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迪戈里廬晚餐之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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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夏,王夏!”mama搖晃著我的身體,“快別睡了,我們該出發(fā)去迪戈里廬吃晚餐了?!?/br> 我從夢中驚醒。 剛剛那是夢嗎? 我張開五指,發(fā)現(xiàn)上面并沒有帶戒指。 環(huán)顧四周,是熟悉的裝潢——我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躺在床上睡著了。 “你覺得迪戈里先生邀請我們?nèi)コ酝聿?,會是想撮合我和塞德里克在一起嗎?”我突然開口對母親說道。 mama對我會有這樣的猜測有些吃驚——這也難怪,我很少和她談?wù)搼賽蹎栴}。 “寶貝,我沒有說你任何不好的意思,”她斟酌著自己的詞匯,“但你爸爸和我都猜測他是想讓你爸爸以后多照顧一下塞德里克,聽說他畢業(yè)之后想去你爸爸的部門工作?!?/br> “但他離畢業(yè)還早著呢。” “阿莫斯是個很愛面子的人,他好不容易才找到這個借口怎么會輕易放棄呢?!眒ama摸著我的頭發(fā)說,“不過你要是喜歡塞德里克,或許我可以試探X的問問他們的想法?!?/br> “千萬不要這樣!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呢,mama?!蔽壹泵Τ雎暣蛳@個念頭。 果然是在做夢,只有夢境才會有這么離奇的發(fā)展。 mama離開房間之后,我拉開衣柜準(zhǔn)備換掉身上的家居服。 第一件映入眼簾的裙子就是我在夢里穿的那身——輕飄飄的,兩側(cè)是泡泡袖,是三年級的時候mama送給我的禮物,我穿著它參加了那一年的萬圣節(jié)派對。 我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穿過它了——夢果然都是反著來的。 我直接把掛著這條裙子的衣架推到了最左端,選擇眼不見為凈。 簡單篩選過后,我選了一條深棕色的巫師袍,即使食物滴落在上面也不會太顯眼。 總T而言,我的打扮中規(guī)中矩,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感覺,卻也讓人指不出來什么錯誤。 和夢里一樣,我依然是最后一個鉆進(jìn)壁爐里的人。 想起夢里的場景,我不由得停住了想直接走進(jìn)去的腳步,在原地站著深呼吸了幾下。 這次應(yīng)該不會有迪戈里夫人站在壁爐前熱情的迎接我了吧? 我在飛路網(wǎng)里被轉(zhuǎn)的暈乎乎的,剛到地方就邁出腿準(zhǔn)備往前走,跟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哎呦!”我和被我撞到的那個人同時叫出聲。 “我的老天爺啊,塞德,你在做什么?”迪戈里先生小跑著從客廳趕過來查看兒子的情況。 “夏王一直沒出來,我擔(dān)心她走錯地方了?!?/br> 塞德里克在我剛剛的沖擊下摔了個P墩,袍子上也沾滿了我不小心帶出來的壁爐灰。 “真的非常對不起!”我飛快的對迪戈里父子道歉。 迪戈里夫人聽見我們這邊的動靜,急忙走過來查看我們的情況。 我父母也從招待客人的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他們應(yīng)該是聽見了迪戈里先生大驚小怪的呼喊了。 “給,這個是專門用來撣走壁爐灰的,”她遞給了我一個小刷子模樣的東西,“塞德里克,收拾好你自己——真是的,太不穩(wěn)重了。” 她口頭上說著對塞德里克很嚴(yán)厲的話語,但行動上已經(jīng)出賣了迪戈里夫人自己其實也是個慈母的事實——話音未落她就已經(jīng)伸出手幫塞德里克拍掉那些惱人的白色粉末了。 “好了mama,我不是小孩子了?!比吕锟藵q紅了臉,快步走到了一旁,躲開了他的父母。 “對不起,我父母總是大驚小怪的……” 塞德里克在餐桌旁為我拉開了一把椅子,借著這個抽椅子的空擋,他小聲對我說。 “行了,我們兩個道歉的次數(shù)快能夠滾出一個雪球了——我不在意這些的,塞德里克。”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是個能獨當(dāng)一面的小伙子了?!蔽夜室庾屪约郝犉饋硐袷莻€長輩。 塞德里克瞪大眼睛看著我,但沒能他醞釀出反擊我的話語,迪戈里夫人就已經(jīng)在對面招手讓他過去幫忙端盤子了。 我看著被分進(jìn)自己盤子里的佳肴,有那么一瞬間感到胃口盡失。 “怎么了,夏王?這道菜不合你的口味嗎?” 迪戈里夫人一直觀察著我們?nèi)齻€客人的表情,敏銳的捕捉到了我慢一拍的動作。 “沒有的事,迪戈里夫人,”我連忙搖頭,“我只是覺得這牛rou光是看著就能感受到它燉得軟爛,而且吸飽了湯汁——這看起來太美味了。” 這道菜和我先前在夢里吃到的一模一樣,情急之下,我把夢中嘗及的味道描述了出來。 說完我才知道我太冒險了——不知為何,所有人都從盤子里抬頭看向了我。 “我正在想該如何形容這道料理的美味呢,”爸爸擦著嘴,興致高昂的對迪戈里先生說,“瞧瞧吧“,我這女兒像個美食家一樣能說會道?!?/br> 謝天謝地,爸爸幫我糊弄了過去。 桌子底下,mama踩了我一腳,讓我趕快趁這個機(jī)會多吃幾口打消迪戈里夫人的疑慮。 他們果然是想談一些正經(jīng)事,剛吃完甜品,我和塞德里克就被各自的家長從餐桌上打發(fā)走了。 “我應(yīng)該走不了太遠(yuǎn),”我捧著肚子對塞德里克說,“你mama的手藝太好了,我吃的有點太多了?!?/br> “就是因為這樣才要走的遠(yuǎn)一些,你得消化消化,”塞德里克領(lǐng)著我走到了一個像小倉庫的地方,“你飛天掃帚騎得怎么樣?” 好呀,飛天掃帚能讓我哇的一聲把剛剛吃進(jìn)去的東西全部吐出來,連消化都省了。 “好吧,”接受到了我眼神中的拒絕信號,塞德里克只拿了一把掃帚出來,“那我就載著你去?!?/br>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勉為其難的答應(yīng)了他的邀請,坐在了他身后一截的掃帚上。 最開始,我還是想謹(jǐn)慎的保持一份男女學(xué)生間應(yīng)該有的距離,但我們的腳剛離地三公分我就屈服給了恐懼,像八爪魚一樣抱住了塞德里克。 后者被我嚇了一跳,連帶著飛天掃帚都劇烈的晃了幾下,引發(fā)了我一聲慘叫。 即便如此,就算我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半空中祈求塞德里克返回去,把放過我,讓我在迪戈里廬附近轉(zhuǎn)轉(zhuǎn)就好之類的話翻來覆去的說也沒有撼動他繼續(xù)飛行的決心。 等我的雙腳終于重新接觸到親愛的大地,我才發(fā)現(xiàn)一飛上天空我就連腦子都給丟了。 我明明可以在半空中直接幻影移形逃跑的。 塞德里克大概是看我熱鬧也看夠了,走過來安慰我。 “我不知道你會這么害怕飛天掃帚,”他說,“我以為學(xué)校里流傳的那些只是謠言呢?!?/br> “現(xiàn)在你知道了?!?/br> 如果我今天化了濃妝出門,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成了大花臉——生理淚水還有飛到高處時悲從中來的淚水鋪滿了臉頰,緊接著又被呼嘯而過的夜風(fēng)吹干。 現(xiàn)在我的臉一定紅腫紅腫的看上去非??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