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行兇未遂
第三百零六章 行兇未遂 邢強聽聞秀珠的話,臉色突變,眼淚汪汪地看著云翔天,似是有話要說。 云翔天看在眼里,剛想張嘴,秀珠就說道:“這是怎么啦?我的大妹子,剛才還陽光明媚的,現(xiàn)在卻陰云密布,眼瞅著就要大雨傾盆?” 邢強突然又破涕為笑,擦干淚花嘻嘻一笑說:“我是害怕你把我賣給壞人家,自然是心驚rou跳啦?!彼舆^隋三喜牽過來的戰(zhàn)馬飛身跨上,說:“嫂子,我們賽馬好嗎?我騎馬的技術(shù)可是一流的。” 秀珠呵呵一笑說:“賽馬?我可不行,我這老胳膊老腿的,是經(jīng)不起折騰嘍。要賽馬,找隋三喜,他騎馬的技術(shù)好得不得了,比驢跑的還慢,跟他賽,你肯定會贏?!?/br> 邢強囅然一笑說:“嫂子,你好不知羞哦,歲數(shù)還沒有我大呢,卻在我面前裝老,你好意思嗎?”她抖動了一下戰(zhàn)馬的韁繩,沖著隋三喜喊道:“三哥,我們賽一程?” 隋三喜扭頭看向云翔天,云翔天點點頭。隋三喜抖動著馬韁繩說:“好,咱們以前面的山坡為限,輸了的,哎哎哎、、、”隋三喜的話還沒有說完,邢強已經(jīng)揮動著馬鞭疾馳而去。 秀珠看著絕塵而去的邢強對云翔天說:“我剛才打斷你的問話,有意見嗎?” 云翔天沒有正面回答,他說:“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秀珠嘆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你注意到了,邢強和宮崎是絕對認識的。但是,我不知道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我害怕你在這里一問,拖出一大堆的問題,影響了我回家看孩子?!彼钢乜谡f:“你和兒子都不在這,奶水沒人吃,脹得疼?!?/br> 云翔天哭笑不得地說:“你呀珠兒,什么洋相都叫你給出了,你就不能、不能自己擠一擠,放松一下?傻呵呵的。” 秀珠笑道:“你才是個傻老爺們兒呢,還說我傻,這都六七天過去了。要不是我天天擠一擠,回去后,怕是早就沒奶給孩子吃了?走吧,早點回去奶孩子,他吃剩下的,都是你的。”她說完掩口一笑,策馬而去。 云翔天目瞪口呆,最后只能搖了搖頭,揮動馬鞭,跟了上去。他雖然知道,秀珠剛才不僅是在和他打情罵俏,更是想讓他放松幾天來的緊張心情,不管是什么原因,云翔天仍然感到心潮澎湃。他覺得,秀珠婚前婚后的變化太大啦,不過,他還是挺喜歡這樣的妻子。 夜風(fēng)拂過窗欞,秀珠輕拍著懷中的小新生問:“今天晚上,你覺得會有事情發(fā)生嗎?你不是已經(jīng)讓王政委布置下去了嗎?你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早點睡吧?!?/br> 云翔天從座位上站起來,長出了一口氣說:“我再出去轉(zhuǎn)一轉(zhuǎn),我想、、、、” 秀珠嘻嘻一笑,嬌嗔道:“再想,再想你老婆肯定會跟人家跑。過來睡覺,沒得商量?!?/br> 夜色輕輕地擁抱著大地,清風(fēng)徐徐的吹過群山。邢強靜靜地坐在屋里,看不出一點困意,她想了將近一百個辦法,如何才能靠近宮崎山秀。 她終于下定了決心,懷揣匕首。輕輕地打開房門,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邢強借助黑幕般夜色地掩護,步履輕盈地躲開崗哨,摸向?qū)m崎山秀的羈押處,而后,藏在宮崎山秀羈押處不遠處的黑暗中,尋找能夠接觸到宮崎山秀的機會。 宮崎山秀在王家大寨走出羈押出時,也認出了邢強。他看到邢強的第一眼,心里就忐忑不安,有一種被死亡召喚的感覺。當他看到邢強跟隨云翔天來到黑虎峰,他甚至猜到了將會發(fā)生什么。宮崎山秀提心吊膽的坐在黑虎峰羈押處里,不時地用慌張的眼睛看向羈押處的外面。 借著羈押處昏暗的燈光,宮崎山秀驚恐地看見,趁崗哨離開的片刻,摸起崗哨落在桌子上的那串鑰匙,溜進羈押處的邢強。邢強蔑視地看著宮崎山秀,冷酷的臉上泛起殺氣。她從懷里掏出匕首,一步一步走近,關(guān)押宮崎山秀用的木質(zhì)柵欄監(jiān)舍。 就在邢強把偷來的鑰匙,插進關(guān)押宮崎山秀監(jiān)舍門的大鎖的鎖孔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邢干事,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探監(jiān),好雅興啊?!?/br> 邢強扭頭看到,王海譏笑著帶著幾名戰(zhàn)士走了過來。邢強手忙腳亂起來,卻無論如何也打不開鎖宮崎秀男大門上的大鎖。她拔出鑰匙,想要換一把,可慌亂中鑰匙又掉到了地上。她急忙去撿掉到地上的那串鑰匙,還不停地說:“我要殺了他,我一定要殺了他?!?/br> 王海嗤笑道:“別撿啦,那門上的鑰匙在我這?!彼咽掷锏蔫€匙高高的舉了起來。 邢強一呆,接著就跟一只發(fā)瘋的母獅,近似瘋狂的來搶奪王海手中的鑰匙,嘴中大喊道:“把鑰匙給我,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br> 王海身邊的徐二寶和另一個戰(zhàn)士,迅速控制了邢強。王海譏笑道:“想殺宮崎山秀,你沒有這個機會啦?!彼謱π於毚舐暤卣f:“把她給我關(guān)起來?!?/br> 邢強被關(guān)在另一處監(jiān)舍,她發(fā)瘋的哭喊道:“放了我,我要去殺了宮崎那個畜生。求求你們,讓我殺了他們。” 邢強的呼喊讓王海感到奇怪,他有馬上提審邢強的想法,但是,看到身后疲憊的徐二寶,只能打消這個念頭。他睥視著邢強說:“省省吧,你想會有人答應(yīng)你的這個要求嗎?癡人說夢。還是想一想明天怎么樣交代問題吧?!?/br> 邢強突然安靜下來,她怨恨的看著王海說:“我要見云大隊長,你馬上放了我。我有話要對云大隊長說,放了我。” 王海揶揄道:“放了你?無論你是哪種原因,帶刀闖入羈押處,欲行兇殺人,這就是不可饒恕的行為?!彼D(zhuǎn)身向外走去:“云大隊長,不是你什么時候想見就能見得,有必要時,他會提審你的?!?/br> 出了羈押處的大門,徐二寶問道:“政委,現(xiàn)在要不要去向大隊長匯報?” 王海搖了一下頭說:“不啦,大隊長這幾天忙得眼睛都沒有眨一下,讓他好好睡一覺吧?要是把他累垮了,靈峰就會變天的?!?/br> 王海身邊的那個戰(zhàn)士懵懂地說:“云大隊長是神仙,還能管住靈峰這片的刮風(fēng)下雨?” 徐二寶啞然失笑,他伸手打了那戰(zhàn)士的頭頂一下說:“王政委是說,大隊長要是累垮了,靈峰就會有危險。” 那戰(zhàn)士瞪著大眼憨憨地說:“你的意思,不還和政委的意思一樣嗎?云大隊長是神仙,能保佑靈峰這片的風(fēng)調(diào)雨順,讓山民們能遠離苦海?!?/br> 王海摸了下那個戰(zhàn)士的頭,笑吟吟地說:“你說的對,也不完全對。云大隊長對靈峰的貢獻,是神仙做不到的?!彼呐男乜?,又對那個戰(zhàn)士輕輕地說:“他是不是靈峰人心目中的神?我不知道,但是,他是我心中的神。” 那個戰(zhàn)士憨笑道:“王政委說的沒錯,在我們戰(zhàn)士的心中,你和大隊長就是神。一個能看得見,摸得著的神?!彼蝗徽f道:“政委,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王海眉頭一皺,跟著微笑道:“什么事這么神秘?說吧?!?/br> 那個戰(zhàn)士有點緊張地說:“這次在王家大寨的戰(zhàn)斗結(jié)束后,我路過大隊長的房門口時,聽到大隊長在罵巨齒和王七。他罵道:‘你們兩個給老子聽著,王政委的做法是正確的,他不僅不存在著貽誤戰(zhàn)機,相反,他的做法充分體現(xiàn)了一個八路軍的政委,有擔當?shù)母呱星閏ao。我告訴你倆,下面的工作你倆做,不過,有誰敢給我不尊重王政委,老子就先剝了你們兩個?!?/br> 那個戰(zhàn)士看到王海肅穆的眼中滾下淚花,沒有再說下去,輕輕地退到一側(cè)。心中揣測著,他心中像神一樣的政委,怎么會像個小姑娘一樣的流淚。 王海的心情別人怎么會領(lǐng)會得到呢?他的心中如同打碎了五味瓶,甜酸苦辣一起襲來。這次的戰(zhàn)斗,自己沒有洞察敵情,造成戰(zhàn)士們的傷亡,云翔天他卻、、、、。他暗自想道:“我呀,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徐二寶似是猜透了王海的心情,輕聲說:“政委,是在想褚靈山之戰(zhàn)嗎?說實話,我也沒有想到云大隊長會有這份胸襟。” 王海長出一口氣說:“他是真英雄,大豪杰,我不如他。”他抬頭眺望著璀璨的北斗星,意味深長地說:“二寶,你感覺我當時阻止開啟地獄之火,是不是錯啦?” “沒錯,黨的政策肯定是沒錯。”徐二寶肯定地說,他話鋒一轉(zhuǎn)又說:“但是,在敵我不明的情況下,你當時的做法確實有點過啦,戰(zhàn)士們的心中一定想不通?!?/br> 王海嘆了一口氣,點頭說道:“是啊,如果不是我的一念之慈,這場戰(zhàn)斗不會讓我們付出如此慘痛的代價?!彼蝗恍α?,輕聲說道:“不說啦,走啦,都回去睡覺。等大隊長醒后,提審邢強?!?/br> 親們:可以在微信上告訴你的朋友,有《厲鬼奇兵》這本書哦。鑫鑫拜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