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仇人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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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金發(fā)退后三步,落到柯鎮(zhèn)惡身邊,這才呼出一口涼氣。 方才若不是柯鎮(zhèn)惡關(guān)鍵時刻出手,以鐵丸擊斷楊妙真的槍尖,他這條小命可就真交代在那里了。 不過縱然如此,他心中也未對這少女生出什么怨憤之心。 “四娘子,停手吧,是咱們搞錯了!”陳護法見兩人終于分開,連忙開口說道。 楊妙真正看著半截槍頭入神,聞言抬頭道:“如何錯了!” 陳護法指著馬車內(nèi)的李萍郭靖道:“你看了就知道!” 楊妙真并不是蠢人,只是年輕缺了些江湖經(jīng)驗,一看道李萍郭靖母子,便也明白其中鬧了誤會,但心中卻又想,事情為何那般湊巧。 不過這個疑惑可以慢慢解開,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澄清誤會,并找到正主再說。 于是她將長槍丟到身后馬車上,抱拳沖柯鎮(zhèn)惡等人道:“是小女子魯莽了,還請江南七俠大人不記小人過,恕小女子年輕識淺,這才鬧了誤會!” 柯鎮(zhèn)惡等人也沒什么損失,柯鎮(zhèn)惡倒是不會與她們計較,再說他也知道這些人是準(zhǔn)備起義反金的,早就心生好感,便道:“誤會說開便也罷了,不過貴教這幾位,被我打中xue道,恐怕要歇一兩個時辰才得恢復(fù)行動力了?!?/br> 陳護法道:“我們行事不周,受些罪也是應(yīng)當(dāng)?!?/br> 見誤會說開,韓寶駒便將鞭子纏回腰間,道:“所謂不打不相識,不過咱雖打過一場,卻只知道你老哥姓陳,卻不知是個什么護法?” 陳護法道:“在下明教楊教主麾下,銀槍護法,陳泰?!?/br> “明教?”柯鎮(zhèn)惡頗為意外,他還以為會是白蓮教之類的教派,沒想到卻是大名鼎鼎的明教。 陳泰笑道:“明教這幾十年一直默默無聞,幾位怕是沒有聽過吧!” 韓寶駒道:“是方臘、余五婆那個明教?” 陳泰點頭道:“不錯,方教主、余教主兩位正是我明教二十一代、二十二代教主?!?/br> 韓寶駒道:“那你們楊教主不會就是這個女娃吧,這又是第幾代了?” 楊妙真道:“楊教主乃是家兄,如今是二十七代教主?!?/br> 陳泰道:“楊教主身份敏感,如今即將起事,名字道是不好透露,幾位還請見諒?!?/br> 柯鎮(zhèn)惡正要說些什么,耳朵一動,連忙問道:“你們此番埋伏了多少人手?” 陳泰不解其意,問道:“怎么?” 柯鎮(zhèn)惡道:“我是個瞎子,耳朵比較靈,聽到一些動靜,這條道路兩頭現(xiàn)在似乎有大隊人馬向這邊合攏,不是你們的人么?” 陳泰楊妙真等人聞言均是色變,陳泰道:“我等除了眼下這幾人,便只在山道上還有幾處少點,柯大俠是不是聽錯了?!?/br> 柯鎮(zhèn)惡還沒說話,韓寶駒便道:“怎么可能聽錯,我大哥的耳力,那可是天下獨一份?!?/br> 柯鎮(zhèn)惡神色凝重,伸手阻止了韓寶駒的吹噓:“那可未必,看來咱們是遇到熟人了,老三、老七,你們兩背上郭靖和郭家娘子,去山上暫避,其他人做好迎戰(zhàn)準(zhǔn)備吧!” 陳泰與楊妙真見他神色嚴(yán)肅,便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柯鎮(zhèn)惡便反問道:“你們本來定計要伏擊金國高手,卻為何會恰好盯上了我們?” “自然是你們?nèi)藛T配備與我們探查道的消息吻合”楊妙真說著,突然面色一變道:“柯大俠是說,有人故意在誤導(dǎo)我們?” 她轉(zhuǎn)頭看向身后一人,喝道:“宋安,情報是你負責(zé),你給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眾人隨著楊妙真的目光,卻見那宋安便是柯鎮(zhèn)惡說完姓名后,第一個挺槍向他發(fā)起攻擊的青年。 此刻看到眾人目光都投向自己,頓時有些心虛,兩只眼珠在眼眶里亂轉(zhuǎn),嘴上卻大呼冤枉道:“圣姑,我沒有,這情報雖是我?guī)Щ貋淼?,不過那隊人馬的打扮的確是與他們一般,非但是我,教中好多弟子都是遠遠看過的呀?!?/br> 陳泰皺眉道:“不錯,這次事關(guān)重大,早在他們?nèi)氤侵?,我便在遠處看過,的確是如柯大俠這般的打扮,只是太遠,沒有看清人臉而已。” 柯鎮(zhèn)惡見他如此說,也不意外,道:“看來那般人早就把我們兩伙人都算計在其中了!” 便在此時,山道兩邊同時傳來整齊的腳步聲。 眾人分別望去,卻見兩隊披堅執(zhí)銳的金兵,圍攏小跑著圍攏過來,盾牌、長矛、弓弩齊備,人數(shù)加起來約莫兩千之?dāng)?shù)。 其中一隊士卒前方,正有十余名騎士,穿著江湖人的服飾。 眾人目光從那群騎士和柯鎮(zhèn)惡等人身上來回掃視一圈,頓時明白,為何陳泰這樣的老江湖也會將人認錯了。 原來,那騎士中又六人的衣著打扮,居然與柯鎮(zhèn)惡等人一般無二,特別是領(lǐng)頭之人,身后披著披風(fēng),一條黑布蒙著眼睛,居然與柯鎮(zhèn)惡的扮相有九分相似,另有一人,虎背熊腰,竟與張阿生的身材仿佛,還有一人,身材瘦小,蜷縮在馬背上,遠遠看去,和韓寶駒也有五六分相像。 見眾人目光望來,那領(lǐng)頭之人一把扯下臉上黑布,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沖柯鎮(zhèn)惡道:“又見面了,宋國的刺客!” 柯鎮(zhèn)惡道:“明明雙眼健全,卻要假扮瞎子,這又是何苦?” 領(lǐng)頭之人冷哼一聲,殷紅的鼻頭微微顫動:“若非如此,我的聽力又如何能夠跟進一步。” 柯鎮(zhèn)惡嘲諷道:“我的意思是,當(dāng)日中了我的毒菱,僥幸留了一命,卻又要來送死,這又是何苦,活著不好么?” 原來這領(lǐng)頭之人便是當(dāng)日柯鎮(zhèn)惡刺殺仆散揆時,其護衛(wèi)之一的薩滿教徒。 他修煉的乃是犬功,戰(zhàn)斗搏殺的本事尋常,但耳聰目明嗅覺更是出眾,當(dāng)初柯鎮(zhèn)惡在軍營外查探情報時,他便提前察覺到了,只是未想到中原還有人的聽力更勝于自己,因此暴露了能力。 后來他中了柯鎮(zhèn)惡一枚毒菱,沒想道竟然活了下來,非但是他,那名修煉蛇功的女子竟然也活得好好的,此刻正打扮得跟韓小瑩一般,手上還提著一把劍。 而那身材高大之人,可不就是中了柯鎮(zhèn)惡兩枚毒菱的熊功大漢。 那假扮韓伯駒的瘦小男子,便是修煉猴功德那位。 當(dāng)日的僥幸活下來的四個,竟全都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