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7她不信
書迷正在閱讀:姜汁可樂、這群玩家都是史萊姆啊、花瓶作精分手后爆紅了、小貓咪穿成假千金后、半個月亮、延時認(rèn)領(lǐng)、我把仙界上交了[種田]、雨條煙葉、炮灰崩人設(shè)啦[快穿]、死對頭又甜又粘日常
蟑螂沒有做出任何試圖靠近江云青的舉動,他低著頭站在鎖鏈允許的最遠(yuǎn)距離,另一端抓在江云青的手里。一方面是因為在長久的囚禁中,讓他對于這一點自由求之不得,另一方面是因為上次違背她的意愿觸碰她之后,她把他扔在這里不管不顧了太久。 有些人天生就是控制別人的高手,只不過這些人終其一生也不會有利用自己能夠看破人心的能力作惡的機會,充其量就是讓自己的人際關(guān)系更有利而已。對江云青來說,過度敏感是禮物也是詛咒,曾經(jīng)的曾經(jīng),她就是因為無法面對別人哪怕一閃而過的惡意才讓自己自我隔離以至于需要心理醫(yī)生的干預(yù)才能在每晚不斷的復(fù)盤中入睡。但是現(xiàn)在她第一次體驗到了去掌握另一個生命,牽著他的想法按照她的愿望走的支配感。那未嘗不是一種權(quán)力,一種能夠玩弄另一個生物于股掌之間時那種高高在上帶來的自我滿足。 再微不足道的權(quán)力也能讓人上癮,平等的關(guān)系才是癡人說夢。所以江云青刻意地去引導(dǎo)蟑螂一步一步放棄自我,就像一條只會聽從她指令的狗一樣,會為了她的一點恩賜就感恩戴德。 不過用狗來比喻還是抬舉他了,江云青想,他只不過是變異的蟑螂。 她才不信他的話,他不可能殺了她。只是他知道和她講條件,那就說明他已經(jīng)到了需要讓步,需要接受自己從前根本不會答應(yīng)的條件才能證明自己有用,才能不讓自己崩潰的地步。這是好現(xiàn)象,因為他已經(jīng)把自己的位置放得不能更低了。他不再試圖說服她,也不再想耍什么花樣,他知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臣服,其他的他原本就不配肖想。 他說的順從她才不會相信,只有把他關(guān)起來,用死寂和鎖鏈折磨他,讓他在封閉之中只能依賴她,這樣她才會真正安心。她本來就是病人,最能看出他的自我被磨滅到了哪一步。 現(xiàn)在是凌晨,蟑螂跟在江云青身后從樓梯間的窗戶向外望了一眼,然后就被她一扯,讓他馬上明白四處亂看是不被允許的。上了些年紀(jì)的小區(qū)沒有那么多監(jiān)控,她毫不擔(dān)心他會被看到,只是任何一點自我意識都被她厭惡,她只要一個任她發(fā)泄的軀殼。 “把門關(guān)上?!苯魄嗾驹诳蛷d牽著他的鏈子,在他關(guān)門之后從茶幾上拿起了一個皮質(zhì)項圈扔給他?!霸谶@里戴這個。”粗重的鏈子會發(fā)出讓她覺得煩躁的噪音,所以她改變主意買了這個連接著細(xì)細(xì)的鏈子的項圈,另一端是可以戴在手上的鐲子,對她來說非常方便。 “聽話,要聽話江江才會允許我留在這里?!斌虢幼№椚?,再遲鈍的他也明白自己在江云青心里是個什么東西。可他還是沒有多少遲疑就把它扣緊在脖子上,只在江云青扯扯鏈子試?yán)喂坛潭鹊臅r候咬咬牙忍下了在胸中翻滾了一瞬間的屈辱。 “腰上的鏈子可以解開了?!彼^續(xù)沒有感情地命令他,但他只能照做。江云青看得見他的深呼吸,也看得見他發(fā)紅的眼眶,可那又如何呢?她早就給過他離開的機會,既然他選擇留下,那就要承受這些。 不過她很滿意他的服從,好像看見他敢怒不敢言的忍耐,就能讓自己曾經(jīng)的痛苦有了紓解。她是壞人,她承認(rèn),但是把自己的怨氣和不忿發(fā)泄在另一個生命身上的感覺,真的讓她著迷。 江云青牽著蟑螂進(jìn)了衛(wèi)生間,蟑螂自然而然地趴在了地上,不讓自己在這有些狹窄的空間里因為靠近而給她壓迫感。他匍匐在她腳邊,幾乎一伸手就能觸到她的腳尖,但他沒有,他不能再冒犯,不能再過界。溫水淋在他身上,他竟然會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已經(jīng)不能更好,甚至對江云青有了感激。于是在她讓他翻身的時候,他完全忘了要小心自己的秘密,而是迫不及待地按指令去做,生怕她覺得他慢。 “這是什么?”溫水流進(jìn)他蟲尾的縫隙之中,不可停止地讓他的性器從身體中探出頭來。他無法控制那里的反應(yīng),只能試圖蜷縮起身體躲避她探究的目光。躺在地上的蟲子扭動著往遠(yuǎn)離江云青的方向躲避,但在他的頭撞上墻角的時候,江云青也把自己穿著拖鞋的腳尖踩在了他蟲尾最末端,哪怕只是因為嫌棄而只用了微不足道的力氣,就已經(jīng)足夠讓他一動不動縮起手腳,不敢再掙扎。 “呵,真是低級的生物。”江云青沒有看他臉上的羞恥與乞求,提著花灑的手懸在那根性器上,像是澆灌植物一樣讓它在溫水中完全挺立了起來?!澳氵@副軀體,當(dāng)真是下賤?!苯魄嘤没⑦h(yuǎn)遠(yuǎn)地沖著他的臉,羞辱他的話也像著躲閃不開的水流一樣流進(jìn)從耳朵流進(jìn)他的心底?!爸徊贿^是一點點水而已,你就硬成這樣?”花灑移開,他反而有點感謝滿臉的水能夠讓他屈辱的眼淚不會得到她的又一次諷刺。 他讓她嫌棄了,又一次,他也想不起來這是多少次了。已經(jīng)夠讓她惡心的身體又多了一條yin蕩的罪名,他覺得自己好臟,難怪她根本不接受他,他就應(yīng)該像現(xiàn)在這樣下賤又卑微,哪怕被她奚落被她厭惡,至少她還會和這樣的自己說句話?!皩Σ黄稹瓕Σ黄稹彼€被她踩著,骯臟的欲望被她一覽無余,他痛苦地閉上眼睛,無措地向她道歉,為自己的低級身體,為自己的性器臟了她的眼,為自己給她添麻煩,為自己哪怕是這樣也不想離開她身邊。 江云青瞇著眼睛看著他的痛苦,也清清楚楚地看見他內(nèi)心的掙扎。啊,打碎他的自尊真的好爽,爽到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露出笑容。她隔著拖鞋踩在了他的roubang上,讓那東西倒在他的蟲身上?;姵龅臏厮仁锹湓谒尊哪_背上,然后順著拖鞋邊緣流到他的身上。他發(fā)出一聲隱忍的悶哼,可馬上就因為她掃過來的一眼而自覺捂住了嘴巴。 她嫌他??墒撬齾s大發(fā)慈悲給了他一個借助她紓解欲望的方式。他根本不知道這只是她的惡劣,他以為自己從她的“折磨”中偷取快感的想法不會被她得知??墒撬鸱南x身,壓抑的呼吸和從指縫中泄露的呻吟,無一不再向她暴露:他就是這樣下賤的受虐狂,他因為她的踩踏而興奮。 隔著拖鞋踩著他的roubang像是踩著一條蛇,聯(lián)想到這一點的江云青皺了皺鼻子,更加用力地跺了幾腳。疼痛和被鞋底花紋摩擦過的感覺對蟑螂的第一次來說過于刺激,再加上始終流過他身上的溫水,沒過多久挺直腰身繃緊身體,在她腳下噴射出了液體。 “這么快?你還真沒用?!蹦_下的roubang變得柔軟,縮回了腹甲之間的縫隙之中看不見。蟑螂攥緊拳頭承受著她的嫌棄,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聽得出她的意思,自己不僅yin蕩,下賤,還不中用。他什么都不是,居然還敢肖想得到她。臉上的水或許早就全是他因為屈辱、快感和羞愧而沒有停止過的淚水,他唯一希望的是她不知道自己哭了,至少還能掩飾自己的軟弱。 可江云青在沖干凈他濺射在自己身上的液體之后,又把花灑對準(zhǔn)了他的臉。完了,徹底完了,溫水也不會讓他的心從冰涼之中暖起來?!八牢铱蘖耍裁炊贾懒?!” 蟑螂躺在地上,清晰的感受到一個名叫“希望”的東西從自己身上離開,還帶走他所有力氣和動力。什么都不是啊,他好像已經(jīng)不知道這樣的自己應(yīng)該怎么活下去了。 脖子上傳來拉扯感,讓他的呼吸一窒,從絕望中回神。“起來,把自己擦干凈。”江云青丟給他浴巾,光著腳站在門口,雙手環(huán)胸不耐煩地看著他。 明晃晃的鏈子從她的皓腕連著他的脖頸,把他的身體和靈魂都掌控。他從地上站了起來,機械地把自己擦干。所有的想法都已經(jīng)離他遠(yuǎn)去,他只要當(dāng)好她的奴隸,不,奴隸至少還是人,他只要當(dāng)好她的蟲子就好。 他低著頭抱著浴巾等待她的下一個指令,看不到她的臉上終于綻放了一個堪稱明艷的笑容。 “我會聽話的,”他在心上也纏上了鎖鏈,“我會聽你的話,這樣才能在你身邊像一只蟲子一樣活下去?!?/br> 不然,就會像那雙拖鞋一樣被她甩在一邊。骯臟的他,被她怎樣對待都應(yīng)該感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