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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r> 離開廚房,到了二樓,羅文作說:“聯(lián)系周霏,我要見她。” 作者有話要說: 《Va(R)Nitas, Vanitas... (Omnia Vanitas)》Sopor Aeternus the Ensemble of Shadows 第20章 《活在死亡出土的那天》 當(dāng)天晚上,羅文作做了一個夢。 夢里,他潛伏在一條通風(fēng)管道中,視野被割分成幾個格子,全部通向下面空曠亮堂的密室,錯落有致的聚坐著三三兩兩一些非富即貴的男人,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著,落在臺上。 一個八九歲年紀(jì)大的女童,白綾纏身,肩披著一條輕薄的袍子,化著幾乎分辨不出五官的妝,在舞臺上跳著詭異的舞蹈。 一舞畢,女童身姿緩慢地鞠躬,又跪坐于臺中。 臺下一個坐在男人身旁的婦人,與男人盤腿的坐姿不同,她與女童一樣,跪坐在蒲團(tuán)上,為前面的所有男人講解著這段舞的歷史來源。 轉(zhuǎn)眼間,畫面轉(zhuǎn)到了空蕩的地下室,女童倒吊在吊環(huán)上,身體,手臂,纏縛著白綾,地下室陰森,不知從哪個方向吹來的陰風(fēng),她似乎一點(diǎn)也不怕冷。 像是走馬燈,一直轉(zhuǎn)著,直到場面很混亂,此起彼伏的槍聲,刀穿刺進(jìn)身體,鏟子橫插于泥土中,蓋過了風(fēng)吹動草葉的沙沙聲,他被拋進(jìn)剛刨出來的沙坑,又被沙子埋于地下。 世界都變得黑暗,寂靜無聲,他渾身被什么東西壓著,無法動彈,無法呼吸。 “你被人活埋了?!?/br> “是我救了你,以后你得為我干活?!?/br> “聽明白嗎?” “否則將你扔出去喂狗,這山里吃人的野狗可多了,骨頭都給你舔得干干凈凈?!?/br> …… 黑暗中,女童清脆而殘忍的聲音,持續(xù)在他的世界里回蕩著。 “他到底還能不能活?” “活不了的話,我的藥膏豈不是都浪費(fèi)了?” “最近的都給了他用,我身上的傷好不了,她們已經(jīng)開始懷疑我藏了人?!?/br> “三天內(nèi)醒不來,別救了吧,找個地方擱著,能不能活聽天由命?!?/br> …… “還沒有醒?那就——” 少女一聲驚呼,將他從夢中抽離。 睜開眼,只見夢里等比例放大的臉孔,在現(xiàn)實(shí)中錯愕地看他。 提心吊膽著的那口氣,突然間松了下來。 羅文作一個前撲翻身,將她摁在身下抱在懷里,仿佛怕她再次消失一般,雙臂緊緊地纏縛著,將她揉進(jìn)自己的懷里,“山崎……” 譚山崎渾身一僵,有多少年了?沒從這個人嘴里聽到自己的名字。 “你……都夢到了什么?”她語氣遲疑地。 一開始,羅文作沒有回答她。 過了好一會兒,才把還記得的告訴她。 她突然間有點(diǎn)尷尬。 “你怎么突然就想起來了?!?/br> “別的都沒想起來,就想到我威脅說把你丟出去喂狗?” “羅文作你良心被狗吃了吧?”她氣急敗壞道,“我當(dāng)時對你可不賴?!?/br> “怎么還惱羞成怒了?!绷_文作悶聲道。 “……” “你怎么就想起來了,契機(jī)是什么?”譚山崎還是不解,摸著他的頭發(fā)。 “你小時候的照片?!?/br> “嗯!?”她一怔,“哦?!毕肫饋砹?,“查得真快,沒為難周霏吧?” “約了她見面。”羅文作嘆了口氣,支起上半身,又去摸她的臉,輕輕呢喃道,“長這么大了,是不是被捉回去了?腳銬呢?怎么解開的?” 他把譚山崎帶在身邊逃亡的那四年,自制了一個帶定位的腳銬鎖在她的左腳,那是一個定位器,沒有他的指紋,就只能強(qiáng)力拆開,那小玩意兒功力不低,雖然不致死,但電流也夠她受一陣了。 譚山崎抿了抿唇,別開臉,不愿意說。 這意思是暴力拆開了。 “怎么不直接跟我說?”羅文作又問,“你明知道我想不起來了?!?/br> “蔣老師說你大腦不能受刺激?!?/br> “所以選了這種解謎的方式?” “不夠循序漸進(jìn)嗎?”她試探性地問。 “你覺得是就是吧?!绷_文作回想了之前解開的內(nèi)容,內(nèi)心復(fù)雜,“那男的是怎么回事?” “湯阿隨的前男友,她的故事都是真的。你現(xiàn)在記得多少?” “紋身就是被你逼著紋的,”他摟著譚山崎側(cè)躺著,蜷縮著其他手指,露出無名指,“2016年11月1日要娶譚山崎,還裝作看不懂?” “我不懂俄文啊,就是看不懂?!彼蛔ψ游兆∷臒o名指,狡辯著,“而且我可沒有逼你,是你愿賭服輸。而且當(dāng)時你不也是在逗我玩?寧愿紋這個,也不愿意告訴我你的家鄉(xiāng)在哪里,我知道你當(dāng)時盤算著紋這個沒損失,破掉這個案子離開了輕輕松松就能洗掉?!?/br> “……” 羅文作沉默地回想著,已經(jīng)想不起來那時的感受,可以肯定的是他那時候?qū)ψT山崎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否則他在重逢后看到等比例放大的臉,不可能一點(diǎn)觸動都沒有。 那這個紋身可能就是真的歪打正著。 只是一個紋身對他來說確實(shí)沒損失,當(dāng)時還在逃亡的他不可能把家鄉(xiāng)住址告訴她,他的身份注定著他不可能完全信任這個人。 哪怕逃亡到后期,少女滿心滿眼都是他,他也不信生長在那種地方的女孩是傻白甜,戀愛腦,他只能告訴自己,那是因?yàn)樗饝?yīng)帶譚山崎離開這趟渾水,卻由于始終找不到安全帶她走的萬全之策,導(dǎo)致他們遲遲沒法離開,還要等待上級命令的那四年,漫畫世界不提,撇開有的沒的碟片,她的世界里長久以來就只有他這么一個活人,那么待到少女情竇初開的年紀(jì),她就只能把這份情愫寄在唯一的活人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