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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被養(yǎng)在鄉(xiāng)下的庶女,前幾天才被接進了祖宅,來此之后還沒有出過門呢!” “小姐的姓氏是?” “姓徐!” 徐欣芮脫口而出,徐是大姓,應該哪個地方都會有吧?徐欣芮有些不確定的想。 “靜州姓徐的官員?” 齊鈞念念有詞,迅速找到了罪魁禍首, “你父親可是徐知州?” 靜州?徐知州?難道他的記憶點是…徐欣芮瞠目結(jié)舌,難怪認不出自己,她這表情在齊鈞眼里就是他猜中了… 必須得盡快離開,被人堵在屋里就真的說不清了!齊鈞確定窗外無人后迅速推開窗靈巧的翻了出去,剛翻上了墻就聽一聲驚呼, “侯爺,你去哪?” 孟虎剛從外面進來,揉著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墻頭的身影,侯爺醒了讓他很是驚喜,可醒了就翻墻是怎么回事? “孟虎?” 齊鈞剛要質(zhì)問他為何不早來尋自己時,卻在看到遠處的景色和院子外匆忙趕到的熟悉的身影驚呆在了墻頭, “祖母…” 一刻鐘后,孫兒恢復記憶的喜悅在看到孫媳被捆綁的樣子后煙消云散,老太君容光煥發(fā)的把孫子罵了個灰頭土臉。 ‘我不但凱旋回京了,還娶了妻,這個妻子還是…’ “五小姐!” 齊鈞冷眼看向了旁邊低著頭抹眼淚的慣會裝樣的某人, “剛才你怎么不如實告知?” 看我笑話很好玩嗎?他印象里這位五小姐雖然身世有些可憐,但可會裝模作樣了! “嗚嗚…” 徐欣芮又使勁拿帕子擦了擦眼睛,待眼睛紅腫了才抬頭看向他,委屈巴巴的道, “你當時要掐死我的架勢,我要是說是你的娘子…” 說道此處,她忍不住怒火迸發(fā),伸手一扯自己的衣領,露出脖子上的一圈青紫, “你看看,我還有命在嗎?” 站在門口的孟虎迅速回頭看向外面的院子,心里升起一股悲涼,‘完了!這把柄落在了夫人手里,侯爺一世英名徹底完了!以后徹底翻不了身了!’ 齊老太君也傻了眼,剛才看到孫媳被綁了手堵了嘴她已經(jīng)很愧疚了,哪里想到還有這個在等著,當下就揚起了手中的龍頭拐,朝著孫兒就揮了過去,嘴里怒罵道, “你這個孽障,欣芮進門后對你盡心盡力,你竟然敢一醒來就對她下此毒手…” 早把大孫子遺失了進京后的記憶之事給忘了,務必要讓孫媳把氣給消了。 眼見齊鈞剛開始沒防備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兩棍子,后面迅速躲閃那棍子就打不到身上了,徐欣芮忙上前拉住老太君, “祖母…祖母…別打了” 壓著心里的委屈期期艾艾的道, “相公…相公醒來就好了,我不會怪他的…” “假惺惺…” 齊鈞氣的一甩袖子離開了,待到了院子里,看著滿院子的雜亂想及以往雅園的雅致,簡直是不忍直視的快速出了院子。 “侯爺…侯爺…” 孟虎忙喊著追了上去。 出了雅園,齊鈞的步子慢了下來,待孟虎追了上來后道, “孟虎,把這些日子的事詳細給我說一說…” *** 鎮(zhèn)遠侯恢復了的消息如一陣風傳遍了京城,不管是或喜或怒的反應,過后都是一句“那香鋪子可真神了!” ‘安神香鋪’里,木公子朝著那看守的官兵抱拳道, “大人且放心,我們就在這鋪子里不離開,若是衙門傳喚我隨叫隨到…” 隨著官兵的撤離,安神香鋪迅速被好奇的人圍攏了起來,木公子站在鋪子門口抱歉的對大家道, “因侯爺夫人急于救侯爺,當時帶人闖門時把鋪子里的香丸都打壞了,現(xiàn)在鋪子里什么存貨也沒有了,還請諸位過些日子再來…” 安管事在人群里冷眼看著那木公子借機抹黑自家小姐,真的是其心可誅! 可木公子顯然錯估了徐家五小姐在這條街上的名聲! “什么呀!” 人群里當即有人不忿道, “那日侯爺進了鋪子你就把門窗都從里面鎖上了,明明是你自己做事不敞亮,夫人擔心侯爺著急破門而入有什么不對?!?/br> “就是,我聽說侯爺當時是被人背出去的,說不得你做了什么手腳…” “而且侯爺醒了也不是在你這里醒的,還當真以為是你這香鋪的功勞?。 ?/br> 當即很多人就離去了,說來說去他們就是來看個熱鬧的,這香真有這么大的作用?很多人還是不信的。 … 齊鈞在書房里查看了自己桌子上的公文,又看了祖母送來的黃歷,終于確信自己遺失了兩年多的記憶,更離奇的是回京后的一系列變故,還有那個意料之外的妻子,他揉揉有些發(fā)脹的額頭, “怎么會如此荒謬?” 孟虎想了想,自己雖然家里只有一房妻室,但深諳女人心海底針,侯爺夫人的性情更是不能以常理來猜度,未免侯爺對她有偏見做出不可挽回的事,終是道, “說來進京后五小姐對侯爺幫助甚多…” “哦?” 齊鈞有些奇怪, “她能幫我什么?” 孟虎就把進京后他在場的幾次碰面說了說,齊鈞坐在椅子上聽的臉色陰晴不定,孟虎這人性情他了解,他說的多半都是真的,這就有些難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