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言軟語 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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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huán)境確實不錯。 今天不是特殊節(jié)日,還是難得的周末,早在清晨就送走了香客,如今來的人寥寥無幾,見到她們,廟里的和尚親自上前問她們?yōu)楹味鴣怼?/br> 季暖從包里掏出一根紅繩,上面綁著一顆很小的金珠子。 是純金的,珠子很小,戴在手上和搭配衣服不會突兀。 這是季暖親自去金店里選的。 交給和尚,她說:“我想找大師幫開個光?!?/br> 和尚雙手合十拜了拜,禮貌打招呼,接過她手中的紅繩,“麻煩稍等會,我去和大師通報一聲。” 等人一走,泱泱湊上來:“你要開光紅繩?” “怎么了,是不是狠狠求了一波財富?” 季暖搖頭:“是給傅斯朗求的?!?/br> 泱泱詫異,指了指和尚離開的方向,不可置信問:“他?戴紅繩?” “他手表習(xí)慣戴在左邊,右邊的手腕是空的,可以戴?!奔九f道。 泱泱嗅到了戀愛的酸臭味,“你對他這么用心啊?!?/br> 季暖:“我只是禮尚往來?!?/br> 泱泱:“???他也送你紅繩珠珠了?” 無視泱泱給手鏈起的奇怪名字,說道:“是平安扣。” 泱泱抓起她的手,認(rèn)真查看:“哪呢?我瞧瞧?!?/br> 但她手上除了上次兩人去飾品店買的女士細(xì)手鏈,沒有其他。 季暖收回手,指了指下面:“在這?!?/br> 跟著她的動作低下頭,泱泱看到了那枚平安扣。 今天的季暖穿的是簡單的休閑襯衫和直筒牛仔褲,雙腿修長又筆直,褲腳露出腳踝,平安扣抵在踝骨旁,白玉通透,不認(rèn)真看還真的沒發(fā)現(xiàn)是一枚平安扣,顏色幾乎要和她肌膚混為一體。 傅斯朗送的平安扣戴在腳上? 不是泱泱腦子里廢料多,一個男人送給對象腳鏈,如果是親手戴上,怎么能不想入非非。 “你們……”泱泱苦思好一會,憋出一個詞:“真和諧?!?/br> 季暖呵呵一聲,別以為她讀不懂這話的雙層含義。 “以后你就懂了?!奔九桓边^來人的樣子拍了拍她肩膀。 招得泱泱想打人。 和尚跟著大師走出來,讓她們來屋子里。 泱泱和季暖去到佛像前,等大師幫開光。 程序不是很復(fù)雜,簡單的問卦和燒香便好了。 拿到開過光的紅繩,她如獲珍寶,把它收到包包的內(nèi)袋里。 “你這么寶貝啊?!便筱笳f。 季暖:“嗯,特地為他求的,當(dāng)然寶貝。” 全是她對他的祝福。 今天來寺廟一趟,也算體驗到他當(dāng)初那一份純真的心意。 不問路途艱辛,風(fēng)塵仆仆而來,只為求一個平安。 此刻季暖的心意同三年前的傅斯朗是一樣的。 - 回到家,一開門,屋子里全空了,她有幾秒恍惚。 搬家的速度不是一般的速度,是很速度。 她給傅斯朗打電話,接起來后還聽到他和搬家?guī)煾刚f怎么擺放。 “回來了?”傅斯朗走到陽臺同她講電話。 季暖:“嗯,剛到家?!?/br> 她坐在沙發(fā)上,問他:“今晚是要住我這邊嗎?” 傅斯朗家那邊全部空了,床單全部換了新的,明天季淼一家三口就會搬進(jìn)去。 “不是。”傅斯朗回。 季暖升起期待:“是直接去你單位房住了?” 傅斯朗糾正她:“是我們的家。” 季暖淺笑,重新問:“所以今晚是回我們家住了嗎?” 傅斯朗沉沉的笑聲傳來,“嗯,差不多。” 季暖最后檢查屋子里還有什么忘記帶走的,一面問他:“我們今晚吃什么?” 傅斯朗:“等會先開車去接你。” 季暖:“好?!?/br> 掛電話后,她又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才才有了實感。 她是真的要和傅斯朗結(jié)婚,邁入人生的下一個階段,開啟一屋兩人三餐四季的生活了。 懷著期待坐在沙發(fā)上望著頭頂?shù)牡鯚簟?/br> 和傅斯朗重逢到結(jié)婚,五個月說快不快,但也感覺像夢一樣。 等待時間流逝,到了約定出門的時間。 傅斯朗在停車場等她,季暖飛快地奔下樓。 打開門看到男人滿是笑意的雙眸,心情被他感染,不自覺地笑了笑。 “我們?nèi)ツ??”季暖期待問?/br> 傅斯朗:“我定了郊區(qū)的野炊房車,今晚去那邊住?!?/br> 季暖:“怎么突然要去野炊啊,而且你明天不是要上班?” 不對。 她也要上班。 “沒事,保證你不會遲到。”傅斯朗伸手揉了揉她腦袋。 季暖嫌棄地往旁邊靠,躲開他的大手,“頭發(fā)亂了啊?!?/br> 拉下副駕駛的擋光板,對著上面的鏡子整理發(fā)型。 傅斯朗喜歡看她這副有些嬌氣的模樣。 季暖見車子一停,他眼神就飄來,搞得她都不自在了。 “看路。”季暖拿出手機(jī)登錄后臺看數(shù)據(jù),裝作故意無視他的樣子。 傅斯朗漫不經(jīng)心說:“嗯?!?/br> 但眼神還是落在她身上。 季暖書前幾天完結(jié),出版地稿子前兩天剛交,正在和編輯交流接下來的事情。 “這本書的反響很不錯。”傅斯朗瞥到她手機(jī)的界面,說道。 季暖點點頭:“必須的,不枉我花費了心思?!?/br> 其實這本書她一直有在構(gòu)思,只是之前沒找到一個很好的立足點,自從突破瓶頸,她寫起來很順暢,對于劇情的安排個人也很滿意。 “看樣子我們家小孩又要大賺一筆了。”傅斯朗玩笑說。 季暖關(guān)掉手機(jī),“我賺的都沒有你一個零頭呢。” 傅家公司是排得上名號的外企,他股份到手的分紅,是她稿費的十倍不止。 “我的就是你的?!?/br> “倒也不用這樣,我又不是吞金獸?!?/br> 暫時還不能一眨眼花掉他幾百萬。 說到錢,傅斯朗還幫她聯(lián)系律師做了婚前財產(chǎn)公證,她的個人收入以及作者收入都屬于她的勞動成果,但卻沒有做他的財產(chǎn)公證。 “傅斯朗,你就不怕我拿著你的錢跑了?”季暖問。 傅斯朗瞟她一眼,夾著一絲淡漠,語氣寡淡說:“季小姐還想跑哪里?” 季暖:“我也就打個比方?!?/br> 傅斯朗卻認(rèn)真起來,“駁回你的比方?!?/br> 在他和她未來的規(guī)劃里沒有離婚和逃婚。 季暖就此打住,真的怕男人上綱上線,和她理論個不停。 車程一個小時,兩人來到租的房車。 這處是個規(guī)劃開發(fā)區(qū),綠化做的不錯。 他打著傘傾在她身上,擋去毒辣的太陽,空閑的手提著一個小箱子。 “換洗衣物?”季暖問。 傅斯朗點頭:“你的我也裝好了。” 季暖心里贊賞一句。 男人還是蠻細(xì)心的嘛! 和他去到落腳地,這一塊綠地上有著一排的房車,他們住在靠邊的位置。 周日大家正啟程回市區(qū),準(zhǔn)備明天上班,和移動的人流形成明顯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