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和珍珠結(ji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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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了?!?/br> 等煙花放完,她連照片都沒來得及拍上一張。 她笑的隨意:“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br> “我許了。”他說。 傅聞洲深邃的黑眸中透著一抹光亮,直勾勾的看著宋枳徽。 低下頭來,指腹捧著她的臉頰。 帶著薄繭的手掌貼著那一處肌膚,掌心透著輕微的涼意。 “希望我的珍珠,天天開心?!?/br> 宋枳徽聽后,垂眸和他的視線錯開,低笑起來。 她笑的宛如那夜空中絢爛的煙花,嘴角彎起的弧度落在他心上,暖洋洋的。 等到屋內(nèi)傳來傅母的聲音后,宋枳徽朝著里面的方向應(yīng)了一聲。 從口袋里拿出手機來,遞給傅聞洲。 “拍一張照片吧。” 傅聞洲從她手上接過手機,有些遲疑的看了她一眼,旋即笑起來。 宋枳徽看著手機屏幕中的倒影。 如果是幾年前的那個心愿,她可能很早就已經(jīng)達成了。 只希望,鏡中花水中月,所有的一刻只停留在此刻。 他們永遠都是密不可分的親人。 照片拍完,宋枳徽收起手機準(zhǔn)備轉(zhuǎn)身,手臂被人拉住。 傅聞洲彎下腰,伸手將她擁入懷中,下顎抵著她的肩胛。 手臂的力道將她緊緊的圈著,啞著聲開口:“其實,我還貪心的許了一個愿望?!?/br> 宋枳徽剛想要推開他的手頓在了半空,僵持不住。 男人清冷低沉的聲線在耳畔響起。 “我希望我的珍珠......” 邊上猛地傳來一道重物落地的聲音,伴隨著一聲怒吼。 “傅聞洲!” 宋枳徽如夢初醒一般,渾身僵硬,宛如一盆涼水澆下,讓她冷的不住的發(fā)顫。 傅聞洲松開環(huán)著她的手臂,偏頭看向堂屋那邊的方向,傅遠站在門口的位置,臉色發(fā)青的看著兩人的方向。 他清楚的看見傅遠眼中盛著的怒意和震驚。 聽見聲響趕來的傅母看見院中站著的兩人,一時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 發(fā)愣的看向傅遠:“怎么了這是...讓你拿個杯子怎么...” 宋枳徽眼眶發(fā)澀,低垂了腦袋,不敢去看傅母探究的目光。 “珍珠...這是怎么了?”傅母剛問了聲,就看見自己兒子將人的手給拉住,往身后一帶,隔絕了她的視線。 “逆子!你簡直就是、你你——” 傅遠氣的肺都要炸了,看見傅聞洲還是一臉淡定的樣子,臉色一陣發(fā)青發(fā)白,抬手撐著門框大喘氣。 “聞洲,你們到底怎么回事!”傅母大驚失色,連忙扶住傅遠拍著他的胸口給他順氣:“大過年的,別跟那混小子生氣,不值當(dāng)?!?/br> 宋枳徽腦袋都有些發(fā)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雪地站久了的原因,還是因為剛才傅遠的話,渾身的血液開始倒流一般。 額間也開始冒著冷汗,頭上蓋著的帽子讓她覺得呼吸有些不暢,悶的她慘白的臉頰都開始泛著紅。 “爸,媽,我打算和珍珠結(jié)婚?!?/br> 傅聞洲的語氣坦蕩,迎上傅遠和傅母的目光,渾身淡漠的像是闡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一般。 傅遠剛緩過來一口氣,呼吸都有些加重,撐著傅母的手臂。 怒喝道:“我就是這樣教你的?你幾年前就打定這個主意,還是現(xiàn)在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