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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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 都看光了。 徐琮璋附在他耳邊說:看了,摸了,咬了,剩下你看要不要親? 最爛俗但無比貼切的形容詞就是火山爆發(fā),宋卿此刻的內心就正面臨火山爆發(fā),爆發(fā)出來的巖漿自心臟涌入血管,火熱和羞怯瘋狂淹沒他。 看、摸和咬等行為已經構成sao擾,尷尬和痛苦的是,他才是進行sao擾的人! 而且被sao擾的人還是徐少年。 他是未成年??! 他還是選擇死亡吧。 宋卿無比喪氣,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頹靡的氣息:對不起。 唔徐琮璋撥弄著他濕透的發(fā)絲,同時在他意圖起身時按?。何也唤邮艿狼冈趺崔k? 欸? 不知道t_t。 沒經驗的宋卿猶豫:你要什么? 徐琮璋答非所問:我好不好看? 聞言,宋卿這才把注意力拉回到徐琮璋本身,一看,不由怔住。 徐琮璋浸在水里,長發(fā)散開,銀飾發(fā)夾在松散的頭發(fā)里若隱若現,五官立體,圖紋妖冶,而金紅色的眼瞳凝望過來時,仿佛他是全世界。 宋卿眨眼睛,視線悄悄下移,咕咚吞咽著口水,心臟躁動得像要跳出胸膛。 紫藍描金絲的服飾很特別,就是衣襟很凌亂,明顯是遭到拉扯,因為不僅露出肩膀,連胸膛也露了大半。 蒼白,毫無血色,但有奇異的吸引力。 肩膀處有著曖昧的抓痕和咬痕,像被蹂.躪過。 敗類。 宋卿自我唾棄,從不逃避過錯。 我會負責。 怎么做? 照顧你,直到傷好為止。 然后? 除了咬傷、喝血,似乎沒干過其他更進一步的事情吧? 雖然干壞事的時候神志不清,但并非失憶完全不記得,所以別想誣賴。 宋卿瞥了眼徐琮璋肩膀上的咬痕,吞咽口水,血液仍舊存在強大的吸引力,他得費勁克制才能讓自己不低頭俯身繼續(xù)咬下去。 我只咬了肩膀、沒越軌,你不唔? 腦袋猛然被壓下,脖子到后腦勺處都被輕柔但不容抗拒的力量控制住,宋卿的臉貼著徐琮璋的肩膀,腰也被禁錮著,下意識想動一動,尾巴挪一挪、甩一甩,還挺歡樂。 直到觸碰了硬挺之物,突然僵硬什、什么東西?! 宋卿滿臉驚恐并做出非常愚蠢的動作,由于雙手自由,于是右手行動比腦子還快速,迅速抓住熱源然后現在就石化了。 現在松開再假裝若無其事能當沒發(fā)生過嗎? 以及,徐少年成長得比誰都快、優(yōu)秀。 我 徐琮璋笑得肩膀顫抖,捏住他脖子的軟rou,咬著耳朵說:證據確鑿。 宋卿:給個機會qq 徐琮璋沿著宋卿腰際的曲線向下,按住他的手,繼續(xù)咬耳朵:幫我,卿卿。 宋卿表示為難。 幫幫我,卿卿。 喘息和請求就貼在耳邊,因而連帶壓抑到極致的情感和深切的哀求、熱烈的渴望,如颶風、如烈火,摧枯拉朽地破壞內心的猶豫和防備。 卿卿,好不好? 沙啞的聲線和俊美的面孔,幾乎貼著臉,放低姿態(tài)的請求,耳邊喃喃私語熏得臉熱、心口也熱,誰都難以堅定心神地抗拒。 宋卿心軟,還被蠱惑得沒辦法拒絕,糊里糊涂就順了徐琮璋的意! 宋卿垂眸靠在徐琮璋的肩膀上抿唇不語,耳朵、臉頰到脖子以下全是艷麗的紅色,原先漂亮的魚擺擺已經變成光潔的腿,左腿掛在浴缸旁,腳腕掛一條寬長的珍珠串。 浴缸停止放水,溫水變冷,水中影影綽綽晃動著五六顆珍珠,那是剛才太激動掉落下來的。 此刻,靈魂已經得到凈化、升華,它可以跟軀殼分開了。 軀殼只不過是具貪圖享樂的rou.體,不能代表整體。 宋卿胡思亂想,不斷尋找借口安慰凌亂的內心和剛才破廉恥的自己,眼角余光瞥見徐琮璋的眼睛,霎時驚得心臟緊縮且頭皮發(fā)麻。 他以為徐琮璋該饜足,但對方似乎只吃了點餐前小菜,無法飽腹反而勾起無邊的渴望,眼下的平靜不過是在強行克制、壓抑自我。 可、可怕,還是跑吧。 互幫互助的程度就已經讓人瘋狂,連靈魂都出竅了,要是再深入或是讓徐琮璋饜足的地步,那他大概率會被做死的qq 太沒面子了。 說不定會在新聞里見到某青年縱欲過度、精盡人亡而且還勾引未成年(微笑,不僅社會新聞連帶法制節(jié)目都會邀請他光臨。 好慘! 宋卿掙扎著爬起身,差點腿軟摔回去,忍著被徐琮璋幽深的目光盯得全身發(fā)麻,堅強不屈的穿衣離開,奔回臥室陷入痛苦的自我反省。 浴缸里,衣襟凌亂、渾身濕透的徐琮璋撿起掉落的珍珠,握在掌心,面無表情而眼底深淵不見盡頭。 .. 滕妄失去半片心臟,聲帶被咬斷,連眼睛都受傷幾乎看不見,手腳和指骨碎了挺多,反正傷勢嚴重,換成普通人早就死了。 可他吃了很多人魚rou,即使是實驗人魚,人魚血rou強悍的治愈功效減弱,但也被數量彌補。 所以他的身體現在在自我痊愈,得以茍延殘喘。 滕蘿跪坐在滕妄面前,低頭凝視他。 滕妄呼哧、呼哧地喘息,如重病在床將死的人,他掙扎著、急切地想要觸碰滕蘿,被破壞的聲帶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但是口型在喊:吻我、蘿蘿,吻吻我。 滕蘿的眼睛頓時迷離,美妙的味道~~ 比起人類其他貪婪的欲望,人魚其實更喜歡墮落而絕望的愛情。 滕蘿低頭,親吻滕妄的嘴,舌頭被咬碎,鮮血流出,她的笑容擴大,愉悅至瘋癲。 喂給滕妄自己的血和rou,聽著他狼吞虎咽和咀嚼聲,心里默默數著收割的日期。 快了、快了,果實快要成熟了。 吃飽了,才能搶回鮫人! .. 鏡像真實。 想要、想要更多,揉碎、侵入,永不饜足。 作者有話要說: 卿卿:鴕鳥式抱頭。 省略內容有空再補,今天忙。 47、病態(tài) 十四 宋卿捂臉自我唾棄,太墮落! 徐少年克制不住, 難道自己也不能克制嗎? 都是成年人的歲數, 居然連一點點誘惑都扛不住, 就那樣在浴室里干起互幫互助的事來。 墮落!無恥! 怎么能拖累徐少年呢? 唉。 宋卿嘆氣, 拍著心口回憶起失去正常思考思維能力的感覺,腦子里都是漿糊,渾渾噩噩只剩下饑渴、饑餓的本能。 饑渴和饑餓如烈火灼燒著他的理智,令他變成一味尋求飽腹的野獸, 沒有判斷力,失去清醒的意志力, 被裹腹的欲望驅使, 通過啃咬徐琮璋的皮rou獲取鮮血從而得到滿足感。 宋卿翻身, 懷里抱著枕頭,仰躺在床上凝望天花板,不再糾結于互幫互助,而是嚴肅的思考失去鮫珠的未來。 鮫珠和藥劑能保證他以正常人類形態(tài)生存,現在兩者都失去,他會在自己都不確定的情況下恢復鮫人形態(tài)。 再提煉藥劑也沒用, 因為藥劑的效果明顯下降, 自身抗藥性在逐漸增強。 本以為最糟糕的結果就是變成鮫人, 在沒辦法恢復人類形態(tài)的前提下, 至少還可以回歸深海。 誰料后果遠比他想象的麻煩。 他會因為饑餓而發(fā)瘋、苦痛難捱,甚至面臨死亡,唯一的解救方法是鮫珠, 而徐琮璋的鮮血是緩解辦法,治標不治本。 局面進退兩難,要么死,要么變成吸血的癮君子。 宋卿攤開手掌,凝望半晌,猛地從床上爬起,打開vx找到滕蘿的號,剛要發(fā)消息時聽到敲門聲。 徐琮璋在門外:宋卿。 宋卿猶豫片刻,低頭繼續(xù)輸入問話。 叩叩。 宋卿,開門。 句號。點擊發(fā)送。 宋卿隔著門板問:還有事? 徐琮璋:我知道海底石碑的路線怎么走。 真的?!宋卿驚訝,羞恥心讓他按耐住此刻的迫切,忍住想要開門詢問的沖動,努力冷靜:你怎么知道? 那條魚說了。 滕蘿? 嗯。 她還說什么? 她說,徐琮璋停頓幾秒,接著說:你需要我。 徐少年撒謊連草稿都不打,估計現在還臉不紅心不跳的。 徐琮璋低笑:我沒說錯,她曾經說過鮫珠靠惡欲凝結。 他的惡欲最強烈,無人能及。 你需要我的血保持清醒,宋卿,你可以利用我。 叩。叩。 徐琮璋又敲了兩下門,提醒宋卿但點到即止,沒有再過多刺激他,而是留下句好好考慮就離開了。 宋卿沉默。 好好考慮?考慮什么,請問? 利用徐琮璋的鮮血維持清醒,更甚至以后要喝更多血、吃更多rou維持生命,就為了茍延殘喘的活下去? 那他跟傷害徐琮璋的人有什么區(qū)別? 叮咚。 是vx信息提示音。 宋卿點開,果然是滕蘿發(fā)來的信息: [鮫人需要儲存足夠的食物度過成年期,鮫珠就是糧倉。] [失去鮫珠的鮫人熬不過成年期,他們會死于成年期到來前的情熱。] [耗盡精力,饑餓而亡。] [下臣人魚可以幫助鮫人緩解情熱,度過漫長的成年期。] [我是您天生的附庸品,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