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言軟語 第5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娶了隔壁jiejie后(GL)、紈绔攬細(xì)腰、小師弟為何這樣、我靠醫(yī)術(shù)茍下去[穿書]、我只是個紈绔?。ù┰剑?/a>、滑雪后我成了大佬、HP雙子 撒謊精、長公主在下(1V1)h、向家的末世生活(偽骨科NP)、遙望(1v1禁忌)
說完她離開了咖啡廳。 站在不遠(yuǎn)處的秘書上前給他擦拭,傅啟杭無奈笑了笑。 母親要求他來做這個斷人前程和棒打鴛鴦的惡人,還真的把他難住了。 秘書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問:“傅總,要怎么和董事長交代?!?/br> 傅啟杭擦干凈手上的污漬,滿不在乎說:“不用說,反正把這個小子勸回來我也沒什么好處,現(xiàn)在去阻止他,估計要壞了我們的兄弟關(guān)系?!?/br> 而且事情沒到最后一步,讓子彈飛一會,總會有結(jié)果。 他母親也說了,千萬別拆散有情人,他們會以為被全世界反動,反而和對方相擁得更緊密。 想到這,傅啟杭笑了笑,季暖全程都很淡然處之,難得一見的處事風(fēng)格,若不是立場不對,他是贊同兩人在一起的。 - 季暖從咖啡廳出來,深呼吸了幾次,剛才差一點就要把咖啡往傅啟杭臉上潑了,討厭他那一副以為拿捏了全部的表情。 還以為豪門這種幼稚可笑的戲碼只存在于小說里,沒想到她有生之年還能遇上。 今天傅啟杭說的所有,她全部反對。 她不會勸傅斯朗放棄,反而會支持他。 但是…… 他說傅斯朗在乎,還有,驚動到她老家親戚的話……有點難搞了。 甩掉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她走向傅斯朗的公寓。 在路過蛋糕店的時候,她猶豫了一會兒,進(jìn)去買了一個成品蛋糕。 八寸大小。 特地叫人在上面寫了祝福語。 祝他,成功考上理想職業(yè)。 趁著打包的間隙,她去官網(wǎng)查看了錄取名單,翻到了傅斯朗的名字。 就在首行,十分惹眼。 季暖看了又看。 心底有種感覺。 就好像昨天才和他聊的夢想,此刻都成了現(xiàn)實。 今天的成功不是偶然,她回憶以前的細(xì)節(jié)。 去年的考試,年初的面試…… 都是他一步一腳印走出來的。 她又怎么會做他夢想的破壞者。 提著蛋糕,迫不及待地奔向他。 她摁了門鈴,等了許久,不見有聲音。 心里緊張,怕他在家有事,拿出鑰匙開了門。 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叫了他一聲。 還是無應(yīng)答。 季暖急急地推開陽臺門,見到坐在懶人沙發(fā)上的傅斯朗,松了口氣。 男人神情疲憊,清澈地雙眸因為熬夜,變得渾濁,沒有焦點。 還穿著昨天那身西裝,外套不知道丟到哪了,身上的黑襯衫褶皺嚴(yán)重,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喉結(jié),袖子隨意地挽到胳膊肘上,膚色蒼白。 “來了?”傅斯朗緩緩起身。 季暖走向他,眼里透著心疼,不忍見他這副頹靡的模樣。 “怎么在陽臺吹風(fēng)?”季暖放輕聲音問。 沒有提她見過他哥,也沒有主動談及關(guān)于家里人反對他職業(yè)的事情。 傅斯朗垂下眸光,努力掩飾自己的煩惱,搖了搖手邊的煙盒,說:“抽根煙。” 說完他從煙盒里拿出煙,輕輕咬住。 他知道這副模樣,季暖肯定起疑,在她問出口前,他說:“和家里鬧了一些不愉快,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季暖說:“不是什么大事,就不必放在心上?!?/br> 傅斯朗輕笑:“如果是在意的事情被反對呢?” 季暖:“他們可以反對,你也可以反抗?!?/br> 想法單純,卻也是最真的道理。 傅斯朗惆悵:“這樣的話,全部人都不會站在我這邊的?!?/br> 說完,他伸手去拿打火機,季暖比他快一步拿到火機。 打開銀質(zhì)的蓋子,擦燃,橘色的火苗往煙尾竄。 點煙也是個技巧活,季暖沒有經(jīng)驗,試了幾次才勉強成功。 她專注地盯著火,直到星火燃起,才合上蓋子。 季暖深深地看著傅斯朗,“就算這樣,我也會站在你這邊?!?/br> 他不是沒有支持者。 一個她,也算支持者。 傅斯朗聽著她的話,怔住。 把嘴里的香煙拿出來,看了看忽明忽暗的煙頭,似乎燒的不是煙草,而是把他所有的顧慮燒毀。 而她,就像方才笨拙又真誠地給他點煙一樣。 永遠(yuǎn)站在他身邊。 “小孩,果然什么都瞞不住你。”傅斯朗揉了揉她腦袋。 他的女孩,其實什么都知道。 季暖環(huán)上他的腰身,靠在他胸膛說:“明明是好事,為什么你卻要因此難過啊?!?/br> 傅斯朗低頭湊近,努力聽清楚她說的話。 季暖仰頭看他,“不該是這樣的?!?/br> 傅斯朗摩挲著她的臉頰,她盈盈的雙眼,滿是他。 傅斯朗:“那是怎樣的?” 良久,季暖清甜一笑:“恭喜首位錄取啊,我們的外交官大人?!?/br> 應(yīng)該是恭喜才對。 傅斯朗隨后反應(yīng)過來,摟著她無聲笑了笑。 這是成績公布后的第一聲道喜。 她說的沒錯,不該是這樣的,明明是好事情,而知道后的每個人都沒有說好,都在勸他放棄。 心底也因為她的話,充盈起來。 第31章 輕言 最愛的時刻。 季暖和傅斯朗吃了半塊蛋糕, 多數(shù)都進(jìn)了傅斯朗的肚子里。 他說是她特地為他慶祝的,當(dāng)然要多吃一些。 吃完季暖催他去洗澡,然后幫他把家里收拾一遍。 他出差的這段時間, 每隔幾天她就會來一趟,打掃衛(wèi)生, 順便寫個稿子,踩著門禁前回到宿舍。 傅斯朗洗好出來看見她忙上忙下,叫她別忙了。 季暖替他把洗好的黑色襯衫曬好,拉上門, 順道把窗簾拉好, 擋住肆意照射的陽光, 說:“睡一會吧?!?/br> 知道他一晚沒休息。 傅斯朗走到她身后,從后面抱緊她, 貼著她柔順的頭發(fā), 她身上的味道讓他整個人卸下肩上沉重的擔(dān)子, 輕松許多。 她微微偏頭, 他下巴碰到她耳朵,有點扎人。 在他懷里轉(zhuǎn)了個身,她瞧見他下巴冒青,拉著他去衛(wèi)生間,打開柜子翻找刮胡刀。 傅斯朗側(cè)臉對上鏡子里的自己。 臉上都是胡茬, 配上凌亂的頭發(fā),雙眼無神的模樣,有點像街頭的乞丐。 當(dāng)然, 這都是傅斯朗心里數(shù)落自己的話。 在季暖看來,頹敗的傅斯朗也很好看,落拓不羈少了幾分, 身上多了一種難以言喻卻令人癡迷的荷爾蒙,禁欲感十足。 軟化胡子后,她在手上打出泡泡,輕輕地抹上他的臉。 傅斯朗垂眸看她。 喜歡她做事露出的小較真神情。 她拿著刮胡刀,頗有大干一場的架勢,說:“等會我要是不小心刮到你,就和我說,我馬上停下來?!?/br> 其實刮胡子也講究很多,力度和角度沒控制好,都有可能刮傷。 要是在這張帥臉留下傷痕,那她真是罪過了。 傅斯朗嗯了聲。 看她仰頭抬手,有點費力,身高夠他有點難度。 雙手拖著她的細(xì)腰,把她抱到洗漱池旁干凈的臺子上,兩人的高度平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