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不想涼[重生] 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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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結(jié)婚,昭謀哥在想什么?”季連霍滿眼幸福的笑意。 王昭謀嚴(yán)肅思索片刻,抬頭看向季連霍。 “六十五只青蛙多少條腿?!?/br> 季連霍頓了片刻,忍不住的露出笑來。 季連霍起身牢牢牽住王昭謀的手,跟王父和冷老爺子說了一聲,幾位賓客一聽王昭謀醉了,連忙擺手,讓季連霍帶王昭謀去休息。 季連霍牽著王昭謀坐上車,王昭謀低著眼,似乎還在思索剛才的問題。 “六十五只青蛙,二百六十條腿。”季連霍一手?jǐn)堉跽阎\,讓心上人靠自己身上。 司機(jī)也從宴會上下來,滴酒未沾,一聽兩人的言語,再看老板的模樣,司機(jī)一個激靈,踩一腳油門,快速開往別墅。 “不,是二百五十九條腿?!蓖跽阎\目色嚴(yán)謹(jǐn)。 “對?!奔具B霍揚唇低頭,親昵吻上王昭謀臉側(cè),“昭謀哥說的都是對的,六十五只青蛙,二百五十九條腿?!?/br> “不,你應(yīng)該和我爭論?!蓖跽阎\嚴(yán)肅反駁,“你應(yīng)該跟我說,分明是二百六十條腿?!?/br> “好?!奔具B霍嘴角越發(fā)上揚,“分明是二百六十條腿?!?/br> 王昭謀如愿的點頭,“我說你錯了,應(yīng)該是二百五十九,然后你問我為什么?!?/br> “為什么?”季連霍笑意更甚,輕吻王昭謀唇角。 “因為有一只青蛙是三條腿的?!蓖跽阎\語氣嚴(yán)厲,“就是我一直找的那只?!?/br> “昭謀哥找到了嗎?”季連霍抿唇一笑。 王昭謀安靜半晌,看著眼前人,抬手緩緩拉扯季連霍領(lǐng)帶,一點點貼近季連霍耳側(cè)。 “找到了,就在這?!?/br> 車停在別墅前,后排親吻的兩人停了停,季連霍打開車門,抱起眼帶醉意的心上人,快步打開別墅房門。 王父在婚宴上,一開始還很矜持,很穩(wěn)重,幾杯酒下肚,王父拉著冷老爺子不停的嚎。 “我就這么一個爭氣的孩子??!心疼死我了!” 冷老爺子安慰的拍拍王父,看了眼冷婉音,再看冷婉音身邊的男人,眼中多出幾分共情。 王琦嫣也喝了幾杯酒,在父親身邊也是滿眼淚水,隨著父親嚎。 “我就這么一個體貼豪氣的弟弟啊,心疼死我了!” 王昭云一見,不能亂了隊形,把眼前的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辣的瞬間飆出眼淚。 “我就這么一個大方愛我的哥哥啊,心疼死我了!” 宋姨看著眼前三人,沉默著抬手,假裝弄頭發(fā),扭頭遮住自己大半張臉。 王昭云嗷著突然感覺有點不對,戳戳王琦嫣,“姐,你不是兩個弟弟嗎?我呢?” “你體貼嗎?你豪氣嗎?”王琦嫣抽了抽鼻子。 王昭云安靜片刻,跟著王琦嫣繼續(xù)嚎。 別墅里,季連霍快速沖了澡,裹著浴巾跑出來,發(fā)現(xiàn)臥室沒了王昭謀的蹤影,季連霍心中“咯噔”一下,慌亂的打開房門,一邊喊昭謀哥,一邊四處尋找,桌子底下都要看一看。 別墅房門沒有打開的痕跡,季連霍滿眼焦急,一抬頭就看到半開的書房門。 季連霍幾乎是沖進(jìn)書房,一眼就看到王昭謀坐在書桌上,手中把玩著一串亮晶晶的東西。 “昭昭?!奔具B霍長松一口氣,只見王昭謀抬眼,微翹的眼尾帶著分紅暈,手指朝自己輕勾。 季連霍晃神片刻,看清王昭謀手中閃耀的東西,是那串名為榮耀玫瑰的鉆石項鏈。 季連霍臉頰發(fā)燙,身體似乎不受控制的一步步上前,在王昭謀面前,目光誠摯而熱烈。 第161章 像是為國王加冕,王昭謀看季連霍一步步走來,緩緩仰頭,露出線條流暢的脖頸。 宛如在獵人面前獻(xiàn)上生命的獵物,露出脆弱的位置,展露在愛人眼前。 王昭謀垂眸,指腹在季連霍脖頸間輕滑,指尖停在季連霍凸起的喉結(jié)上,溫柔輕撫。 王昭謀輕撥季連霍身上的浴袍,顯出一字型的鎖骨與帶著陳年傷痕肩胛,季連霍骨架偏大,個子也高,身上的肌rou線條流暢而優(yōu)美,藏著讓人難以想象的爆發(fā)力。 王昭謀雙手拿起鉆石項鏈,季連霍向前,獵人要為獵物戴上項圈,獵物甘之如殆。 華麗耀目的鉆石靜躺在獵物肌膚之上,獵物低頭,欣喜的看著脖頸間的束縛,在書桌上壓倒獵人,無視身下堆疊的文件。 獵物親熱的追逐獵人,脖頸間閃耀的鉆石晃動,追逐游戲從書房到臥室,從臥室到沙發(fā),獵人抵不住獵物的熱情,想要逃,也只會獵物抓住腰身,拖回來繼續(xù)游戲。 獵物驚人的力氣,讓這場博弈一開始就占據(jù)了上風(fēng),每一次攻擊,都異常的快速而重實。 獵人成了獵物,被一夜的追逐游戲,等到太陽升起,獵物又乖順的回歸自己的身份,在獵人身邊討好的搖尾巴。 王昭謀喝斷片了,等再度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身體沉酸,腰身使不上力氣。 季連霍把早餐端到了床邊,親熱吻上王昭謀的唇,眼眸澄澈發(fā)亮。 “昭昭,早安,午安?!?/br> 王昭謀抬手捏了捏眉心,一低眼就能看到鎖骨處的紅印。 “昨晚……”王昭謀咳嗽幾下,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沙啞的厲害。 “昨晚發(fā)生了好多事?!奔具B霍幫王昭謀坐起身,在王昭謀腰后貼心的墊上靠背,臉上帶著許些燙色。 季連霍伸手時,王昭謀看到他手腕中的鉆石項鏈,在手腕間繞了三四圈,閃亮的驚人。 看到鉆石項鏈,王昭謀隱約記起昨晚的一些細(xì)節(jié),記起自己看著搖晃的項鏈,不斷的落淚,說著毫無邏輯的話,聲音沙啞。 王昭謀安靜看了季連霍片刻,緩緩抬手,撐著額頭閉眼。 “昭昭,我已經(jīng)想好我們今年去哪度假了?!奔具B霍舔了舔唇,像是第一次吃到rou的大型犬,眼睛黑亮,尾巴瘋狂搖擺。 “我們?nèi)ス两?,那里有一家阿爾瓦迪情侶酒店,在沙漠,酒店里里有一張超大的太陽床,可以享受特色牛奶浴,他們的泳池是鳥巢狀的,還有一家月亮酒吧,建在房頂上!”季連霍說著,是滿眼的向往。 王昭謀靜靜聽著,拿起床邊的溫水,喝了幾口,一邊吃早餐,一邊看季連霍生動的描述那家情侶酒店的好。 季連霍說的滔滔不絕,只見眼前的王昭謀,沒有有戴眼鏡,眉眼帶著幾分慵懶,安靜看著自己,默默傾聽。 季連霍恍惚看到,眼前人的仿佛渾身都帶著柔和的光,這些光有著滲透力,一點點溫暖包裹自己的心臟。 季連霍停下說話,不由自主的抬手抱緊眼前人,低頭呼吸著心上人身上的氣息,緩緩閉眼,揚起唇角。 “怎么了?”王昭謀放下手中的事物,免得弄臟衣物和床。 “我就是感覺,我好幸運,現(xiàn)在好幸福?!奔具B霍忍不住勾起嘴角,如果上天讓自己以前經(jīng)受的痛苦,是為了現(xiàn)在的幸福鋪墊,季連霍發(fā)現(xiàn)那段日子,已經(jīng)變得沒有那么面目全非。 只要昭昭在自己身邊,一切都是美好的。 兩人用一年時間,習(xí)慣了家庭和婚姻,第二年的時候,領(lǐng)養(yǎng)了兩個孩子。 大女兒領(lǐng)養(yǎng)時五歲,十分有責(zé)任心,打小就表現(xiàn)出一點完美強迫癥,深得王昭謀喜愛,大女兒跟著王昭謀姓了王,在學(xué)校成績極佳,還是班長;二兒子領(lǐng)養(yǎng)時三歲,經(jīng)常會冒出各種奇思妙想,小時候活潑調(diào)皮,長大了也經(jīng)常搞怪,原本想著讓孩子跟季連霍姓季,但冷老爺子發(fā)了話,于是跟著爺爺姓了冷。 日子過得極快,季連霍經(jīng)常感嘆,兩人才去了十幾家情侶酒店度假,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和昭謀哥的孩子都大了。 王家發(fā)展的極好,規(guī)模一點點擴(kuò)大,將購物中心開遍了省內(nèi)外的城市,房地產(chǎn)公司也蒸蒸日上;互信在華國普及后,開拓海外版,在國外也處于領(lǐng)先地位。 冷老爺子精神還好,一直幫忙打理冷家事物,冷曄成年后,也如約離開冷家,正式開始自己創(chuàng)業(yè)。 王昭謀偶爾還能聽到冷曄的消息,第一次創(chuàng)業(yè),做了短視頻手機(jī)軟件,剛開始情況不錯,但是后來資金鏈出現(xiàn)問題,沒有挽救成功,創(chuàng)業(yè)失敗。 第二次創(chuàng)業(yè),冷曄做了直播平臺,燒錢引流,雖然短時間內(nèi)擁有了流量,但因為一直沒有招到投資,后面開始拖欠員工工資,最后也不了了之。 第三次創(chuàng)業(yè)的消息,王昭謀沒有多聽,只知道現(xiàn)在,冷曄為創(chuàng)業(yè)已經(jīng)花光了從小到大攢的錢,現(xiàn)在正在一家高檔餐廳打工。 冷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這個地步,明明上一世自己可以將冷氏集團(tuán)把握的井井有條,為什么現(xiàn)在自己創(chuàng)業(yè),開家小公司都不行。 三次創(chuàng)業(yè)失敗,已經(jīng)磨平了冷曄的棱角,現(xiàn)在只能低下身,去做服務(wù)員,好把這個月的房租繳清。 “我們分手吧!”旁邊突然傳來聲音,冷曄回神,看到靠窗的位置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男人低著頭,牽著女人的手,滿眼痛苦,“寶貝,你再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給你買來這個包包,我現(xiàn)在信用卡都刷爆了,我家里也不給我一分錢,真的對不起,你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 “親愛的,我知道是我配不上你,你的家人都反對我們,我只想放你自由,這樣你就能過回原來的日子……”女人言語間盡是體貼。 冷曄看著眼前熟悉的背影,感覺這話有點似曾相識。 自己當(dāng)時為了她去往國外,她也是這樣對自己說的。 “不,我不會回去的,我已經(jīng)和家人決裂了,我一定要娶你!”男人從包里拿出身份證和戶口本,“我們今天就去領(lǐng)證,好不好!” 女人安靜片刻,看了眼名貴女士手表上的時間,面對男人,直接換了表情。 “我說你是真蠢還是假蠢?” 男人愣住,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你知道我為什么和你交往嗎?就是因為你能給我買幾萬的包包,你家有錢罷了,你真以為我喜歡你?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我夸你帥你還真信?”女人語氣一變,言語中的鄙夷再明顯不過。 “你,你怎么能這樣,我為你和我前女友分手,你竟然……”男人滿眼不可思議。 “所以說你蠢啊,真心喜歡你的你瞎看不到,我稍微使了點小手段你就上鉤,都怪我嗎?”女人冷笑幾聲,“請你快點走,否則這頓飯錢你都掏不起,得刷盤子抵債!” 冷曄看著男人神情恍惚的收起桌上東西,崩潰的走出餐廳,冷曄看著眼前熟悉的身影,滿眼的不可置信。 她明明又單純又溫柔,是自己心心念念喜歡的人,現(xiàn)在怎么會是這樣! “服務(wù)員?!迸苏惺?,冷曄上前,看著那張無比熟悉的臉。 “看我干什么,把桌子收拾一下?!迸说闪搜矍暗姆?wù)員一眼,從包里拿出化妝品,快速的補妝。 冷曄沉默著收起餐盤,擦干凈桌子,不一會功夫,另一個男人來到餐廳,女人起身,露出一個純情的笑,“哥哥,在這里?!?/br> 冷曄默默打量眼前人,這個男人,看起來比上一個更有錢些。 女人對男人露出笑容,這個笑容,才是冷曄熟悉的,清純的可愛的笑。 男人中途去洗手間,冷曄過去收拾桌面,看著不斷補妝的女人,冷曄忍不住開口。 “白茉,你還記得我嗎,我們曾經(jīng)是同學(xué),我還……” 白茉抬頭,皺眉掃了眼前的服務(wù)員一眼,“你這搭訕方式也太土了吧,誰和你是同學(xué)?” “你曾經(jīng)還給我送過情書……”冷曄眉頭輕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