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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蘭修怔住。 叫他承認(rèn)是自己的,他不能馬上開這個口。 沈月華聽見,便把孩子抱了過來,對趙蘭修道:“你還是先回衙門?!?/br> 這種事,她跟家人比較方便說,趙蘭修便先告辭走了。 王氏有點(diǎn)著急,追著問:“莫不是你的?你跟誰生的???” 沈月華摸摸寶兒的臉:“還能跟誰,不過前年他找到我,后來便有了,只我當(dāng)時不知道,怕再糾纏,又偷偷跑了?!?/br> “哎喲,怎么會出這種事!”王氏跺腳,“你這孩子盡會惹麻煩!既然他找到你,可見他的心意,怎么還到處躲呢?真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說你,如今可好,孩子都有了,傳出來可不是叫人笑話?” 洪氏卻笑道:“怎么笑話,可不是好么,孩子都有了,想必趙大人的家里也會同意。” 王氏一想,又笑容滿面。 沈月華暗自嘆口氣,這么說,確實(shí)是皆大歡喜,只可惜自己卻要活在謊言里,也許,但凡得到太好的,總要付出些代價。 她笑了笑道:“已經(jīng)見過趙家太太了,叫娘親哪日去一趟呢。” “真的?”王氏抹了抹頭發(fā),“可是商量成親呢?” “應(yīng)該是罷?!?/br> “好,好,好。”王氏一疊聲答應(yīng)。 沈月華便又去紙扎鋪看了幾個徒弟。 如今這紙扎鋪甚為氣派,鋪面大了不少,裝潢一新,四個弟子也已經(jīng)成家,熱熱鬧鬧一團(tuán),孩子們都被拉來叫沈月華師奶。 沈月華直笑,說以后定會補(bǔ)了見面禮。 姜法慧在一邊抹眼睛,她不知道多想念沈月華,如今見著了,喜極而泣。 兩人敘話家常,講了好久。 王氏第二日,興匆匆的就去了趙府。 謝氏也沒耽擱,兩邊互換庚帖,不久便定好了日子。 因是再婚,也是不需要鋪張的,故而并不用準(zhǔn)備多少東西,兩家很是默契,都知道這個理兒,也是打算靜悄悄的就辦了。 只是,趙婉清得知,卻急忙跑了來。 聽她要阻止,謝氏搖搖頭:“為娘的也累了,蘭修執(zhí)意如此,這么久的時間,我還攔著,只怕眨眼便是幾十年過去,于心何忍?” “可是,好端端就便宜了她??!”趙婉清皺眉,“弟弟現(xiàn)在這種境況,要哪家的小姐……” 謝氏聽得老繭都出來:“我如何不知,可你倒是讓他答應(yīng)?。∪缃袼麄兒⒆佣忌?,咱們也別管了,都消停些?!?/br> 聽到孩子,趙婉清認(rèn)真問道:“真是她生的?” “難不成還能是別人生的?要這樣,蘭修早愿意納妾了!” 趙婉清長嘆一口氣。 謝氏瞧瞧她:“蘭修也是你弟弟,這幾年,你不是沒看見他怎么過來的,你當(dāng)jiejie的不心痛?光為出一口氣,還不讓他遂愿,也是心狠,你大姐那邊都已經(jīng)不說了,你……”她頓了頓,“女婿那里,你也是放軟些,脾氣越加不好,他納妾也是正常的,你吵翻了天,更是讓那姨娘得了好處?!?/br> 趙婉清惡狠狠道:“我才不讓她好過!” “我說的這些,你別不放在心上,仗著女婿疼你,越是不像話,再下去,總是不好的,他現(xiàn)在不過是納了一房妾室,你就容了罷?!敝x氏勸她,“這些人家,哪一個不是這樣?女婿算是好的了!” 趙婉清臉色發(fā)青。 她總以為孫彥庭愛她,便是一輩子,誰料到,不過持續(xù)了幾年便要納妾,天下烏鴉果然一般黑。 她跺一跺腳,轉(zhuǎn)身走了。 過不得幾天,沈月華便要出嫁。 王敏如今大了,也不再去私塾,洪氏已經(jīng)打算要給她選個夫婿,這日過來,同沈月華說笑,一邊納鞋底,嘴里抱怨道:“非得叫我學(xué),我不肯,娘就說總要會做個鞋子,將來嫁人好拿得出手。表姐,你看,煩不煩,好像會做鞋子多長臉面似的!” 這孩子還是老樣子,性子沒什么變化,沈月華笑道:“臉面是不長,可好歹也是一項技術(shù)啊,俗話說,技多不愁,就是這個意思,你學(xué)學(xué)好,將來也給我做一雙。” 王敏氣得嘟起了嘴:“表姐竟不幫我。” “幫你什么啊,沒見我也在繡花?”沈月華嘆口氣,“看看,針眼子都扎出來了。” 王敏湊過去一看,果然是,便道:“咱們都不要學(xué)了。” “怎么不學(xué),我得給你未來表姐夫做身衣裳呢,啊,不,做好幾身衣裳,一年四季的都要幾套?!鄙蛟氯A又往繡花棚子扎針。 王敏驚訝道:“哇,表姐你現(xiàn)在好淑女!” “你以后做人-妻子了,也會淑女起來的?!鄙蛟氯A摸摸她的頭,“你還小,不懂。” 王敏哼了一聲,不屑的扭過頭。 門口有人敲門,沈月華站起來去開了,只見竟是一個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少年,她一下子直了眼睛。 “干娘!”那少年卻撲了上來,伸手擁抱住她。 “允寧?”沈月華眼眶一熱。 沒想到賀允寧已經(jīng)長的那么高了,他的變化比王敏要大的多,原先粉雕玉琢的臉褪去了奶氣,五官越發(fā)清俊起來,有些像了賀璉。 “干娘,您怎么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要不是雷管事去了紙扎鋪一趟,都還不知道呢!”賀允寧放開手,打量沈月華,想起她臨走時送來的那封信,心里又是難過又是惋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