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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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汐見她這般激動,不由搖頭一笑。 初見,她也覺梁王俊朗不凡,只那時的感覺不過是一時,當(dāng)明白了自己心里的那份悸動究竟是因?yàn)槭裁?,不論別人如何好,她的心里也就只有那一人。 想到那個無恥女人一臉的jian猾笑意,錦汐忽覺近來似是被這女人帶壞了,還時時會想到她。心中又惱又氣,可臉上的笑意卻更甚。 閭兒拉著錦汐的胳膊一下興奮的跳了起來,錦汐錦汐,你快看?。×和踹^來了,梁王還對我笑了。 錦汐被她這一拉,回過神來,眉心一緊。這梁王明顯是朝這邊來的,她下意識的想走,奈何胳膊卻還被閭兒興奮的拉著。 王壬安看到梁王,急忙上前叩拜,奴才叩見王爺。 魏元昊抬了抬手,免禮吧!本王有些事想與錦汐說,王公公,可方便? 王壬安哪里敢說不方便,當(dāng)下連忙點(diǎn)頭道,方便,方便!錦汐,這里的活兒先別做了,王爺有事找你,你且去吧! 閭兒羨慕的看著錦汐,小聲道,你認(rèn)識梁王嗎?梁王來找你的。 入宮之前見過幾面。錦汐淡淡回道。 魏元昊看了一眼錦汐,面上一笑,本王今日來,是有些事情要與你交代。去屋里說吧! 魏元昊進(jìn)了宗卷處的大廳之中,門外有侍衛(wèi)把守。錦汐嘆了口氣,終究躲不過,只得跟著進(jìn)去,然后俯身行禮。 魏元昊急忙伸手扶她起來,沒有外人在,錦汐姑娘不必行禮了。本王當(dāng)初不想姑娘你攪進(jìn)皇宮的這趟渾水之中,最后還是沒能阻止。近來宮中又是多事之秋,倒霉的都是宮里的奴才們。本王擔(dān)心你,所以特意來看看。 王爺有心了,只是奴婢不過是宗卷處的宮女,王爺無需這般勞師動眾。再者錦汐身份低微,王爺特來看望,外人知曉了不免猜測錦汐是王爺?shù)娜?,恐會給王爺惹來麻煩。 魏元昊劍眉高挑,笑容之下略有幾分不悅,你既然知道,為何還拒絕本王好意?宮中不比煙雨樓,本王愿意護(hù)著你,自不會有人敢對你下手。 是嗎?可錦汐只是個初入宮中的宮女,又會有什么人對錦汐下手呢? 魏元昊面上笑容全無,眸底深處有些冷淡,孟秋成奉命查案,可他查的案牽連太后。你與他走的近,無疑是惹禍上身。此前他來宗卷處調(diào)查,便是你幫著他查找宗卷的事例簿。你知不知道,你幫他便是與太后作對。 錦汐,本王是在幫你,本王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傷害。 面對魏元昊的關(guān)心,錦汐無動于衷。 庸王前腳造反,煙雨樓后腳就受人滋擾。孟秋成給看過從那匪人身上找到的字條,可以肯定,這些人絕不會是庸王的人。 朝堂兇險(xiǎn),煙雨樓的存在許是別有原因。 細(xì)想所有,她早就發(fā)覺煙雨樓與皇宮一定有關(guān)聯(lián)。而有人不想讓煙雨樓存在,想要?dú)Я藷熡陿?。這人她雖沒有想到是何人,但梁王也有嫌疑。 她越來越明白孟秋成讓她遠(yuǎn)離梁王的用意,起初以為是這無恥女人的嫉妒心作祟,經(jīng)歷許多事后,她發(fā)覺梁王倒真沒有表面上看的那么正人君子。 她面上不動聲色,俯了俯身,錦汐多謝王爺好意。 魏元昊表情一僵,你是在拒絕本王嗎?呵,原來是本王自作多情了。初見之時,本王以為錦汐姑娘與本王性情相投,定會是本王的紅顏知己??杀就蹙惯€不如一個貪官污吏。是本王錯了! 魏元昊說完,手在袖中捏緊了拳頭,仍舊努力將怒火壓制在心底。就連離開,都走的十分瀟灑。 錦汐望著那背影,心里陡然覺得一寒。梁王不像表面那般仁厚寬容,孟秋成得罪過他,日后怕也不好過了。 閭兒見梁王走了,急忙跑到錦汐身邊問道,梁王找你做什么?我看梁王對你好像很上心呢!你可真是有福氣,要是能嫁給梁王,就算做不成王妃,做個側(cè)妃也能一生榮華享之不盡了。 而且我聽說梁王雖常去風(fēng)月場所,但還未對哪個女子上心呢!現(xiàn)在看來,這梁王八成是喜歡上了你了。 錦汐拿手戳了戳她額頭,你這么喜歡他,不如你嫁給他好了。 閭兒瞥了撇嘴,要是梁王看得上我,我立馬就嫁了。 王壬安在遠(yuǎn)處看著二人,細(xì)著嗓子喊道,你們兩個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不用干活了嗎? 閭兒對著錦汐吐了吐舌頭,看來,我還是個奴才命。 華天寺里外都有侍衛(wèi)看守,主持和寺院中的僧侶皆都站在大門口迎接圣駕。那些被擋在門外的香客站在街道兩旁,都想看看皇上的尊容。 孟秋成率先下了馬車,伸手將魏安榮也扶了下來。 魏安榮看著那手,想了想,便握了上去。這感覺仍舊讓她心跳不已,好似那一日,他握著她的手,擋在她身前一樣。讓她不由一陣安心。 皇上已經(jīng)入了華天寺,魏安榮和孟秋成也緊跟著上前。 今日只有皇上和景榮公主二人,外臣便只帶了孟秋成一個。剩下的是隨行的御林軍。 孟秋成對著門口的主持做了個佛禮,目光撇過寺院外面的一棵茂密梧桐上,綠葉將一道的身影遮擋住,不仔細(xì)看很難發(fā)現(xiàn)。且這身影一動不動,遠(yuǎn)遠(yuǎn)看去,完全辨別不出這身影究竟是何物。 孟秋成朝那身影暗暗點(diǎn)頭,那身影便一下消失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孟秋成:小美人兒你知道我現(xiàn)在想做什么嗎? 錦汐:什么? 孟秋成:想在我心里做個迷宮。 錦汐:做迷宮干什么? 孟秋成:讓你永遠(yuǎn)找不到路,離不開我心里面。 錦汐:油嘴滑舌。 孟秋成狠狠摸了一把嘴:你嘗嘗看,現(xiàn)在肯定不油了。 錦汐:滾! 我發(fā)現(xiàn)你們真的很愛站邪教,嚶嚶嬰 但是你們會喜歡一個和自己很像的人嗎? 不覺得錦汐更適合小孟嘛! 當(dāng)然,你們也可以喜歡我! 第66章 所有人跟在皇上的身后入了大殿,主持遞上三根香給魏元齊,魏元齊接過香貼于額前,彎身叩拜。最后將香插在香爐之中,才回頭看著魏安榮,安榮,你和孟大人也過來上柱香吧! 魏安榮和孟秋成依言上前,皆都上了一炷香。 劉喜從殿外走進(jìn)來,在魏元齊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魏元齊點(diǎn)點(diǎn)頭,對著華天寺的主持道,無念大師,朕最近一直心緒不寧,想聽一聽大師講佛。 無念大師笑道,皇上憂國憂民,是天下之福??苫噬淆?bào)w也需好好調(diào)養(yǎng)。佛經(jīng)雖不能根治皇上心中的疾病,卻能讓皇上靜心。貧僧自然愿意為皇上解憂。后院的禪房,已著人打掃干凈,貧僧這就去準(zhǔn)備。 那就有勞無念大師了,朕隨后就到。說完,魏元齊又轉(zhuǎn)頭看著魏安榮和孟秋成,朕要去聽無念大師講佛法,你們可在寺中小憩,待到中午隨朕一起吃點(diǎn)齋食再行回宮。 孟秋成急忙恭敬道,是,微臣領(lǐng)旨! 魏安榮也道了一句,皇兄,您且放心去聽無念大師講佛法,我呢正想好好觀賞一下華天寺新修善的金佛。有孟大人陪同,想必也不會太無聊的。 魏元齊眸底一笑,女大不中留,看來就是咱們這皇家貴胄也避免不了??!他的目光在孟秋成身上掃視而過,又收了笑道,觀賞可以,但佛之圣地,切莫嬉笑打鬧壞了規(guī)矩,丟了皇家的顏面。 魏元齊這話說的嚴(yán)肅,可話里的意思著實(shí)讓魏安榮有些不好意思。她嗔怒的跺著腳,拉著魏元齊的衣袖,皇兄,你怎么也打趣起人家了? 魏元齊笑著搖頭,由寺中僧侶引著去了禪房。 肖慕白帶著人寸步不離的看守在禪房附近,只余下幾個侍衛(wèi)護(hù)在魏安榮身邊。大殿之上,頓覺空蕩不少。 魏安榮揮了揮手,屏退了余下的幾個侍衛(wèi)才道,孟大人,你可知道今日本宮讓你來華天寺是為了什么? 孟秋成搖了搖頭。 煙雨樓在京都這些年,可以屹立不倒,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孟秋成想了想回道,因?yàn)閷m里有人支持。 果然,孟大人早就知道了。上一次你在煙雨樓被人刺殺,便是煙雨樓背后的主人下的命。而今,讓你與本宮一起來,一則是為了讓那人知道你絕無二心,徹底打消疑慮,二則是為了讓孟大人見一個人。 皇上去聽講佛是假,聽消息是真。本宮,自然也是如此。 魏安榮說著,便提步往內(nèi)堂的廂房走去。 這廂房是給那些修行人提供的住宿之所,在走廊的盡頭,一排二層樓的廂房便呈現(xiàn)眼前。魏安榮腳步不停,直接上了二樓最角落的一間。這里與前殿隔的遠(yuǎn),窗口處還能隱約看到禪房,屋里布置的也十分雅致。 但孟秋成還未來得及觀賞這些,一進(jìn)門,便是萬般的沒有想到。 拜見公主,孟大人!甄娘嘴角含笑輕聲出口。 孟秋成看了看魏安榮,不解道,甄娘,是你的人? 此前她一直以為甄娘與冉雪一樣,是皇上的人,可沒想到,她真的沒有想到。心頭忽感有些驚寒,這個景榮公主,竟將自己的人安排到了皇上身邊。著實(shí)不簡單。 孟大人不必如此吃驚,如你想的一樣,甄娘是皇上的人。只那不過是表面上,實(shí)則甄娘是本宮暗衛(wèi)營的人。 孟秋成又是一陣意外,暗衛(wèi)營的人?可甄娘不懂武功,暗衛(wèi)營是先帝所留,是皇家的秘密護(hù)衛(wèi),人人都是高手。我第一次見到甄娘的時候便試探過她,她毫無任何功夫底子。 甄娘上前一步,行禮笑道,孟大人,誰說暗衛(wèi)營一定都要會功夫的?我是公主安排在皇上身邊的一步棋,若是身懷絕技,豈不更容易招人懷疑。 孟秋成楞了楞,這下她算是完全明白了。弄了半天,甄娘是景榮公主在宮外的眼睛,也難怪她的行蹤公主都知曉。 她一直不敢低估這位公主,結(jié)果還是有些事情忽視了。 魏安榮見孟秋成低頭不語,笑道,孟大人,今日本宮讓你見甄娘是已經(jīng)完全信任你了。自古貪官污吏,都是壞到骨子里,但你卻真的不一樣。本宮也無法斷定你到底是好是壞,可本宮相信,你是值得信賴的人。 甄娘,孟大人亦不是外人,那件事情,你再與孟大人仔細(xì)說說吧! 甄娘點(diǎn)點(diǎn)頭,孟大人,當(dāng)日庸王造反,城中家家戶戶大門緊閉。權(quán)勢爭奪,禍不及百姓。偏偏有匪人闖入了煙雨樓。 那人自稱八爺,正是牛尾山的大當(dāng)家牛蠻子。這人身上犯下不少命案,從不會輕易進(jìn)城。還是如此大張旗鼓的進(jìn)城,便更有嫌疑了。 牛蠻子死后,我找人混入了牛尾山調(diào)查過。這牛蠻子之所以會來煙雨樓原是受人指使。 孟秋成早就料到,只一時猜不透是什么人。便急忙問了一句,那甄娘可打聽到是何人所為了? 是布政使方進(jìn)忠,方大人。 方進(jìn)忠?孟秋成細(xì)細(xì)在腦中思索著,這人她并不熟悉,在朝中也沒有明確是何黨派。這個人還真的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魏安榮知他疑惑,便解釋道,方進(jìn)忠此人向來膽小,遇事只會推脫。這一次他與牛尾山的匪人勾結(jié),背后必定是有人指使。這個人,很可能與那晚引太后去錦翠宮的主使是同一個人。 公主所言極是。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讓圖海指控太后罪行,對了,圖海在宮外可還有什么親人? 魏安榮搖搖頭,這個本宮并不知曉。 公主,這次需要請您幫忙查一查圖海在宮外的底細(xì)了。 魏安榮明白她的意思,點(diǎn)頭道,本宮這就著人去查。 甄娘笑看著孟秋成,公主,孟大人,屬下不能逗留太久,免得遭人懷疑。屬下先去后門等人了。 孟秋成猛然想起,公主之前給她的十萬兩,到了甄娘的手中,不等于又回到了公主手中嘛!這算來算去,結(jié)果搭進(jìn)去的都是自己的錢,想想就覺得虧。 當(dāng)下便伸手?jǐn)r著她,等等!甄娘,既然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下次,你可以不可以別那么貪心,本官的錢也是來之不易的。 魏安榮對著甄娘道,你先下去吧!然后看著孟秋成,孟大人,你的銀子都是貪污所得,有何不容易的?至于煙雨樓那樣的地方,孟大人難道還要常去不成? 孟秋成忽覺心頭一涼,訕訕一笑,這貪官污吏不得有個貪官污吏的樣子嘛!下官若是不裝的像一些,又怎么迷惑他人呢! 魏安榮冷笑看著,也不答話。 快到晌午,禪房的門被打開,女子從房中退出,到了華天寺后門。 甄娘迎了上去問道,主子有交代什么嗎? 冉雪面上神色難看,望著甄娘,主子下令,我有新的任務(wù)。煙雨樓之后便由你一人照看了。 什么任務(wù)? 冉雪重重嘆了口氣,過兩日你就知道了。甄娘,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走走。 見冉雪的情緒低落,這次任務(wù)或許不僅僅是難,而且更是她不愿意做的。 但是做奴才的又能有什么選擇呢?她也嘆了口氣,拉著冉雪的手輕輕拍了拍,別想那么多,我們的命便是這樣,只有聽從。既然有新的任務(wù),就早些回去。這些年咱們都是一起行事,陡然分開,我這心里也覺得難受。 冉雪感激的看了一眼甄娘,遂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二人在林中分別,甄娘往城中而去,冉雪卻是往更加偏遠(yuǎn)的郊地走。 林間茂密,陽光透不進(jìn)來,將熱氣都隔在了外頭。走在這小路之上,讓人心中感受到了一絲涼靜之意。 過些時日,我便要走了。做奴才的,從來都是主人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我以為只要我做的夠好,主人開心了,我就能自由。結(jié)果到頭來,我做的越好,就越發(fā)失去自由。呵,或許我從未有過自由。 冉雪低聲說著,忽而又轉(zhuǎn)過身,對著雜草叢生處道,跟了一路了,你當(dāng)真打算這樣不露面了? 驀地,雜草之中一個黑色身影緩緩站起,眼眸清澈如水,面上毫無表情。 你到底是誰的人? 等了許久,冉雪不由皺了皺眉,你一句話都不愿意和我說嗎?難道你是啞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