以她又做錯什么事了嗎?為什么他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離開的那天早上,她還記得他懷里暖烘烘的, 像炙烤的暖爐,在那之后的這十幾天里,她每天都想著他的懷抱呢。 當然了,韓維止并不知道這些,白銀也不會蠢到要告訴他這些,畢竟他連自己的新年祝福都沒回復呢! 白銀事后做了一個統計數據, 她發(fā)現在她的新年社交短信祝福中,幾乎每一個人都給她回復了新年祝福,包括牛逼得不能再牛逼的陸啟顏小姐。 唯有一個人,是直接忽略掉她的一切新年祝福的,他連一個句號都沒有回復她。 這個人是韓維止。 你說氣人不氣人? 想到他這幾天,連個句號都沒給自己發(fā)過,她就狠狠瞪了他一眼! … 韓維止發(fā)現自己在與白銀的目光對峙中, 漸漸趨于下風,因為他看到她在瞪她。 她竟然敢站在他的花園里,挖著他花園里的坑,她還有臉瞪他! 她可真是牛逼了! 一回頭他往沙發(fā)上一看,就看到了她養(yǎng)在他家里的狗,正趴在他原來的位置上睡大覺。 所以這他媽到底算個什么事。 什么時候他允許她在這里養(yǎng)狗養(yǎng)樹了? 韓維止站在會客廳里背對著她,他絲毫沒有察覺到白銀已經暗自走了進來。 白銀走進來,先看到了韓維止高大的身子立在那,別說,乍一看還挺像堵墻的,他肩膀寬,又是個大長腿,此時還雙手抱著臂膀。 可能是因為他常年健身的緣故,她看到他雙臂抱著時后背肌rou微微隆起,看起來就愈發(fā)顯得整個人有些僵硬。 她覺得這個人根本不適合穿這件溫暖的毛衣嘛,冷冰冰的,不過她望了一眼玄關,又記起了那天清晨薄薄日光之下親吻他之后,在他懷里感受到的溫暖。 她覺得他可能只是十幾天沒見到自己,所以才這么冷嗖嗖而已。 她要給他熱熱身,熱好身子他又會像之前一樣柔軟了。 所以白銀輕手輕腳走到他身后,不管不顧他到底要跟她說什么。 她先伸手,從他身后輕輕環(huán)住他的腰,再迅速將整個人貼到他身后。 韓維止當然反應強烈,但他速度有些慢了一拍,他拒絕承認自己被她抱住的時候,肌rou強烈的繃緊,以至于錯失了拉開她的最佳時機。 他再想把人拉開時,身后的人已經像毒蛇一樣纏上了他的身體,白銀的手默默的來到皮帶的扣子處,啪嗒一聲,毫無預兆的解開了。 韓維止即刻握住了她的一只手,但她很快用另一只手補上。 與此同時她在他身后蹭了蹭嗓音軟軟的:“哥哥,我好想你哦?!?/br> 韓維止伸手將她碰到腹肌的手拿出來,回頭用力將她提起來,丟在他們家沙發(fā)上。 正在睡大覺的小銀止嚇得撲通一跳,沖韓維止大叫。 韓維止簡直要氣瘋了,一邊看著這條蠢狗一邊板著臉孔看她。 她還繼續(xù)朝他嬉皮笑臉,手又開始了,是盧老師上次說的,下次親吻的時候得記得先解皮帶。 她以前覺得盧老師是在放屁胡亂傳授教學,但是今天她看到了韓維止反應如此劇烈,她覺得盧老師有時候也不完全是放屁。 或許韓維止就是害怕她解他皮帶呢,想到這里,她就愈發(fā)得意了。 兩人在沙發(fā)上對峙著,白銀看到狗子沖韓維止叫,還教訓了它一句:“小銀止,不許叫,他是你爸爸!” 小銀止好像是聽懂了,被這樣一訓斥,它就蔫蔫的坐了回去,再也不敢回過頭來。 從這一刻開始,它知道這個男人才是家里的大佬,連媽咪都要老老實實坐好,否則會被欺負。 狗懂了,狗的爸爸卻不懂。 韓維止的震撼,已經從白銀的不要臉升華到“爸爸”這件事了。 他語氣憤怒低沉,壓著她肆意亂來的手在她頭頂,質問她:“誰他媽是它爸爸?” 白銀剛才的那點色心,此時全被碾壓她的絕對力量給制服了。 她也沒想到他只用一只手而已,自己就完全動彈不了。 她的手每當有跡象動一下,他就用力扣住她。 她這雙手可還要畫畫的,她再不敢亂動了,眼淚都快要疼出來了。 她覺得他特別壞,不就是解了他皮帶一下而已嘛,他有必要這樣虐待自己的手嗎? 難道他平時回家里不解開皮帶換褲子嗎? 她也只是提前幫個忙而已啊,白銀覺得委屈死了,淚眼汪汪看著他:“你,你能不能不要捏我的手了?痛。” 韓維止沒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他剛才就是太過輕敵,所以才讓她從背后襲擊,還敢解他皮帶。 現在連條狗都敢吼他了,他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能直接帶著她的狗,爬到他頭上拉屎。 “嗚嗚,我錯了!”白銀怕了怕了,她語無倫次的開口求饒。 她以前聽說男人是侵略性動物,真打起來女人肯定打不過,她現在相信了,韓維止不止有侵略性,還有攻擊性。 她認輸了,他往下壓著注視她眼睛的時候,她心跳加速,還聞到了他身上清冽的香氣。她深深吸了一口,愈發(fā)覺得委屈極了,明明是那么好聞的香氣,對她的動作卻這么粗暴! 她眼眶紅了紅,直白的看著他,發(fā)誓要把他看害怕了,眼睛睜得太大,眼淚就這樣生生被逼了出來。 這是韓維止第一次看著,她在眼皮底下掉下一顆眼淚,之前是背對著坐車上,冷眼旁觀她抽泣,當時他和她還想當陌生。 短短時日,他們已經到這地步了。 他壓著她,她在他身下掉眼淚,這姿勢怎么都是曖昧,他抽身出來才發(fā)覺這一幕很荒謬,又忍不住靜下來看她掉眼淚。 有那么一絲不知所措。 原來女人掉眼淚是這個樣子,像珠子一樣,一顆一顆的掉,特別晶瑩剔透大顆大顆的,真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了。 他意識到自己真是把她捏疼了,趕緊松了手,也忘記了自己剛才想要解決的問題。 韓維止當然不會安慰她,他還從來沒有安慰過誰,就連侄兒也知道,在他面前哭得不到任何好處,所以韓志從小就不在他面前哭,他是軟硬不吃的那種人。 白銀也沒指望得到他安慰,她純粹就是手痛才哭的。 他剛一松手她就瘋狂甩手,嚷著喊著要去找醫(yī)藥箱。 她翻遍整個家里也找不到醫(yī)藥箱,最后是韓維止聽得心煩意亂,主動把柜子打開讓她去拿。 白銀這才覺得好受一些,至少覺得他沒那么冷血了。 她在自己的手上貼了兩片大大的,顯眼的跌打正氣膏藥。 她要以此來提醒他,剛才的行為有多么殘暴。 韓維止隨手把被她解開的皮帶抽出來,甩在沙發(fā)上。 他也要以此來提醒她,剛才的行為有多么不要臉! 隨后他走上了樓,儼然忘記了自己剛才的本意是要回來趕走她的。 她現在手都受傷了,他只能這樣說服自己了。 白銀貼著膏藥看到他的皮帶,也忽然覺得難為情。 她低下頭臉紅了又紅,之后一整個下午,她坐在地上畫畫,每看到他的皮帶,她就臉紅一次。 嗚嗚,看來盧老師終究是有點不靠譜的。 她發(fā)了一條私信給盧老師:「就我那個朋友,上次和你說的那個朋友,她按你說的做了解皮帶,但是失敗了,還被狠狠嫌棄了。」 盧老師問她怎么個失敗法,怎么被嫌棄了,具體描述一下。 白銀就當真具體描述了一下。 當盧老師得知被解開的皮帶,就放在她身后沙發(fā)椅子上的時候,她說:“那你還干坐著干什么?要坐到下一個過年嗎?趕緊拿著皮帶換上男人最愛的襯衣look去撩他啊,他留下皮帶不就是等你去撩的嗎?” 白銀無心畫畫的手指一頓,在快要畫好的畫面上,留下一劃長長的橫線。 然后盧老師又發(fā)了一條過來:「如果穿襯衣look就別打底了,麻煩!」 白銀臉一紅瘋狂燥熱,然后她試圖挽尊:「都說了不是我,你不要想太多。」 盧老師心如明鏡似的,給她面子:“我知道,我是讓你轉達給她?!?/br> 發(fā)完這條信息,盧老師就在空曠的茶館里哈哈大笑出聲,接著把這些信息,全部截圖打包發(fā)送給陸啟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