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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不過這次不會白讓你們宣傳,我們合伙怎么樣?” “合伙?” “你是開醫(yī)館的,我們 是成衣店和酒館,怎么合伙,這不合適吧!” “辦會員卡啊,三店通用。況且我們幾家的位置又近,最多走個一刻鐘便能夠走一圈。至于銀子,我們三家先平分,記在賬上,具體出入年底的時候再算清,如何?” 如此新奇又只賺不虧的買賣,三人可算是一拍即合。 不日,葉問今醫(yī)館便開業(yè)了。 葉問今見醫(yī)館前鑼鼓喧天,爺爺和狗蛋兒都樂開了花兒。 “姐妹!我又來啦!”蔚忻忻帶著洪千柔來給葉問今慶祝。 看著馬車里揮手的蔚忻忻,葉問今可謂百味雜陳。 上次醫(yī)館開業(yè)的時候,冷冷清清、凄凄慘慘,只有蔚忻忻來給她助陣。 而這次熱熱鬧鬧,還是她。 花思和齊老爺皆送來了賀禮,然而最豪華的還是奕公子的。 “將...兄長說近來事務繁忙,沒能與葉姑娘見上一面屬實抱歉。在下替兄長送來,希望姑娘收下這賀禮。” “小平!你來了我也高興!要不要進來喝茶?” “姑娘,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叨擾了。對了,兄長還說,近日定會親自來一趟,讓姑娘...讓姑娘不必掛念?!?/br> “那好吧,你將這卡送給他,就當是我的回禮?!比~問今將最高一檔的會員卡交到戎平的手里。 這京城的購買力屬實不是蓋的,葉問今特地增設了一百兩的檔次,五十張一百兩的會員卡竟馬上售空了,還有數不清的五十兩、十兩、五兩,第一日便入賬九千多兩,折算下來便是一人三千余兩。 這幾乎是溪臺鎮(zhèn)那邊半年的盈利! 有了這筆錢,醫(yī)館順利運營半年應當不是問題?;镉媯兟犝f了消息,也都覺得對未來有了盼頭。 “師父,你不會全款逃跑吧...?”姚滿悄悄問道。 “噢!我怎么沒想到還能這樣!”葉問今一本正經地驚訝道。 見著姚滿害怕的神情,葉問今才笑了起來。有時候葉問今有點享受捉弄人的樂趣。 葉問今醫(yī)館的熱度可謂是空前高漲,屬于是在酒店吃飯,十桌里必有八桌在討論的程度。 撇開永夢樓和松陽布匹不說,花思畢竟是京城的大紅人,當然還有齊老爺,更有甚者說親眼看到那幾車賀禮是從將軍的府上出來的。 除了八卦之外,也有聽說葉問今醫(yī)術高超的,畢竟大夫多見,看口齒疾病的就這一人。因而許多人便來探探路子,或是尋個新鮮。但站在門口是無法看見里頭正在治療的情景的,大夫和患者都由屏風或是簾子隔出一個獨立的空間,外面頂多只能看見兩個模糊的人影。 太傅聽說了這個消息終于要出去見人,他已經好幾日不能進食了,就算是吃東西也只是吃些青菜湯和稀粥,到后來嚴重到連嘴都不能張開。只有夫人一口一口吹涼了用勺子喂他才能喝點,但大多還是順著下巴流出去。 眼看太傅一日一日消瘦,但右臉卻一日一日漲大。 看了許多大夫都沒有治療方法。 太傅勃然大怒:“廢物!”但卻因為右臉腫脹而說得含糊不清,讓下人出了門之后忍不住幸災樂禍地發(fā)笑。 “相公,你這臉上怎么...怎么有個洞!”夫人瞪大了眼睛,用手指輕壓了壓太傅臉上的破潰處,黃白色的濃稠液體便從里頭緩緩溢出。 “誒誒,疼?!碧涤檬忠幻且后w便成薄薄的一層沾在他的手上,散發(fā)著腐臭的氣息。 下人聽從夫人的吩咐取來了銅鏡,太傅見著自己的右臉確實有個窟窿,又驚又怕。 “大夫!給我尋大夫!” 當日下午,太傅便乘坐著轎子到了葉問今醫(yī)館門口。 “師父,師父!這來的人...不是普通人。”趙青跑到二樓診室與葉問今匯報。 “哦?那便請他上來吧。” 十幾人簇擁著太傅進入醫(yī)館,上樓的踢踏聲音沸天震地。 等著太傅進入了葉問今的診室,后面的人才敢跨進來。 “這位...患者,是何處不適?” “大膽,竟敢對太傅如此不敬!” 太傅的眼神割了他一眼?!芭荆 迸赃叺念I頭隨從便一耳光將出聲的人打了一個轉。 “這幾日不能張口,且面頰處出現(xiàn)破潰,不知大夫可否醫(yī)治?”太傅躺在葉問今對面的牙椅上。 “從前是否有疼過?” “有,反復疼痛兩年有余,但后頭用些方子都可消退。不過這次卻日日加重?!?/br> 葉問今拉過自制的燈,“盡量長大口。”將口鏡伸入他的口中。 “嗐嗨嗨...”太傅止不住哼出聲來??磥硎且粡埓罂诰吞弁础?/br> 周圍的侍衛(wèi)便將二人團團圍住,足足圍了里外兩圈,一個個劍拔弩張的樣子,若是葉問今傷他一分便要立馬掉下腦袋來。 “閑雜人等出去等候?!比~問今冷冷地說著,并未停下手里的動作。 “不行!若你傷了太傅,便是我們的失職。” “師父都說了讓你們出去,大夫會害人不成!若你們擠在這兒影響了師父治病,看太傅處罰誰!” 這日剛好是馬俊明來學習的日子,他便替代了助手給葉問今幫忙。馬俊明被侍從擠得煩躁,為了取器械,只能在人群里穿梭,好幾次手里的器械都要碰到周圍人的衣服,若是被污染了便不能夠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