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母性本能
第二百二十四章 母性本能 想,云翔天可以隨便想,但不能做。如果云翔天真的把廖志軒的秘密告訴山口雅黛,他的整個計劃全都泡湯啦。戲,還沒有演完,還得接著唱。 他費(fèi)這么大的周折審問山口雅黛,就是為了廖志軒送來的那張地圖。據(jù)廖志軒說:他是在家中尋找東西時,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這張地圖。第二天他就被要求送廖春雅去日本留學(xué),遭到廖春雅的反對,結(jié)果廖春雅失蹤啦,外界也傳開他參入了一項軍事行動。 云翔天突然皺起眉頭,像是自言自語地說:“不可能她說的是假的,她對我們的要求也算是合理。難道說你們兩個人之間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好奇怪。” 他突然眼睛一睜說:“說,你和廖志軒有什么目的,不是,你綁架廖春雅是什么目的?” 山口雅黛心想:“太多的秘密,川島幸子這個老巫婆肯定是說啦,要不然,不會有人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只有川島幸子知道我,曾經(jīng)有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會采取避孕措施。也只有川島幸子知道她和她的情人在一起荒唐。哼,川島幸子你個老巫婆,你想讓我保不住孩子,我先把你送進(jìn)地獄?!?/br> 太想保住孩子的山口雅黛,陷入了沉思,她有放棄抵抗,交待出她所知道的一切的想法。 云翔天知道他的計劃成功啦,但還差一把火,一把讓山口雅黛怒火中燃的火,他輕輕地有節(jié)奏地敲打著桌子,向等在外面的廖志軒發(fā)出信號。 廖志軒懵懵懂懂的闖了進(jìn)來,憤怒的看著山口雅黛說:“你跟我說,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為什么她的口供上寫著?你肚子里的孩子、、、、?!?/br> 云翔天及時的攔下他的話說:“廖志軒,廖翻譯,誰讓你進(jìn)來的,再敢胡亂說話,我馬上就會讓人把你請出。” 山口雅黛也喊道:“廖君,廖君,請不要聽信那個老巫婆的胡言亂語,我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請相信我。求求你保住我們的孩子?!?/br> 廖志軒說:“我想那孩子也不會是別人的,云大隊長,雅黛雖然是日本人,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卻是我的,求你高抬貴手。放過她們母子?!?/br> 云翔天拿出廖志軒給他的地圖說:“廖翻譯,認(rèn)識這個嗎?” 廖志軒拿起那張地圖,裝出驚訝的神色說:“這,這東西你是從哪弄來的?” 山口雅黛好奇地問:“廖君是什么東西?” 廖志軒把地圖放到山口雅黛的面前說:“是你當(dāng)時在家里畫著玩的地圖的復(fù)制件,他怎么會到這里來?奇怪。” 山口雅黛頹廢的跌坐在凳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這個老巫婆,竟然把這都交代啦?!彼偷睾暗溃骸按◢u幸子提出什么條件你們答應(yīng)啦?她竟會把這個情報說出來?!?/br> 云翔天含笑道:“這件事,就不是那個傭人說的,我另有途徑。想來你也不會為我們提供什么有價值的情報,只是想看一下那人提供的情報是否真實。來人,把山口雅黛帶下去。“ 廖志軒急忙喊道:“慢,云大隊長,你問都沒問,怎么知道這情報是否真實?如果我的雅黛能提供準(zhǔn)確的情報,你能放過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嗎?” 云翔天想了很久,他看到山口雅黛焦急的期待著他的回答,嘆了一口氣說:“好吧,那就讓她說出來聽聽吧?!?/br> 當(dāng)山口雅黛說,他們這個小組的組長是川島幸子時,她就發(fā)現(xiàn),云翔天臉上露出冷冷的笑,甚至還搖了搖頭。臉上露出憤怒之色說:“我就知道,這個老巫婆肯定會把所有的事推到我的頭上,好去救他那該死的兒子?!?/br> 云翔天卻笑道:“你說的這些我聽不懂,我不認(rèn)識川島幸子,我也不知道誰是川島幸子的兒子,也沒有人把責(zé)任推到你頭上。想說,你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不想說,我也不勉強(qiáng),我們的談話到此結(jié)束。你們看怎么樣?” 山口雅黛感到事情似乎很復(fù)雜,很蹊蹺。這個被稱作大隊長的人說話很奇怪。既然并不在乎自己的口供,那他為什么要提審自己?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但卻裝作一無所知。這里面藏著什么秘密?難道說他是、、、、。 華冠雄推門走了進(jìn)來,看了一眼山口雅黛。然后問云翔天說:“怎么樣?招了沒有?” 云翔天竟然實話實說:“想說,還有點(diǎn)不想說,正猶豫著呢,讓她考慮考慮,看看再說吧?!彼蝗粔旱吐曇粽f:“跟軍分區(qū)要人的事情辦妥了嗎?” 華冠雄知道這小子又要耍什么鬼花招,就沖他瞪了一下眼,意思是說:“臭小子,提前也不先打個招呼,老是搞這突然襲擊,臨場發(fā)揮的事,找揍啊?!钡沁€是很配合的小聲說:“正在辦?!彼吭谠葡杼斓亩吜R道:“臭小子,就不能先打個招呼。” 云翔天心中一樂,但依舊表情嚴(yán)肅的小聲說:“你去跟她說,她的事情已經(jīng)辦妥啦。見面后盡早下山,免得夜長夢多。” 華冠雄莫名其妙的趴在云翔天的耳朵上問:“你搞什么呢?讓誰和誰見面,又讓誰下山?” 云翔天假裝思索半天說:“行,你先回去吧?一會我去跟她說?!?/br> 山口雅黛用心的聽著,云翔天和華冠雄說話的聲音雖然小,但除了華冠雄趴在云翔天耳朵上,說的那兩句話沒有聽清楚外,剩下的句句落進(jìn)她的耳朵里。這些話別人搞不懂什么意思,但她覺得這些話證明了她心中的疑慮和想法,為什么要對她大張旗鼓審訊地原因。 想明白后,山口雅黛大聲地問:“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這種問題不需要云翔天來回答,廖志軒就代替了,廖志軒說:“他,你不知道他是誰?他是封靈山厲鬼大隊的大隊長,云翔天云大隊長,靈峰地區(qū)的最高軍事指揮官。” 大吃一驚過后的山口雅黛,大罵自己笨蛋,在臨平人家送上門來,自己不抓,現(xiàn)在可好,落到了人家手中,還成了一個無足輕重的笑話。她用力地平復(fù)內(nèi)心的慌亂,保持冷靜,這關(guān)乎著她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平安。 山口雅黛梳理了一下頭發(fā)說:“沒想到,你就是靈峰地區(qū)的最高軍事總指揮,這倒讓我高看你一眼??墒窍衲氵@一樣的一個指揮官,用這么卑鄙的手段,你不感到可恥???” 云翔天心中大喜暗道:“你終于把鉤吞進(jìn)肚子里啦?!钡鏌o表情地說:“可恥?兵不厭詐有什么可恥的?!?/br> 山口雅黛一時語塞,她重重的吸了一口氣說:“兵不厭詐?但我還是看透了你的想法,你如此大張旗鼓的審訊我,不過是為了掩飾你的真實意圖,放回川島幸子繼續(xù)為你工作。而我就成了那個可憐的替死鬼,對嗎?” 云翔天忽的一下站了起來,又勉強(qiáng)的笑著坐下來說:“這不過是你憑空想象出來的而已,別說不是這么回事。就算是真的是這么回事,你又能怎樣?” 山口雅黛發(fā)現(xiàn)云翔天的臉色慢慢的陰沉下來,開始收拾審訊桌子上的東西“看來他是要走了,不想再耽誤時間啦。”她想:“只要眼前的這個人一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也就完啦?!鄙娇谘坯旒逼鹊暮暗溃骸霸拼箨犻L,我想把我知道的東西全都告訴你。但你必須保證我順利的生下我肚子里的孩子?!?/br> 云翔天臉色變的鐵青說:“你就是不說,我也不會刻意的打掉你的孩子。還會盡力為你保住孩子,孩子是無辜的,他不應(yīng)該為你的罪行買單。” “好?!鄙娇谘坯煊行┘拥卣f:“為了我的孩子,我把我所知道的都說出來,包括那個老巫婆不知道的東西?!?/br> 云翔天停止了收拾東西,閉上眼睛稍一停頓,然后說:“廖翻譯,請你出去,我要和山口小姐談?wù)?。?/br> 廖志軒走到門口,回頭望了山口雅黛一眼說:“孩子,我們的孩子?!?/br> 云翔天倒了一杯水,遞給山口雅黛說:“先喝點(diǎn)水,想想戰(zhàn)爭給你帶來了什么?你們發(fā)動的這場戰(zhàn)爭,讓你不能和你自己心愛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懷著他的孩子,卻要讓他的孩子認(rèn)別人為爸爸。你真的感到幸福嗎?” 云翔天的話深深地刺痛了山口雅黛的心。山口雅黛痛苦的閉上眼,心想:是啊,這場該死的戰(zhàn)爭,讓自己離開了自己深深愛著的男人,遠(yuǎn)離自己夢中的愛巢。還有孩子出生長大后怎么辦?怎么和孩子解釋?是不是真的要讓他喊廖志軒為爸爸?最可恨的就是川島幸子這個老巫婆,為了她的孩子,卻來出賣我。她猛地又想到,我的孩子是孩子,川島幸子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嗎?天下哪個父母不是為了孩子可以拋棄一切。想到這,山口雅黛對川島幸子的怨恨好像減少了一點(diǎn)。 山口雅黛摸了一下肚子,下定決心,她要為腹中的孩子,創(chuàng)造一個安全的生存空間。他要為云翔天講一個故事,一個她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