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遷怒式報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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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休息室已經(jīng)開始變冷了,為此,家養(yǎng)小精靈們早早的就趕在學(xué)生們回到宿舍之前把壁爐點亮了。 如果霍格沃茨沒有了這群任勞任怨的家養(yǎng)小精靈,學(xué)生們的生活會是什么樣子呢? 望著噼啪燃燒的木柴,我不由得想起不久前赫敏對我說的話。 此時我正坐在休息室靠近壁爐的一把沙發(fā)椅上,膝蓋上攤著一本魔咒學(xué)相關(guān)的書。 雖然我人還在休息室,思緒卻早已飛到了自己也不知道的遠方,漸漸的,連意識都跟著一起遠去了。 ……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富有節(jié)奏感、隔一會就會響起一次的細小翻書聲喚醒了。 壁爐的火光還在。 我睜開眼,腦子暈乎乎的,靠近耳朵的地方被什么東西硌的生疼——意識在此刻終于回歸大腦,從耳朵附近傳來的疼痛信得以傳大給我本人。 我突然察覺到,自己好像是靠在什么人的肩膀上睡著的,翻書聲也是對方造成的。 這個發(fā)現(xiàn)令我呼吸一滯。 與此同時,赫奇帕奇休息室的入口處傳來了一對男女的說話聲——我辨認出那兩人分別是萊納德和洛麗斯。 但兩個人并不像是濃情蜜意的從深夜約會中回來,更像是在吵架。 他們具T在爭吵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在爬進休息室之后,這兩個人牢牢的閉上了嘴巴,似乎是打定了主意,絕不給任何人看笑話。 “夏王怎么還在這里?我不是叫你把她叫醒回宿舍里去嗎?” 我聽見洛麗斯穿著一截高跟皮鞋走到了沙發(fā)后面。 “我叫了她好幾次,”雖然另一側(cè)的耳朵能聽見清晰的說話聲,但同時也有聲音從我枕著的地方悶悶傳來,“但她睡得很沉?!?/br> 說話的人是塞德里克。 他們說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完全清醒過來了,而且心情格外復(fù)雜。 “你完全可以揪著她的耳朵把她叫起來,我們有的是辦法,對不對?” 洛麗斯陰陽怪氣的說完就跺著腳回房間了。 洛麗斯! 你就把我扔在這里不管啦? 這時萊納德突然說話了,把我嚇了一大跳——我以為他已經(jīng)回房間了呢。 “她衣服上那個是什么?” 萊納德對塞德里克問道——我意識到他這是在問我袍子上別著的徽章。 “S·P·E·W?!?/br> 果然,塞德里克很有教養(yǎng)的把字母挨個拼了一遍,而不是…… “嘔吐?”萊納德訝異的說。 想想看你是為什么惹惱了洛麗斯的吧,萊納德,你一點也不紳士。 “我想應(yīng)該不是這個意思,”塞德里克尷尬的說,“也許只是縮寫什么的?!?/br> “好吧,我得去休息了。”萊納德對此也興趣不大,“晚安?!?/br> “晚安。”塞德里克說完,注意力就重新回到了書上。 我實在是忍受不了右半張臉傳來的劇痛了——不得已的,我挪動了一下腦袋。 “對不起,是我們說話把你吵醒了嗎?” 塞德里克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懊惱。 “如果我一直不醒過來,你難道還要當(dāng)我的人rou靠墊一整晚嗎?!?/br> 我深了一個懶腰,抬手在右半張臉上摸到了一大片被衣褶壓出來的紅印,“早,塞德里克?!?/br> 就在今晚之前,我還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到畢業(yè)為止都不會跟他再說一句話,可誰又知道他會跑過來給我當(dāng)了一晚上靠枕? “已經(jīng)過了零點,確實可以互相說早安了?!?/br> 他揮了一下魔杖,看著浮在空氣里的那串?dāng)?shù)字時間說。 我沒有說話,而是又向下滑了一截,整個人癱軟在沙發(fā)上,一點也不想動。 “你看起來真的很累?!比吕锟撕掀鹆耸掷锏墓P記本,“白天里發(fā)生了什么嗎?” “你有嘗試過在教室里被人當(dāng)鬼飛球打來打去嗎?”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原來今天你也上了穆迪教授的課。”塞德里克恍然大悟。 “……你也?” “我是上午的課,”塞德里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fā),“下課的時候他突然把我叫住,跟我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我想他大概是在夸我吧,雖然夸人的方式有點……” “夸你什么?”我坐直了身體,緊盯著塞德里克的眼睛問。 “呃,說我反應(yīng)很快,問我是不是在打魁地奇……” 塞德里克話音未落,我的xue口就被一塊名為嫉妒的巨石狠狠的堵住了——不僅如此,它還冒出了無數(shù)尖刺,把我自認堅強的心臟戳得千瘡百孔。 “你的臉色看起來很糟糕,還好嗎?濕a——” 魔杖從我的袖口滑出——有那么一瞬間,我以為自己差點就要失去理智了——但我只是把它豎著、用尖端壓住了塞德里克的嘴唇,阻止他繼續(xù)念出我的名字。 在這個時候襲擊同學(xué),是絕對會讓我失去參賽資格的。 我直視著塞德里克的眼睛,壓著他的肩膀,緩慢把他推倒在了休息室的長沙發(fā)上。 塞德里克就像是被我嚇到了一樣,從始至終沒有過任何反抗。 如果我可以直接把塞德里克吻到昏過去,讓他一直在醫(yī)療翼里躺著,直到三強爭霸賽選拔結(jié)束,那就再好不過了——沒由來地,我產(chǎn)生了這樣的一個壞心思,實際上也確實這么做了。 我俯身吻了塞德里克,并且打定了主意不讓他換氣——無論塞德里克如何扭動他的脖子試圖讓我們黏合在一起的嘴唇產(chǎn)生一絲空隙,我都會緊追不舍地趕上去。 但從肺活量上來講,我遠不如整日在空氣稀薄的高空中訓(xùn)練的塞德里克——所以率先敗下陣來、想著臨陣脫逃的,仍然是我。 可我不想就這樣認輸。 我開始覺得是我的吻太溫柔了,給了塞德里克太多游刃有余的空間——思考結(jié)束的下一秒我就咬在了他的下唇上,鮮血的味道很快就彌漫在我們兩個的口腔中。 塞德里克急忙抽身離開了這個吻,慌亂地撐著胳膊肘坐了起來。 “我就是故意的,所以如果你想咬回來,我不介意。” 我說完,再度把他按回到了沙發(fā)上去。 ...... 第二天早上,我來到赫奇帕奇長桌上吃早飯的時候,聽見幾個赫奇帕奇的低年級女生在討論有關(guān)塞德里克的事情。 “塞德里克是感冒了嗎?我看見他帶著一個口罩?!?/br> “應(yīng)該是,我聽說他早飯都沒吃就去醫(yī)療翼了?!?/br> “希望他能早點好起來?!?/br> 我在旁邊用叉子劃拉著盤子里的西藍花,說不出自己應(yīng)該是心情大好還是心情復(fù)雜。 昨晚的事情并不符合我一向的行為準則——我一定是被穆迪教授的話沖昏了頭,才做出了傷害塞德里克的事情。 細細想來,教室里他對我說的那番話實在是太有煽動X了,我忍不住懷疑一名老師是不是應(yīng)該這么做。 良X競爭固然促進學(xué)生的成績,但穆迪教授的做法和口吻都讓我覺得更像是在挑撥離間。 今早沒有課,所以我抱著論文作業(yè)去了圖書館,打算就地找一些參考資料充實我所寫的內(nèi)容——想說服教授承認我的觀點,沒有一兩本考據(jù)的大部頭是行不通的。 平斯夫人對待書籍的態(tài)度就像對待自己的孩子,她像鷹一樣檢查了我的手上和身上有沒有油漬之類會弄臟書籍的存在,然后才把我要借閱的書本交給了我。 這些書是教授簽了字條才允許借閱的高級參考書,通常情況下不對低年級學(xué)生開放。 我隨便找了一張沒有人的桌子坐了下來,論文還沒有寫兩句就有另一個人在我面前坐了下來。 是秋張。 她似乎還沒發(fā)現(xiàn)對面坐著的是我,而是急急忙忙的把她需要寫的作業(yè)攤開在了桌子上。 她把書還有筆記本什么的都調(diào)整好位置,下意識抬頭看了我一眼——她這才知道我坐在了她對面。 秋張顯得有點激動,但礙于平斯夫人她又不能和我大聲說話。 我看著她在口袋里掏啊掏,直到她從口袋里抓出一把糖果來。 我差點以為她這是要把我在營地送給她的糖果換回來——那畢竟是我對秋張最初的印象。 但她只是單純的在和我分享她從禮堂的長桌上拿的餐后甜點。 我們兩個躲著平斯夫人的巡視,一人一塊的迅速把糖塞進了口中,然后相視一笑。 通過這次的偶遇,我認識到秋張是個比我想象中還要甜美的女孩子。 …… 星期六是個灰蒙蒙的天氣,我早早的起床,準備去禮堂吃早餐。 這個時間點的禮堂空蕩蕩的,一般情況下,拉文克勞長桌坐著的學(xué)生是最多的,就連斯萊特林也通常只有寥寥兩三個學(xué)生在慢條斯理的用餐。 但今天赫奇帕奇長桌上來了我,格蘭芬多長桌旁邊還坐著韋斯萊家的雙胞胎。 我一進禮堂他們就看見我了——兄弟兩個快活地招手讓我過去一起吃早餐。 “來的正好!就在剛剛,我們還在討論該怎么去找你呢,”弗雷德(我一坐下來就要求他們說明清楚自己都誰是誰,否則我接下來一句話都不會和他們說)嘴里塞滿了熏咸rou,一點也不見外的邊嚼邊和我說話,“是不是啊,喬治?” “是啊,但是能麻煩你不要把嘴里的渣子噴到我的碗里嗎?”喬治在他雙胞胎兄弟的腰上給了一拳,然后高高端起了自己那碗牛奶泡玉米片。 這對雙胞胎兄弟有時候真的很有意思——我強忍著笑意(如果我被逗笑了,這兩個人恐怕會更加得意忘形,為了安靜的吃早餐,我假裝無視他們的打鬧),把自己盤子里的香腸切成了四段、逐一送入口中。 在剛剛的小插曲結(jié)束后,我們?nèi)齻€都安靜的吃了一會東西。 只見我剛吃完香腸、把面包撕成小塊泡進牛奶里,一只長相很有特色的貓頭鷹就撲扇著翅膀飛入了禮堂。 “看啊喬治,那是我們的司令!” “胡說,夏王才是我們的司令,這貓頭鷹不過是我們的執(zhí)行官——” 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會的雙胞胎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執(zhí)起來了,我一邊翻著白眼,一邊把信封從這只方臉貓頭鷹伸出來的一只腿上拆了下來。 我喂了它幾條熏咸rou的皮作為犒勞,然后這只貓頭鷹就心滿意足的拍著翅膀飛走了。 “先生們,待會我們還是老地方見?”我問道。 “老地方。”雙胞胎異口同聲的說。 “這個屋子能讓我剛吃完早餐就吃上糖漿餡餅,”在把最后一口餡餅塞入口中以后,我幸福的發(fā)出了一聲嘆息,“這世上還有什么比這更幸福的事情嗎?” “如果我們愿意給你吃一輩子的糖漿餡餅,你會和我們結(jié)婚嗎?”弗雷德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喬治,以我們兩個的聰明才智自然是做什么都不在話下,如果再加上夏王,豈不是如虎添翼——” “我解釋一下,他的意思是想拉攏你當(dāng)我們的合伙人,”喬治一臉冷漠的推開了他兄弟的臉,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我們的起步資金還沒有著落呢,醒醒吧弗雷德,你是想讓人家給你白白打工嗎?” 后者聽見起步資金這四個字,頓時就像沒了氣的氣球一樣蔫了下去。 我拆開了爸爸的回信。 “怎么說?”弗雷德急不可耐的問。 “壞了,”我一目十行的看過去,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糟糕透了?!?/br> “什么?你爸爸寫了什么?” “魔法部里的小道消息說盧多·巴格曼欠了妖精一大筆錢,”不用照鏡子我都能想象到自己的眉毛擰成了什么樣的死結(jié),“我猜他在世界杯的時候設(shè)置賭局就是為了這個,想贏點錢還給他們——但是,梅林在上,那可是妖精啊,沒有什么生物對金錢的執(zhí)著會高于他們了。” “也就是說我們的本金——” “——想拿回來是不可能了?” 雙胞胎極其失望的說。 “恐怕這得看你們怎么說,”我把信紙疊成了小塊,塞到了一個小盒子里——這個小盒子是我剛剛專門跟這個神奇的屋子索要的,它可以被巫師用來銷毀一些不想讓別人看見的信件。 “我們可以揭發(fā)他,讓魔法部對他施壓,強迫他把本金還給你們?!?/br> “能做到嗎?”喬治不確定的問。 “當(dāng)然,我就這么跟你說吧,可能他身上是一枚金幣都沒了,但他家里可豪華著呢。巴克曼以前是英格蘭魁地奇球隊的擊球手,經(jīng)常有狂熱粉絲送他別墅——我爸爸以前總跟我念叨這個。想想看吧,我們可以通過正規(guī)的法律手段讓他把房子賣了,把該還的錢都還掉,這樣一來,你們的本金馬上就可以回到你們的手里了?!蔽覍捨克麄冋f。 “事先說明,我可沒有在同情他,”喬治謹慎的說,“但他真的不會在事后對我們進行打擊報復(fù)嗎?我是說,他可是司長啊?!?/br> “你就說你想不想把本金要回來吧,”我抱起了雙臂,“退一萬步說,有這樣的丑聞發(fā)生在魔法部里,誰還會繼續(xù)任用他當(dāng)司長?!?/br> “你是指這件事影響了妖精和巫師之間的關(guān)系嗎?”弗雷德的腦子很快就轉(zhuǎn)過來了。 “是啊,雖然爸爸那邊還沒有確鑿的消息,但這事兒要是鬧得沸沸揚揚的,盧多·巴格曼指不定得吃上幾個官司呢,根本就沒空管你們兩個——畢竟他欠錢的對象可多了去了?!?/br> 最后,雙胞胎都同意我寫信給父親幫他們申請法律上的援助了。 由于情況特殊(雙胞胎打死也不想讓韋斯萊先生知道這件事),在這件事情上我爸爸會作為他們兩人的臨時監(jiān)護人出馬——在雙胞胎心頭壓著的一塊巨石總算有了著落,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他們解決了自己的心頭大患,開始反過來關(guān)心我的近況。 “赫奇帕奇長桌早就因為你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了,”弗雷德說,“大家都在說你很有可能當(dāng)上勇士——他們說以你的決斗水平一個打三個沒問題,另外兩個學(xué)院的參賽者剛進門就會被你用昏迷咒打飛出去?!?/br> “只是在穆迪教授的課堂上擊飛了一個斯萊特林就能被他們謠傳成這樣?!蔽铱扌Σ坏玫倪B連搖頭,“我只是一個魔咒學(xué)成績還算不錯的普通學(xué)生罷了?!?/br> 話音未落我就注意到雙胞胎正充滿羨慕嫉妒恨的看著我——我g咳了一聲。 “先生們,未滿十七歲不能報名的規(guī)矩又不是我定的,你們這樣看著我也沒有用啊。”我故作嚴肅的對他們說,“這樣吧,比起你們兩個想法子高一些不切實際的舉動,破壞規(guī)則什么的,不如來幫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雙胞胎異口同聲的問。 “對我進行T能訓(xùn)練,以及等等一系列技術(shù)支持?!蔽倚∨苤吡藘刹剑驹谒麄儍扇嗣媲罢f,“等我拿到三強爭霸賽的冠軍,獎金我按人頭分?!?/br> “等等,夏王,”喬治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我們可是兩個人啊,完完全全屬于你的那份獎金可是一下子就要被分走六成了?!?/br> “難不成對半分對你們來說更合適嗎?”我疑惑的看著他們說。 “我們只是覺得——” “這比賽歷史上死過很多人——” “獎金都是你的血汗錢——” “所以我不是說了嗎,我要你們兩個當(dāng)我的教練,”我抓住他們兩個的手,“這叫互惠互利。再說了,你們兩個怎么這么早就開始cao心拿到獎金之后的事啦?我還不一定能被裁判選上呢。就算我被選上了,也不一定能站到最后,到時候你們兩個可就是做了白工還沒有錢拿?!?/br> “你在開玩笑吧,”雙胞胎一左一右的把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表情充滿了自信,“有我們韋斯萊出馬,還真沒有高不定的事,讓你拿冠軍絕對是板上釘釘?!?/br> “行了,先生們,比起光動嘴不動手的吹牛,還是趕緊幫我制定一個體能訓(xùn)練計劃吧?!蔽曳謩e在他們腰間打了一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