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女在七零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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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大隊他們不知道,可是第九大隊的豬是屬于他們的,他們可以吃到rou了。 而且這次分豬rou,和上一年分豬rou的感覺都不一樣了。 這次他們第九大隊靠著養(yǎng)豬賺錢了。 喬衛(wèi)國那些對過的名單,清了清嗓子,正要發(fā)表兩句感言,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大隊長,快分rou吧,我都等不急了?!?/br> “吵吵啥?rou還會飛了不成?你這思想覺悟也太低了?!眴绦l(wèi)國嫌棄的看了那人一眼,隨后念起了自己的稿子。 等到場面話說完了,就正式開始分豬rou了。 “我點到名字的社員,一家出一個代表過來領(lǐng)rou。” 他們特地多留了幾頭豬,一來是知青同志現(xiàn)在不算工分了,要花錢買的。二來是讓rou分得不夠的人家自己掏錢買。 不管怎么樣,確保每個人都分到豬rou。 知青每個月領(lǐng)工資,買rou的時候,就想著寄回家里去,讓家里也嘗嘗。 這rou到了家里,還能嘗一個新鮮。 有那家實在是太遠(yuǎn)的,不放心,怕rou在路上就臭了,買到手后,就給做成臘rou了,等做好了再寄回家,免得浪費了這些豬rou。 一群人歡歡喜喜的就要回家了,喬衛(wèi)國扯開嗓子大喊,“同志們,下午記得過來啊,咱們還要分錢呢?!?/br> 這當(dāng)然忘不了了,除了分豬rou,這事大家伙可是也都惦記著呢。 還有的等不了那么久的,直接就把飯碗端到打谷場上去吃了。 “他娘的,干活兒的時候要是這么積極就好了。”喬衛(wèi)國笑著罵了一聲,不過還是隨他們?nèi)チ恕?/br> 沒過一會兒,打谷場上就擠滿了人,有的還把家里的小凳子搬了過來坐下,可是前頭烏泱泱的都是人,他一坐下,就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站了起來。 “大隊長怎么還不來啊?” “就是啊,怎么變得這么磨嘰?” 雖說不知道他們大隊到底賺了多少錢,可是看那養(yǎng)豬場和肥皂廠一趟趟的來車子拖東西,就知道里頭錢肯定不少。 面粉廠門口也都排了不少人呢。 還有啊,那紡織廠運過來的布,還沒分呢。 往年都是分的布票,全家分幾尺布票,做身衣裳都不夠,現(xiàn)在直接分布,他們肯定樂意的。 等了好一會兒,喬衛(wèi)國才帶著干部們上臺,要是有眼尖的還能發(fā)現(xiàn),他拿著東西的手都在抖。 他們剛才來遲,就是又把賬目核對了一遍,沒想到這才一年,就賺了這么多錢。 他活了這些年,都沒有見過這么多錢啊。 那些干部們也是,看到錢的數(shù)目都沉默了,難怪人人都想進(jìn)工廠當(dāng)工人呢,就他們這農(nóng)村的廠子都能賺這么多錢,城里的廠子得有多少錢??? 看著喬衛(wèi)國站在臺上,底下的議論聲都停了,眼巴巴的看著喬衛(wèi)國,就等著他發(fā)話呢。 第71章 分錢了 看著臺子下眼巴巴的看著他的社員們, 喬衛(wèi)國深呼吸一口氣,打開了手里拿著的本子。 先是說了幾句場面話,又向大家說了一下最近一年第九大隊的變化, 隨后公布的一整年賺的錢。 喬衛(wèi)國的話音剛落,底下瞬間安靜了,原本還嘀咕的人也不說話了。 啥?大隊長剛才說了啥?他們沒有聽錯吧? 他們大隊賺了多少錢? 三萬多塊錢? 這得是多少?。?/br> 有的人立馬就開始算自家的工分。 這錢雖然是屬于集體的,可也不是平均分的, 還是同干活兒一樣,按大家伙的工分來分的。 工分多的, 分到的錢也多, 工分少的, 分到的錢也少。 不然,你在家里一躺,錢就平白無故的分給你, 哪里有這么好的事情。 有那工分多的人家,頓時就喜笑開了花,眼巴巴的瞅著站在臺子上的喬衛(wèi)國。 分錢都流程和分豬rou是差不多的,點到名字的人家,每家出一個代表,其實也就是家里當(dāng)家做主的上去領(lǐng)錢。 會計蘇愛華同志聽到大隊長報的數(shù)目, 再把錢仔細(xì)的數(shù)出來,拿到錢都人家,再方面點上一遍,沒有錯誤,就可以到下一家了。 這個過程可比分豬rou慢多了,他們大隊請來切豬rou的,是干了好些年的屠戶了, 下刀很有準(zhǔn)頭的,所以不擔(dān)心有錯的。 可是到手的錢就不一樣了,數(shù)目可多了,第一次分到那么多錢的人家,接錢的時候手都在抖,數(shù)得時候也是反反復(fù)復(fù)的好幾遍。 臺上的人倒是很耐心的等著,臺下還沒有領(lǐng)到錢的就開始急的催起來了。 越催臺上的人越著急。 “好了好了,都安靜點,像個什么樣子?”有了喬衛(wèi)國的發(fā)話,底下倒是安靜了很多,只是看著臺上的時候,明顯還是很著急的樣子。 這一個接一個的上去,眼看著天都要黑了,風(fēng)也呼呼的刮著,鼻尖都被凍得通紅。 有那實在冷的受不了的,就把兩只手揣著,雙腳不停的在原地走動。 即便是領(lǐng)過錢的,也不愿意走,每家領(lǐng)到的錢都不一樣,他們就是想看看,誰分到的錢多。 基本上分到錢多的,就是那工分最多的人家,就是想知道,這么多工分,到底能分到多少錢。 等到天徹底黑了,這錢才算分完了,大家伙也唏噓不已。 分到最多的人家,得有六七百塊錢,最少的,也就幾十塊。 不過人家分得多,也是他們羨慕不來的,人家老太太,生了四個兒子呢,加上兒媳婦孫子孫女,咋也得十幾口子人呢,賺得工分自然不是他們能比的。 那分到最少的,眾人不由的搖了搖頭,不提也罷。 可他們不愿意提,洪英不樂意了,捏著手里的幾十塊錢,就沖上去找喬衛(wèi)國要個說法。 “大隊長,這可不公平啊,幾萬塊錢呢,咋我們家就分到這么點錢呢?” 看著氣勢洶洶的洪英,喬衛(wèi)國眉頭都皺緊了,翻開了記錄工分的本子。 這些工分,都是記分員負(fù)責(zé)記錄的,每天都有的,而且每天下工了,社員們都會同記分員核對一下自己的工分,避免出錯。 有細(xì)心的人家,不僅是記分員那邊記了工分,自己家里也會記一分,最后核對工分的時候,要是差了一兩分,也不會讓的,必定是會去討個說法的。 可是洪英這個情況不一樣啊,她的工分就那么點,再多,還能讓他這個大隊長貼錢給她? 真是美得她! “你這工分就這樣,你自己也核對過了,還想怎么樣?” 幾十塊錢說是少,也只是同分到錢的其他人比。 要是擱以前,他們年底分到手的,最高能有十塊錢,都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了。 偏偏洪英還不依不饒的,見喬衛(wèi)國不耐煩應(yīng)付她,轉(zhuǎn)而把矛頭沖著現(xiàn)在一旁當(dāng)柱子的周悅。 “我知道了,肯定是你這個狐貍精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腳,要不然,我家怎么會分得比別人家喬?” 周悅斜了她一眼,沒搭理她。 她這樣,其他人可就看不過去了,“洪英,你可別瞎逼逼了,要我說,就你家的成分,一分錢都不該分的?!?/br> “就是,你男人和婆婆,可都是到勞改農(nóng)場去改造去了,咋的,你這是想去找他們了?” 洪英嚇得一個哆嗦,想起了她那許久沒有見面的男人和婆婆,他們被送到勞改農(nóng)場,不就是因為得罪了周悅。 再看向臺下的時候,同她分家的二房和三房都站在臺下看她,二房倒是沒什么表情,三房那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讓她恨不得跳下去撕爛他們的臉。 喬衛(wèi)國不耐煩應(yīng)付她,說了幾句把她打發(fā)走了。 看看那工分,洪英倒也好意思說,她之前同葛大斷絕了關(guān)系,現(xiàn)在葛家大房就剩這母子二人了,就這樣她都能好吃懶做的。 一般婦女同志很少能有掙十個工分的,普遍都是八個工分,洪英就不一樣了,男人沒被送到勞改農(nóng)場之前,平日里能掙三個工分就了不得了,連個小孩子都不如。 那時候的老葛家,都是葛二一家子撐起來的。 現(xiàn)在倒好,大房就剩母子兩個了,洪英也沒什么長進(jìn),她那幾十塊里面,至少有一半是她兒子掙過來的。 這錢發(fā)給她,都感覺糟蹋了。 其他人也指指戳戳的,無外乎就是她男人葛大和葛老婆子的事情,這兩個已經(jīng)臭名遠(yuǎn)揚了,本來大家漸漸的忘記了這兩個人了,誰料洪英這一出,又讓大家想起來了。 原本葛山是站在人群里的,這會兒也被顯了出來,耳邊不斷傳來人家的議論聲,說他是他爹的種,從根子就里壞掉了,就算長大了,也不是個好東西。 聽著這些話,他也受不了,低著頭就跑了。 “小山?!?/br> 葛山跑得時候,經(jīng)過葛二的身邊,還撞了葛二一下,只是聽到葛二叫他,他反而跑得更遠(yuǎn)了。 洪英也白著臉,只想躲開眾人的目光。 周悅只是旁觀,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只是回去的時候,還沒進(jìn)院子里,就聽到有動靜,伸手一抓,手里出現(xiàn)了一顆小石子。 順著小石子丟過來的方向,看清楚站在那里的人,是葛山。 他站在那里,用憤恨的目光看著周悅,“是你,就是你,是你害了我爹和奶奶?!?/br> 周悅頓了一下,隨后嗤笑一聲,“我嗎?” “當(dāng)然是你,要不是,他們也不會被民兵帶走的?!?/br> 聽著他說得話,周悅覺得有些好笑。 “確實是因為我,他們才被帶走的?!边@個周悅是承認(rèn)的,不過害了他們,她可不認(rèn),沖著葛山攤了攤手,“是他們害人不成反害己罷了,可不能怨我?!?/br> 葛山?jīng)]想到周悅居然那么輕易的就認(rèn)了,他比周悅小個五六歲,自從爹和奶奶被帶走之后,娘經(jīng)常關(guān)起門對他說,都是這個女知青害了他們家。 想到那么疼他的爹和奶奶,葛山怨恨的看著周悅。 周悅瞇著眼睛,似乎想要仔細(xì)的看清楚他的神情,隨后嗤笑一聲,直接走了過去。 見她過來,葛山忍不住后退兩步,“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