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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茶功夫之后,那管事終于回來了。 眾人都期盼的看著他。 管事道,“沈掌柜,這次供奉品就交給你了,這是樣圖,單子,定金。” 沈月華大喜,接了過來。 丁字和高興的揮舞了一下拳頭。 其他人甚為不解,尤其是那個(gè)老者,不服的道,“敢問管事,老夫哪里做的不好,這狗難道不配你們曹府嗎,” “配是配了,可哪里相像?要威風(fēng),不會做一頭老虎?”管事嘲諷。 老者臉一紅:“咱們紙?jiān)袝r(shí)候是要夸張些,老夫承認(rèn)是不太像,但她做的又哪里出彩呢?老夫看比她好的多得是呢!” 管事皺了皺眉:“她的最像,咱們管家說了,即是老爺最喜歡的,當(dāng)然要一模一樣,你弄個(gè)不一樣的狗燒給老爺,還得了?老爺看見了都不認(rèn)識!” 他還有一點(diǎn)沒說,管家見到沈月華做的紙?jiān)窌r(shí),都抹了眼睛,說老爺當(dāng)初去世時(shí),那狗好像也知道的,趴在地上,連最愛的豬頭rou都沒有吃,后來精神也一直不太好,眾人都夸它念情,有靈性呢! 老者氣極,轉(zhuǎn)頭瞪著沈月華道:“我就不信你們吃的下來!小小一個(gè)鋪?zhàn)?,你們來得及做嗎?還不如就讓出來,省得到時(shí)候賠錢!” 沈月華也沒有回應(yīng),同管事告辭一聲,跟丁字和離開了曹府。 路上,丁字和笑道:“定金就有八十兩,咱們鋪?zhàn)悠鸫a能掙四十兩呢?!?/br> “是啊,這是咱們近幾年鋪?zhàn)咏拥降淖畲蟮囊还P生意!”沈月華也很高興,但同時(shí)又有些憂心,那些樣圖有一大疊,都超出了估算,她嘆了口氣道,“看起來確實(shí)吃緊,這兩日不能再接別的生意,咱們也不能睡覺了?!?/br> 這么多紙?jiān)话疽垢咀霾黄饋怼?/br> 沈月華心想,將來肯定還得再擴(kuò)大下鋪?zhàn)樱惺崭嗟膶W(xué)徒跟雜工,這才能應(yīng)付得了。 “不就兩日么,沒事,熬得過來的,師父倒是要注意身體?!倍∽趾偷木σ幌蚝苁浅渑?。 兩人回到鋪?zhàn)?,把這好消息一說,眾人都?xì)g呼起來,隨后便開始做起了準(zhǔn)備。 幸好他們也有一些庫存。 像紙?jiān)@種東西,一般家里做喪事,富貴人家都要用到紙人紙馬,轎子,踩銘旌,門樓,宅院,牌坊等,好些都大同小異,基本不需改動,花費(fèi)更多精力的反而是一些逝者生前喜愛的東西,或者顧客特別要求添置的東西。 他們主要做的也是這些。 這曹老太爺喜歡的物品非常之多,除了之前那條狗外,還有屋檐下掛的雀鳥,一尊八寶塔,一排十二扇的玉屏風(fēng),十盆名花,兩座奇石等,總共有二十五樣?xùn)|西,至于曹家,還添了二十套五彩衣物,戲臺,兩只瑞獸,飲食器皿全套,可說是十分的隆重。 一時(shí),鋪?zhàn)永锏娜巳紕恿似饋怼?/br> 就是王氏得知,也帶了玉珠,珊瑚來搭把手。 至于這兩日的用飯,自然是由王寶善的妻子洪氏來cao持了。 晚上,眾人關(guān)好鋪門,去后院的空處,把幾十只燭火移在一張桌子上照明,四處都空了一些出來,不然一個(gè)不小心,燭火倒在紙?jiān)?,那是不堪設(shè)想。 只怕一個(gè)鋪?zhàn)佣家粺饬恕?/br> 沈月華在其中主要負(fù)責(zé)繪畫,吳中多是負(fù)責(zé)大型紙?jiān)墓羌?,他在這方面的本事比較穩(wěn),姜法慧是做剪紙,丁字和做彩繪,而孫觀泉學(xué)的時(shí)間最短,只做些小型紙?jiān)墓羌堋?/br> 其他伙計(jì),雜工則是照著樣圖給出的大小,再聽從吳中吩咐,剪裁出合適大小的紙張,布帛與竹條。 一個(gè)晚上下來,眾人腰酸背疼。 沈月華的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王氏看著心疼,忍不住道:“怎么接這么多呢,又不是缺錢花,你看看,都累成了這樣,就不能晚上一兩天?” “晚了,咱們的鋪?zhàn)右矂e想開了?!鄙蛟氯A道,“你當(dāng)那曹家什么人家?” 雖然之前沒說交不成,他們會得到什么處罰,可其實(shí)想都不用想,這次若是沒有按時(shí)做完,賠錢是小,前途盡毀是大。 曹家肯定不能讓他們的鋪?zhàn)雍煤瞄_下去了。 王氏嘖嘖兩聲,拿手指頭去戳沈月華的腦袋,訓(xùn)斥道:“你膽子真大啊,這么小一個(gè)鋪?zhàn)痈腋思掖箐佔(zhàn)颖龋磕闶氰F打的啊,還是他們幾個(gè)是鐵打的?還不如讓給別人做呢,他們也能領(lǐng)一份情!” “領(lǐng)什么情啊,”丁字和冷笑一聲,“大娘您是沒聽到他們怎么說師父的,要不是師父攔著,我早去狠揍他們一頓了!這生意,咱們就是吐血也得把它做完,斷不能跟他們?nèi)シ种龅?,也讓他們曉得咱們的厲害!?/br> “什么,他們當(dāng)面說月華的壞話?”王氏瞪大了眼睛,“咱月華什么時(shí)候得罪他們了?都說了些什么?” “我可說不出來,反正那些人的嘴巴毒的很?!倍∽趾同F(xiàn)在想到了,都覺得很惱火。 姜法慧嗤笑道:“怕是咱們在京城開鋪?zhàn)樱瑩屃松饬?,肯定一早就在心里嫉恨上咱師父了。不然沒啥仇,要胡亂說人?” 王氏一拍桌子:“那你們還是好好做,那些人太不像話了!” 沈月華擺擺手:“不成了,大伙兒都先停一個(gè)時(shí)辰,打個(gè)盹都好,不然眼花了,做壞了還得白來,都去睡一會兒。” 眾人便停下了活兒,各自回去休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