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育之恩,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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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都喝了,發(fā)生點什么似乎都順理成章了。 宋枳徽薄唇貼著杯壁,輕微抿了口,視線落在對面的人臉上。 眼神有些恍惚,十八歲那年的場景似乎和眼前重迭了起來。 —— “重明哥哥說,你養(yǎng)了我那么多年,我也應(yīng)該報答你的?!?/br> 女孩一臉的青澀,指尖緊緊捏著酒杯,就那樣直勾勾的看著他。 傅聞洲眉尖輕蹙,今天是她十八歲生日,他本來打算帶她出去吃飯,結(jié)果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在家準(zhǔn)備了一桌飯菜。 “宋枳徽,誰允許你碰酒的?” 他語氣頗為不善。 宋枳徽顯然是已經(jīng)喝了不少,整個人眼睛都是朦朧的,固執(zhí)的撐著手臂站起來。 “我已經(jīng)成年了?!?/br> 她站起來,俯身看他,一字一頓道:“傅聞洲,我已經(jīng)十八歲了!” 傅聞洲:“所以呢,翅膀硬了,可以直呼長輩名字了?” 今天是她生日,他言語克制了不少,縱著她耍賴似的湊到他眼前。 宋枳徽眉尖蹙起來,將酒杯舉到他面前。 醉醺醺的開口:“我敬你一杯?!?/br> 面前的人不接,她便起身走到他身側(cè),非要把自己手上的杯子遞給他。 傅聞洲輕摁了摁太陽xue,抓住她的手腕,將酒杯奪了下來。 “好好坐著,吃飯。” 宋枳徽吃痛的擰著手腕,紅唇一張一合:“你不松開我,我怎么吃飯。” 還算是清醒。 他松開她,本以為她會乖乖坐回去,沒想到等了一會兒,她還是直愣愣的站在他旁邊。 小臉紅的不像話。 傅聞洲這才意識到不對,伸手貼著她的臉頰。 眉尖擰著:“你喝了多少,臉怎么這么燙?!?/br> 宋枳徽腦子有些發(fā)懵,感受到臉頰上那道異常冰涼的觸感后,似乎渾身都開始燒了起來。 “不多?!彼ひ糗涇浥磁吹摹?/br> 傅聞洲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是醉了,沉聲問她:“頭疼不疼?” 她搖頭,小手抓著他的手腕。 “傅聞洲......” 男人臉上已經(jīng)露了幾分冷色,越發(fā)的沒規(guī)矩了。 雖是冷著臉,但還是耐著性子起身,準(zhǔn)備去給她找點解酒藥。 起身后,宋枳徽一頭扎進(jìn)他懷里,又將人撲回了凳子上。 “我想和你...談個戀愛...” 傅聞洲神經(jīng)猛的一刺,就連推開她都忘記了,整個人僵硬在凳子上。 “我已經(jīng)十八歲了,可以做你女朋友了,我想了很久,養(yǎng)育之恩,唯有以身相許?!?/br> 她臉埋在他胸口,嗓音都是悶的。 偏偏他腦子里還清醒的很,一個字音都沒有漏掉。 —— 傅聞洲坐在她對面,見她俯身湊上來。 嘴角彎了彎:“才一點紅酒,你就醉了嗎?” 近在咫尺的那張臉,眼睫纖長,褪去了青澀和稚嫩,媚眼如絲般的望著她。 宋枳徽伸手,挑著他的下顎。 “沒醉,倒是想灌醉自己,喝酒誤事,你也少喝?!?/br> 她酒量很好,輕易不會醉的太狠。 傅聞洲坐的端正,手臂迭在桌前,好整以暇的對上她試探的目光。 認(rèn)真道:“小酌怡情,喝的不多?!?/br> “想吻你?!?/br> 她水潤的眸子眨了眨,那語氣透著幾分曖昧,但又分外的直白。 傅聞洲眉梢微挑:“你在問我的意見嗎?” 宋枳徽搖頭。 柔軟貼上來的那一刻,傅聞洲身子往后微仰了仰,隔著一張餐桌,的確是不適合做這些事情。 宋枳徽似乎真的只是想單單的吻他這么簡單。 抽身回來時,淡定的拿起筷子,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橙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