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言軟語 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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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朗:“在哪?” 季暖指了指剛才打開過的盒子,傅斯朗走到桌前打開,看到里面的東西,勾了勾唇。 給她的東西都有好好留存著。 在注意到那張極力想撫平皺痕的合照,他恍惚片刻,到嘴邊的問題,最后也沒問。 手指勾出平安扣,去拿過打火機(jī),把她的腳拉到懷里。 他簡單看了斷掉的地方,卷了幾圈,打結(jié),然后用火機(jī)燒線頭,固定好不讓線脫落。 季暖看著他的動作有幾分入迷。 本還帶著涼意的白糯玉,也被他捂熱了,甚至貼到她肌膚上的溫度更高。 傅斯朗查看玉的完損,思索說:“送你新的吧,這枚舊了。” 季暖收回腿,抱著被子搖頭,“不要?!?/br> 別的平安扣也不是十九歲收到的那一枚。 “這是我人生中……第一個禮物,比任何東西都有意義?!奔九霃埬樎裨诒蛔永?,望著他說。 傅斯朗躺到她身旁,玩著她的發(fā)梢,無奈說:“小孩,你也真好哄?!?/br> 小小的禮物被她視若珍寶。 季暖:“這枚平安扣不是你去寺廟求過平安的嗎?” “你送的,我都會收著?!?/br> 傅斯朗想到那個鐵盒子,“我送的明信片都有收著?” 季暖點(diǎn)頭,“嗯,每一張,都有!” 他拖長聲音,“這樣啊……” 季暖:“怎么了?” 傅斯朗搖頭:“沒,睡吧?!?/br> 他有點(diǎn)奇怪,季暖擰眉仰頭看他,試圖從他表情里找出答案,奈何男人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壓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傅斯朗微微揚(yáng)眉,“或者,你想做點(diǎn)別的?!?/br> 季暖皮笑rou不笑:“再多說一句話,你可以回家睡了。” 管他爬陽臺還是爬窗,都不給進(jìn)門。 他含笑吻了吻她的指節(jié),說:“安。” 季暖羞赧地收回手,背過身子睡覺,不搭理他。 - 季暖沒睡幾個小時,驚醒過來。 起身的動作過大,碰到傅斯朗,他睜開了眼睛。 “怎么了?”傅斯朗見她呼吸頻繁又重,擔(dān)憂看向她。 抵著額頭的手被他拉開,傅斯朗關(guān)切地叫她:“暖暖?!?/br> 季暖抬眼看到男人,急促的心跳減緩,嘆氣說:“做了噩夢。” 這次真的是做噩夢。 她并不怕做噩夢,只是沒緩過來。 而傅斯朗則以為她被嚇得不輕,拍著她的背,替她拉好被子,安撫說:“沒事了?!?/br> 怕她處在昏黑的臥室沒有安全感,他開了床頭燈,亮度微弱。 季暖卻坐了起來,“我突然……有了好想法!” 傅斯朗還處在云里霧里,季暖跑去客廳拿過大綱本開始記錄。 他走到客廳,見到女人盤腿坐在毛毯上,奮筆疾書,記下靈光乍現(xiàn)的點(diǎn)子。 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機(jī)拍了張照片。 橘色的夕陽透過玻璃窗落在原木地板上,她就坐在余暉里,柔順的發(fā)絲鍍了層光。 睡亂的頭發(fā)和睡衣增添了一絲美感。 這個時刻的季暖,是傅斯朗獨(dú)有的。 沒去打擾她,接了杯溫水,靠在墻邊看著她。 等她記好突然冒出的靈感。 停筆后,她瀏覽一遍,滿足地笑著,臉上的酒窩甜甜。 傅斯朗上前,把水遞給她,“寫好了?” 季暖捧著水杯,“好了!一定是個絕妙的想法!” 想到作案動機(jī)串聯(lián)起了整本書的內(nèi)容,合理化了情節(jié)。 他盯著她不動,季暖摸了摸臉,“臟了?” 傅斯朗奪過她手里的水杯,擱置在桌子上,大手扶住她后腦,欺身而上。 她倒在白色的毛毯里,雙眼朦朧,弄不清情況。 他的另一只手順著腰窩往上,季暖壓住他的手,“快……快到晚餐時間了?!?/br> 傅斯朗親了她一下,“等會吃?!?/br> 先把眼前的吃完再說。 季暖做最后的掙扎:“回房間……” 傅斯朗啞聲:“就在這。” 就在剛剛那副場景里,把她占為己有。 季暖被他親得有些迷糊,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拿出一個小雨傘,她腹誹道,男人真的是禽.獸啊……這個都準(zhǔn)備好了。 甚至連她衣衫都沒褪,睡裙推到腰間,扯開小褲的一角很順利地進(jìn)去了。 他抵在她耳邊,輕聲哄道:“寶貝,你放松一點(diǎn)。” 要不然很難繼續(xù)。 季暖沒床以外,其他地方那個的經(jīng)驗(yàn)啊。 而且窗簾沒拉啊! 她整個人如臨大敵,被看到怎么辦? 他痞笑說:“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放心。” 所以特意沒把她衣服脫了。 “傅斯朗……回房間好不好?!奔九瘹庀⒒靵y,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她思緒混亂。 他沒松口。 季暖豁出去了,“回房間……怎樣都行?!?/br> 傅斯朗笑容加深,“怎么,都行?” 季暖艱難點(diǎn)頭。 他抱起她,她抱著他肩膀,因?yàn)楹π咭恢甭裰^。 走回房間的過程,更深的接觸讓她上身緊繃,咬唇忍受摩擦產(chǎn)生的微妙感覺,和要出口的細(xì)碎聲。 男人戲謔的笑聲低沉,鉆到耳里,她氣不過,咬住他肩膀,留下了一個刺紅的牙印。 傅斯朗捏著她下巴,痞氣說:“小孩,下嘴不輕啊?!?/br> 故意撫過她尾骨,季暖被撩撥得面紅耳赤。 明天就讓這老男人滾回去,以后別想進(jìn)她屋子了! 第49章 軟語 用完了哥哥給你買新的。 季暖膝蓋留下了兩個紅印子, 有點(diǎn)疼,她側(cè)躺著連根手指頭也不想動。 傅斯朗手剛碰上她膝蓋,被她躲開, 她不耐煩說:“別碰我?!?/br> 他笑笑,起身去外面找藥箱, 里面的藥都是新的,找了消腫藥粘到棉簽上給她涂上。 季暖望著天花板不想搭理他。 好后悔兩小時前說的那句話,氣不過埋怨了一句他,“你就不舍得可憐一下我?!?/br> 她以為很能表達(dá)內(nèi)心怨氣的話, 聽到傅斯朗耳里就是不輕不重地?fù)习W, 甚至更像另一種意義的撒嬌, 特別是此時的她被子半遮著玉.體,嬌嗔得想讓人欺負(fù)。 手上的力度深了一點(diǎn)。 季暖蹙眉, “疼啊……” 他就不能下手輕點(diǎn)? “季暖?!备邓估拾阉幭浞乓贿? 覆上來。 嚇得她抵住他肩膀, 碰到男人光潔的肌膚, 手心像被高溫燙到,她訕訕收手。 每每他喊她大名,都感到不妙。 “你說話都這樣的?”傅斯朗懶懶地掀起眼皮,捏著她下巴輕佻微微晃動。 季暖緊張吞咽口水:“我……又沒怎么樣。 ” “說句話而已,還說不得了?” 傅斯朗手別過她碎發(fā), 露出耳后的吻痕,笑說:“我聽不得?!?/br> 季暖:“我沒說什么吧,是你太敏感了。” 傅斯朗單手撐著頭睡在她旁邊, “那我要怎么可憐一下我們家小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