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言軟語 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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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個呢?”傅斯朗眼看著蠟燭要燃盡,問道。 季暖:“最后一個要在心里許。” 傅斯朗聽在耳里,理解為不是他能實現(xiàn)的了。 示意她繼續(xù)。 季暖坐到地毯上,雙手合十,卻開口催他:“轉(zhuǎn)過身去,我要自己來?!?/br> 傅斯朗聳了聳肩,轉(zhuǎn)身背對著她,以為她是不好意思被看著,接著懶散說:“女朋友可以開始了嗎?” 裝模做樣閉上眼的季暖慢慢睜開雙眸,看著男人寬厚的肩膀,她萬千思緒涌上心頭。 她真的好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 很喜歡。 最后一個愿望。 如果老天爺能聽到,那她希望她愛的傅斯朗平安順遂,永遠被生活愛著。 老天爺就多多偏愛他一些吧。 把世上最最好的東西都給他。 季暖吹滅蠟燭,空間陷入了黑暗。 十九歲生日這天,她沒有許下任何和她有關的愿望,又全是和她有關的愿望。 - 傅斯朗站起了身子:“你別動,我來開?!?/br> 她便聽話的坐在原地等著。 半分鐘后,落日氛圍燈打開,暗色的曖昧充斥整個客廳。 下一秒,他落座在她身旁,猝不及防地被他抱進懷里,力度很緊。 他唇貼著她的發(fā)頂,嘆了嘆氣,無奈說:“傻瓜,不是要我給你答案嗎,怎么自己來問了?!?/br> 季暖縮在他的懷抱里。 嗯,是熟悉的木質(zhì)香。 她伸手回抱住他,圓滑地嗔說:“我怕你給的答案不是我要的,我倒不如要挾你呢?!?/br> “那記住了,”傅斯朗大掌撩開她臉頰的碎發(fā),認真說:“不會的,我給你所有答復,都會在你的期望內(nèi)。” 季暖恍惚一瞬,“真的假的?” 都這個字在承諾里,會不會太沉重了。 傅斯朗點頭,“真的?!?/br> 給她說過的話,他都會做到。 在他心里,這個女孩或許遭受了很多,承受了很多,被迫堅強著,那他愿意做她世界里最后的那一絲甜,讓她覺得,原來她也是能幸福的。 “傅斯朗,我會賴上你的?!奔九療崃搜劭簦吭谒珙^繾綣說。 傅斯朗笑著說:“巴不得?!?/br> 永遠賴著他,是他賺了啊,傻姑娘。 - 蛋糕沒吃完,每人吃了一塊就把它放到冰箱里,一致同意等明天肚子空出來再繼續(xù)吃。 傅斯朗倒了兩杯低度的果酒,晃了晃玻璃杯,冰塊撞擊著冒出的氣泡,他問:“喝嗎?” 橘色的液體光澤誘人,季暖點了頭,從他手里接過,呷了一口。 似乎喝到了落日的醺稠味。 傅斯朗抱著吉他坐到她旁邊,季暖好奇地撥動琴弦,“你要彈?” “本來是打算唱個歌給我們小孩聽,因為歌就是我的答案,可惜了。”傅斯朗壞笑打趣她。 季暖一本正經(jīng):“現(xiàn)在也可以啊?!?/br> “就當是,慶祝歌曲?!?/br> 慶祝什么? 當然是慶祝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天,也是她生日這一天。 傅斯朗笑了笑,抱著吉他彈奏,就在她耳邊把這首舒緩的小調(diào)唱完。 她入了迷,只能分辨是法語。 氛圍燈打在他頭頂,暈出橙色的光圈,他低垂的眼睫下映出一片陰翳,側(cè)顏立體,下顎線流暢優(yōu)越,高挺的鼻子和薄唇透著難以拒絕的荷爾蒙。 她嘗到了橘子海的味道,一種明暗交錯的溫柔,愛要溢出來般。 一曲終,她問:“叫什么名字?” 迫不及待要把這首歌加入她的歌單,因為是有特殊意義的。 特殊的意義就是,歌是他唱給她聽的。 傅斯朗說了一個詞,季暖聽不懂。 “法語的意思是月亮。”傅斯朗指尖碰了碰她的白嫩的臉頰。 季暖伸出手掌,“怎么寫?” 傅斯朗在她的掌心慢慢寫下這個單詞。 肌膚像觸,酥酥麻麻的,還很癢。 lune。 “我突然覺得,”季暖崇拜地看著他,“如果你的答案是這首歌也挺好的?!?/br> 傅斯朗靠在沙發(fā)上,握住她的手,哼笑問:“怎么說?!?/br> 她撥了下琴弦,說:“因為聽不懂,但發(fā)音很好聽,所以每句話都像在告白?!?/br> 這就是她對于一門語言的直觀感受。 傅斯朗捏住她下巴,季暖一秒從感動的情緒出來,弱弱問:“怎么了……” 話還沒說完,他吻住了她。 似掠奪一般,沒有任何憐惜的攻勢。 季暖被撲在沙發(fā)上,整個人禁錮在他懷里。 他早已熟悉她的領地,所有防備全被他解開。 她的手慌張壓在胸口,臉上浮現(xiàn)酡紅,感受到他的指尖在勾勒著某處的邊緣。 “小孩,乖一點?!备邓估市χ逅攀帧?/br> 季暖眨了眨水漉漉的雙眼,弱聲說:“今晚要回家的?!?/br> 傅斯朗語氣遺憾,“怎么辦,喝了酒,不能開車送你了?!?/br> 季暖咬著下唇。 合理懷疑,他拿果酒的目的就是讓她留宿。 他的吻蔓延到她耳后,細碎的吮吻落下,也不掙脫她的“壓制”,因為他還有空閑的另一只手,完全夠用。 “我……要和他們說一聲?!奔九恕?/br> 其實今晚她想留下。 他貼緊她,季暖雙腿僵住,臉爆紅,他痞氣說:“先做一次。” 對比他的大膽,季暖一句話都吐不出了。 好在他良心未泯,抱她回了房間。 她躺在床上,看到他直起身子,雙手交叉拉住衣衫邊緣,往上一伸,衣服被他脫下丟到床尾。 上一次他也是這么褪上衣的,那會她太緊張,腦子空空,現(xiàn)在不同,起碼游刃有余了這么一點點。 這個動作勾得她心跳加快,無疑是養(yǎng)眼的,就像喜歡他吞云吐霧那樣,說不出的性感,直戳她的某種癖好。 腦子里就一個想法——傅斯朗脫衣很好看! 接著他拉開她的衣衫,季暖要拉被子,他扯開,“小孩,害羞什么?” 季暖腳趾頭蜷縮,羞恥感遍布四肢。 沒了遮擋物,她便偏著頭不看他。 傅斯朗一手撐在她耳邊,俯身下來,陷入他籠罩的陰影里,季暖緊閉雙眼,接受欲來的風雨。 他的大掌插進她和枕頭之間,板正她的臉,落進了他深深的眸子里。 “乖,看著我。”傅斯朗含笑說。 季暖無措著,他溫柔親了親她的桃花唇。 …… 多久,季暖不知道。 但她覺得自己聽著在耳里快木了。 他去外面給她倒了杯溫水,季暖嗓子很不舒服,又癢又干。 接著他遞過來手機,她賭氣抽過來。 傅斯朗伸手揉了揉她頭發(fā),穿上浴袍拿過桌子上的煙和打火機去往陽臺。 季暖憤憤地用手梳理頭發(fā),心里罵了句今晚不知道多少遍的混蛋。 中途她不是沒罵過,但只會適得其反,他倒是更不會憐惜人了。 季暖解鎖手機,看了眼時間。 晚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