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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和陳師弟又怎會 來到杭州,為什么又會和這位姑娘交手起來?」 趙貴生素來口齒便給,孰料聽見陶飛的發(fā)問,竟然訥譅起來,吞吞吐吐,久 久說不出話來:「我……我……」 紅衣女子微微笑道:「剛才我見你們?nèi)怂沟娜侨A山劍法,原來你們是 同門師兄弟。這倒也奇怪了,他既然是你的師弟,為何要向你們暗下毒手,難道 你們之間有甚么深仇大恨!」 南兆泉高聲罵道:「你胡說什么!咱們師兄弟素來要好,他又怎會害咱們, 你不要在旁胡亂調(diào)唆?!?/br> 紅衣女子不屑地瞪了他一眼:「你簡直是個渾人。好,你既然這樣說,便算 我多管閑事,橫豎這是你們?nèi)A山派自己的事,與我何干,你二人好自為之?!拐f 完身子一轉,便欲離開。 陶飛肯定眼前這個女子必然知道什么,她這般一去,要找出真相來就更加難 了,況且三人給她點了xue道,非她解救不可,於是急道:「姑娘且慢,我這個師 弟素來性子魯莽,剛才出言莽撞,還請姑娘見諒?!?/br> 紅衣女子停住腳步,回身過來,小咀一翹道:「這才是人話?!挂娝种幸?/br> 揚,一枚銀珠自她手中疾射而出,只見銀光一閃,登時把陶飛的xue道解開。 陶飛xue道一解,跳身而起,伸手解去南兆泉的xue道,便向趙貴生走去。 紅衣女子阻止道:「這人的xue道現(xiàn)在解不得,你先叫他把話說清楚?!?/br> 陶飛停下腳步,朝那女子拱手道:「在下華山棄徒陶飛,先多謝姑娘剛才出 手相助。」 紅衣女子聽見「棄徒」兩個字,不由眼睛一亮,笑道:「原來如此,怪不得 這二人要暗算你了,既然你已被逐出華山派,蕭掌門還要派人追殺你們,莫非你 在派中犯了什么大事情?」 南兆泉聽得一頭霧水,腦里朦朧一片,無法明白:「師父派人追殺咱們?我 不相信,怎會有這個可能?!?/br> 陶飛接著道:「不瞞姑娘,其實我自己也感到奇怪,若不是姑娘把我這個趙 師弟欄住,而我又追蹤來到這里,只怕真的還蒙在鼓里,死了也不明不白?!?/br> 南兆泉更是奇怪,忙道:「大師哥,剛才陳師弟說是趙師弟去追那兇徒,你 怎會說是趙師弟給人家追了?」 陶飛微笑道:「以這位姑娘的武功,便是十個趙師弟,也休想能贏得人家, 你細心想想,既是這樣,這位姑娘又何須要逃走呢!敢情是趙師弟見勢頭不對, 知道不是這位姑娘的對手,便即開溜逃走,最后還是給人家追上,不知我說得對 嗎?」他最后一句,自是向那紅衣女子說。 那女子嫣然一笑,說道:「果然是大師兄,推前想后,也給你想了出來?!?/br> 南兆泉一聽見此話,立時呱呱大叫起來,奔到趙貴生跟前,一把將他扯起來。 陶飛心知他性子火爆,恐怕會弄出事來,也不多想,連忙跑將過去制止。 第七集華山風波第六十九回含冤受屈 只見南兆泉一手把趙貴生提起,狠狠罵道:「快說,是否師父派你們來?」 趙貴生xue道被封,渾身動彈不得,看見南兆泉這惡哏哏的模樣,也不禁發(fā)怵 起來,心想只要講錯一句話,說不好便要立刻名登鬼錄,一時之間,也給嚇得不 敢開聲。 陶飛奔將過來,連隨將二人分開,南兆泉對陶飛素來敬重,見他出面阻欄, 只得把趙貴生放開,口里仍是怒罵不休。 只聽陶飛道:「趙師弟,要是師父派你們來,你不妨直說,便是師父要你們 來殺我,我也決不會難為你,你盡管放心說好了,到底陶某人有何彌天大罪,師 父要置我於死地?」 趙貴生清楚陶飛的為人,知他說一便一,絕不食言,加上他與陶飛素無嫌隙, 今日奉命暗害他們二人,實是非不得已。再見陶飛此刻言詞溫和,臉上全無半點 殺氣,心頭不由一定,便徐徐說道:「大師兄,今晚之事,以大師兄的聰明才智, 便是我不說,相信你已猜得出幾分了?!?/br> 陶飛一聲不吭,等待他繼續(xù)說下去。 趙貴生略一定神,續(xù)道:「當日你們離開華山後,師父便叫我和陳師弟進去, 吩咐咱們暗中跟隨你們,待有幾會,不論用任何手段,務須把你們鏟除。當時我 和陳師弟聽見,也是驚愕不解,但師父又說,他說你們早有離異之心,投效了別 派,謀奪本門的「貫虹秘笈」,此事關乎華山派的基業(yè)聲譽,所以不得不如此做。 當時我雖是半信半疑,但既是師父這樣吩咐,我又怎敢違拗,所以……」 南兆泉聽到這里,那還按捺得住,立時高聲大罵起來:「放屁……簡直是放 屁,說咱們揶揄貫虹秘笈,投效別派,這是什么說話,簡直是一 派胡言!這本所 謂貫虹秘笈,我在華山十幾年,傳聞確是聽了不少,但它到底是什么的東西,華 山上下弟子又有誰見過,究竟華山派是否有貫虹秘笈這回事,瞧來還是一個問題?!?/br> 陶飛聽後,當然知道師父只是尋個藉口要消滅自己,但師父因何要這樣做, 一時間實難想得明白,便朝趙貴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