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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以后她恨不得將自己的舌頭剪了! 張遙微微俯身,十分從容地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很樂意演示給你看?!?/br> 傻妞一個踉蹌,直接摔進了他的懷里。張遙抱著她的腰,嘴唇輕輕地吻過她的臉頰,帶著笑問:“難道,你等不急了?” 傻妞用力想推開他,可是他的手臂箍得緊緊的,她只好奮力甩過頭不去看他。 誰來告訴她,這只大流氓是誰?! 坐在西餐廳里,周圍飄著悠雅的鋼琴聲,頗有一點浪漫的情調(diào)。傻妞撐著下巴看著翻著菜單的張遙,不禁有點暈陶陶的。 “好看嗎?”他含著笑問。 “嗯?!鄙垫c點頭。 “不錯,乖。”張遙伸手撓了撓她的頭發(fā),然后快速跟侍者說了菜名。等侍者拿著菜單轉(zhuǎn)身離開地時候,傻妞忽然反應過來:“為什么不讓我點菜?” “我點不是一樣的嗎?” “不行?!鄙垫ふf道,被張遙調(diào)戲了一天的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憋屈了。她從侍者手里拿過菜單,看著那些菜價發(fā)暈。 張遙在心里默念,一,二,三 “好貴呀,太奢侈了!”傻妞一甩菜單,扳著手指頭算,一份牛排七百塊,夠她吃上十幾斤的牛rou干,十幾斤牛rou干哪! “回家我做給你吃,你把錢給我買牛rou干行么?”她期盼道。 張遙笑了,將被他弄亂的頭發(fā)捋了捋,溫柔地說:“你喜歡吃牛rou干,回去我給你買好了?!?/br> “可是……” “你希望我們在家里約會嗎?” 約會?傻妞聽了這個詞,那些閃了她的眼睛的數(shù)字都刷刷地不見了,眼睛彎成了月牙,只是耳根發(fā)燙。 先上來的是一個小蛋糕。她看著張遙將蠟燭一根一根插上,好奇地問:“約會要吃蛋糕嗎?蠟燭不要插那么多啦,別把那朵花給擋了。” 張遙插著蠟燭的手一頓,將剩下的蠟燭都收了起來,不多不少,恰好十一根。 “今天是你的生日。”張遙說道。 我的生日?傻妞想了想,傻傻地笑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呀,我怎么忘記了?” 張遙點了蠟燭,笑著看傻妞鼓足了氣,將那些蠟燭都一口氣吹滅。 “許了什么愿望嗎?” 她搖搖頭,說:“佛曰,不可說?!彼粗鴱堖b溫柔的眼神,心頭一跳,問道:“既然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那你準備禮物了嗎?” 張遙注視了蛋糕半響,直到傻妞拿著小刀準備將蛋糕剖腹,才抓了她的手說:“在這里?!?/br> “在哪里?”傻妞問。她將張遙上下掃視了一遍,然后摸便了他所有的口袋,可是什么也沒有找到。她失望地努起了嘴巴,一抬眼看到張遙灼灼的目光,一下子面紅耳赤地轉(zhuǎn)過臉,再也不敢要什么禮物。 他笑了,握住了她的手,將細軟的手指都包裹在溫熱的大手里。 一頓飯在他的注視下吃得臉紅心跳,他卻安然自得地握著傻妞的手,偶爾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若有若無地撫摸。傻妞最后奮力抽回自己的手,低著頭不敢再看他。 張遙低低地笑了,不敢再逗她。不過,他實在是愛極了她臉紅的模樣。 回去的路上倆人都很安靜,張遙將車開得很慢,車載音箱里在一遍一遍地放著理查德彈奏的曲子《獻給愛麗絲》。靜靜地聽著曲子,偶爾相視一笑,卻是無比的心暖幸福。 進了家門以后傻妞站在客廳里有些手足無措。張遙也莫名地有些緊張。他們都對即將到來的事情心照不宣,卻同樣的忐忑。 “那個……你先去洗澡,嗯?” 傻妞這才緩過神,進房間拿了睡衣,關(guān)了浴室的門,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猶如含羞待放的花朵。她站在鏡子面前,一件一件地將衣服脫去,看著鏡子中的胴體,終于深吸了口氣。 沐浴過后,她擦干凈身上的水珠,將睡衣的衣扣自己扣好,頭發(fā)濕漉漉地貼著細長的脖子,看起來就像一個小女孩一樣。 張遙坐在沙發(fā)上握著遙控器,電視里在放著減肥藥地廣告,他死死地看著電視機,卻什么也沒看進去,直到傻妞站在他的身后,頭發(fā)上的水珠落入了他的脖子上。 “你洗好了?”他跳了起來,然后、飛快地去拿了浴巾,裹住傻妞的頭發(fā)擦起來。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不熟練,整個浴巾將她的臉都蓋住了,隔著浴巾揉她的鼻子。 傻妞蹲下了身子,扯了浴巾說:“好啦,我自己擦頭發(fā),你洗澡去吧?!?/br> 聽著浴室里漸漸響起的水聲,傻妞擦了擦頭發(fā),然后關(guān)了電視機,走進了他的房間里。 他的床很大,可以在上面打好幾個滾。傻妞有的時候貪戀他的大床就會抱了枕頭可憐巴巴地要跟他換床位,最后張遙也不想去睡她那粉紅色地床,就拿一床大被子將他倆都裹了。 那個時候她在他懷里躺得理直氣壯的,可是,現(xiàn)在,只是輕輕坐在床沿上都會覺得臉頰發(fā)熱。 過了會兒,她跑到自己的房間,搬了本相冊回來,想也不想就跳到床上,打開相冊一張一張看了起來。 那是她的至寶,里面的每一張照片都看了很久,可是,此時她卻心不在焉,耳朵支愣著聽外面的聲音。 終于,水聲停了,開門的聲音。他在客廳里面站了一會兒,然后打開了房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