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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生了什么事?” “五小姐被夢魘著了,祖母可知道哪里有道士和尚的會做法事?” “夢魘著了點上燈把人叫醒了就行!” 老太君無語道,這么點小事就如此緊張。 齊鈞卻覺的不對, “她在床上跳來跳去的喊著打打打的,這種不是不敢叫醒嗎?” “那不叫夢魘著了!” 齊老太君無奈道, “那叫夢游!走吧,我先看看去?!?/br> 老太君剛進了里間,就聽孫媳仰天哈哈大笑,閉著眼睛伸手指著自己得意道, “哈哈…爾等魑魅魍魎也敢到姑奶奶面前撒野,統(tǒng)統(tǒng)消滅掉!” 話一說完她的身子朝著床外軟軟倒了下去,正好被趕到的齊鈞抱了個滿懷,輕手輕腳的把人放到床上,他回頭問道, “祖母,你看這是怎么了?” 齊老太君上前探了探孫媳的鼻息,又摸了摸她汗津津的額頭,出了一頭汗反倒把燒給退了, “現(xiàn)在看來是沒事了,” 她想了想對孫子道, “你去把祖上傳下來的那把“辟邪”劍取來掛在床頭上,那把劍有鎮(zhèn)邪作用,先讓她睡個安穩(wěn)覺,等明早我讓人請靜安師傅來一趟給她收收驚!” 一大早,徐欣芮悠悠醒轉(zhuǎn)就感覺渾身酸痛,一睜眼看見頭頂懸在床頭上的長劍,嚇的險些魂都飛了,再看到外側(cè)睡著的侯爺,忙裹了被子往墻邊一縮,結(jié)結(jié)巴巴道, “你…你要干什么?” 折騰到天亮才瞇了一會兒的齊鈞睜開了泛著血絲的眼睛,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一掀身上的薄被就下了床,站在床邊把祖?zhèn)鞯膶殑θ×讼聛?,徐欣芮這才看清這把長劍的劍鞘異常精致,不由好奇道, “這是什么劍?” “此劍名‘辟邪’,乃是吳國天子賜予我們齊家先祖的!顧名思義,此劍有辟邪的作用?!?/br> 辟邪…劍?辟什么邪?徐欣芮張了張口卻沒出聲,莫名有點心虛。 齊鈞把寶劍從床頭拿下掛到了墻上,回頭朝著徐欣芮道, “你今日在家好好歇歇,我進宮面圣會和圣上稟明你身體不適,圣上仁慈,不會怪你的!” 本來就對進宮不感興趣的徐欣芮當(dāng)即就點頭同意了。 待齊鈞離開了,她忙問玉碧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聽了玉碧的描述,她不禁扶額,自己不會真中邪了吧! 靜安道長被請到了侯府,老太君親自陪著他來到雅園,徐欣芮知道道長進門的消息后忙從床上起來,稍微梳洗后就見道長進了院子,忙迎了出去。 靜安道長先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手持八卦念念有詞,這等權(quán)貴之家的院子在當(dāng)初修建之時就找風(fēng)水大師看過,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風(fēng)水問題的,所以他轉(zhuǎn)了一圈后只指了幾個小小的擺設(shè)錯誤之后就對老太君和夫人道, “此宅是安定之宅,未發(fā)現(xiàn)有什么大不妥?!?/br> 靜安道長既是道士,對醫(yī)術(shù)也頗為精通,來到正房外間坐下后,察言觀色后又試過夫人的脈搏,詳細詢問了她這兩天的夢境后,沉思過后道, “夫人的八字能否給貧道一觀?!?/br> 徐欣芮一聽道長要自己的八字,不禁心里一咯噔,說來當(dāng)日嫁的匆忙,她和侯爺還真沒有合過八字呢,而八字之說自己雖然不懂,但是她倒是知道一個,相差六歲是屬相相沖的,莫非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侯爺和自己犯沖? 靜安道長接過夫人的八字后,一番掐指推算皺了眉頭,這八字應(yīng)是早夭之命??! “夫人這八字可是準(zhǔn)的?” 徐欣芮點頭道, “我姨娘在世的時候?qū)ξ艺f過一次,我記的真真的?!?/br> 不過她心里已經(jīng)畫了魂,話說自己的八字應(yīng)該算哪個?原身的出生時辰?還是自己穿來的時辰? 靜安道長看著雖然面色有些蒼白但是好好坐在眼前的夫人又低頭算了一會, “貧道能否看看夫人夫人的手相!” 徐欣芮的手紋清晰,難得的福祿壽全的手相,只是生命線上有一道明顯的斷痕, “你兒時可是有過一次大劫?” “道長真神了!” 徐欣芮一臉佩服的道, “我八歲那年受了風(fēng)寒高燒幾天才退,然后稀里糊涂了半年方好…” 這老道士有兩把刷子,不會看出自己這魂是外來的吧? 人的命運本就不是一成不變的,會命相學(xué)的人都懂這個道理,何況這位夫人的大名他也聽說過,做的都是積德行善的行當(dāng),所以靜安道長頷首道, “夫人否極泰來,以后會福澤綿長的!” 徐欣芮緊張的心一松,笑道, “那就借道長吉言了!” 靜安道長又朝著齊老太君道, “老太君,侯爺?shù)陌俗重毜酪惨靡幌??!?/br> 老太君聽孫媳福澤綿長心里可高興了,當(dāng)下就把孫兒的八字說了。 只是靜安道長掐指一算后,卻道, “老太君能否借一步說話?” …… 鎮(zhèn)遠侯進宮面圣解釋了夫人累病了后,順和帝看著眼里布滿血絲的鎮(zhèn)遠侯笑道, “你夫人也委實不容易,你好了后要多好好待她。” 這語氣?齊鈞有些詫異,自己怎么聽出了些岳父那味? 對上齊鈞有些疑惑的眼神,順和帝語重心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