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地頭蛇
第二百一十一章 地頭蛇 云翔天正在跟顏雪說話,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喊聲:“顏雪,顏雪姑娘,你在嗎?” 顏雪的臉色突變,來不及和云翔天他們打招呼,慌忙的躲進(jìn)洗手間,雪萍一愣隨即跟了進(jìn)去。 門被粗魯?shù)卮蜷_了,闖進(jìn)一個油頭粉面的家伙,后面還跟著兩個兇神惡煞的彪形大漢。那個油頭粉面家伙,看著云翔天說:“喂,酒店的大堂經(jīng)理顏雪姑娘來了沒有?” 云翔天他們看著這幾個東西就反胃,但是云翔天不能在這里處理他們,他們還有正事,不能讓這幾個雜碎攪了局。云翔天皺著眉頭說:“誰,大堂經(jīng)理,男的女的,沒見過呀?” 他身后狗熊一樣的家伙像瘋狗一樣的叫道:“你們最好說實(shí)話,要是在這里找見她,你們知道下場的?!闭f著向洗手間走去。 洗手間的門自己開開了,里面走出一個滿臉麻子的女人來,她的丑陋把那狗熊嚇得倒退一步。狗熊問道:“你誰呀?嚇?biāo)廊死?,怎么會在這里?” 那女人腰一掐怒道:“廢話,我和我當(dāng)家的訂下的房間,我不在這,能去你爺爺屋里?”她上下打量著狗熊問:“你在這里干嘛?是不是見了我的花容月貌,要來勾搭我?我跟你說想都別想,趁早死了那顆心?!?/br> 她轉(zhuǎn)到油頭粉面的雜碎面前,臉上露出笑容,帶著幾分羞澀說:“這位公子,滿標(biāo)致的,要是早一年我還沒嫁人的話,你向我求婚,說不上我還會考慮考慮考慮,是吧當(dāng)家的?!?/br> 云翔天看出雪萍要演什么戲,臉色難看的說:“嗯,這不,這不、、、” 化裝成丑女人的雪萍說:“好啦,好啦,我不逗你啦,這先生再好看,我也不會拋棄你。你就放心吧,要不,我也不會讓爺爺為你安排這么肥的一份公差?!闭f著還上下看著那油頭粉面的雜碎。 油頭粉面的家伙想惡心還不敢惡心,這個無比丑陋女人的言談舉止令他生疑。他看到云翔天長著斯斯文文,一表人才。卻娶了個如此丑陋的女人為妻,并且還能當(dāng)著他的面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他還是敢怒不敢言。說明這丑女的家庭背景絕非一般。 油頭粉面想到這,連忙陪著笑臉說:“夫人說的是,夫人說的是。可惜我沒有這個福分。倒是便宜了你家先生?!?/br> “啪”的一聲,云翔天兜里的一個證件掉地上,油頭粉面歪頭一看,藍(lán)藍(lán)的一個小本本,上面還有日文。心中不禁暗叫一聲“媽呀”,這東西他可是認(rèn)識,日本軍官身上都有這東西,這是軍官證。他也看到那個丑女人正瞪著云翔天,云翔天滿臉恐懼的標(biāo)準(zhǔn)的立正站在那里低著頭。 油頭粉面心中暗暗叫苦,顫巍巍的說:“夫、夫人,您忙,我先告退了?!?/br> 雪萍嘻嘻笑著說:“不聊啦?這就走。出去跟別人說一聲,我在這很清閑,讓他們都來找我玩。如果你的宣傳能讓我滿意的話,我家里有好多好多,好玩的玩具?!毖┢嫉恼Z氣突然一冷說:“我會找人挨個陪你玩玩?!?/br> 云翔天走到雪萍的身邊小聲用日語說:“少佐閣下,這幾個中國人不能留,會泄露我們的行蹤,我看直接殺了算了?!?/br> 油頭粉面能聽得懂日語,云翔天的幾句話,嚇得他噗通趴在地上說:“太君饒命,太君饒命?!?/br> 他猛地看到雪萍眼中的殺機(jī)一閃而過,雪萍說:“你別聽他胡說,我們不是日本人,他就會一兩句日語,嚇唬人的。你今天看到了什么?聽到了什么嗎?” 雪萍越是這么說,油頭粉面越是相信他們就是日本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我、我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聽見。我就看見幾個中國生意人,在談生意?!?/br> 雪萍輕輕一擺頭說:“去吧。別慌張慢慢走?!?/br> 油頭粉面急忙爬起來,彎著腰退到門口,剛關(guān)上房門,就聽到房間里“啪啪”兩聲,接著是“嘿嘿”兩聲。油頭粉面心想:“這是鬼子婆打人啦?!彼桓衣冻龌艔埖纳裆ε卤┞哆@個房間里的一切,他不想死。 油頭粉面一出門顏雪就從洗手間溜了出來,看著云翔天拍一下手,自己再嗨一聲,不僅啞言失笑。馮家星則走出門外,看看左右沒人就沖云翔天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關(guān)上房門。 云翔天輕輕一笑說:“這人是誰?怎么回事?” 顏雪臉上顯出厭惡之色說:“這天殺的是臨平警察署,署長梁正天的獨(dú)生兒子梁三齊,他仗著他老子的實(shí)力,天天橫行霸道,為害鄉(xiāng)里,是臨平有名的地頭蛇,人人懼怕的主。前天他和他的幾個狐朋狗友,到這里吃霸王餐,不巧碰上了我。這幾天就天天來纏著我,讓我給他做五姨太,害得我天天躲他,啥都做不了?!?/br> 云翔天摸著下巴說:“找機(jī)會廢了他?!彼肓艘幌掠终f:“得讓他老子對小鬼子產(chǎn)生仇恨,梁三齊有孩子嗎?” 顏雪說:“好像是沒有,梁三齊跟我說,要是我能給他生個兒子,延續(xù)他家的煙火,就把我扶正讓我做大太太?!?/br> 云翔天一笑說:“給小鬼子當(dāng)狗就該讓他斷子絕孫。雪萍有辦法讓梁三齊認(rèn)不出顏雪嗎?” 雪萍嘻嘻一笑說:“我不僅能讓梁三齊認(rèn)不出雪萍,我還能讓梁三齊再也不喜歡女人?!?/br> “好?!痹葡杼煲耘氖终f:“這事我們這樣做定了,讓他的老子梁正天恨鬼子去吧?!?/br> 夜幕下,梁三齊帶著兩個打手出現(xiàn)在繁華的夜市上,不停地調(diào)戲著身邊過經(jīng)過的姑娘。一個穿著和服的漂亮的女人,從梁三齊的對面走來。梁三齊色瞇瞇的看著她,口水直流。沒想到那穿和服的女人竟然對他宛然一笑,這一笑讓梁三齊的骨頭都酥了,他像只看見裂了縫雞蛋的蒼蠅,跟在那個女人后面走出夜市。 女人走到一間房屋的門前,再次沖梁三齊一笑,還對他招了招手。這讓梁三齊大喜過望,快步走了過去說:“您有什么需要關(guān)照的嗎?” 女人用生硬的中國話說:“你好,你能幫我把門打開嗎?” 梁三齊yin邪地一笑,快步來到門前說:“我非常樂意為您效勞?!鄙焓志腿ラ_門。 門卻自己開了,梁三齊一看門里,只覺得一股寒意襲上身來,一個日本軍官拿著個酒瓶,就站在他的面前。日本軍官也是一愣,接著一股怒容涌上臉來,一把抓起梁三齊吼道:“八嘎,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砰大日本帝國的女人,不想活啦?” 梁三齊雙腿一軟跪在地上說:“太太、太君,不是您想的那樣,不是你想的那樣啊。我、我正在幫助她開門?!彼粫r不知該怎么解釋,直急得滿頭冒汗。他的兩個跟班,也是慌了手腳,不知該怎樣為他們的主人解圍。 日本軍官又用日本話問穿和服的女人說:“惠子,這是怎么一回事?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做對不起我的事?!?/br> 穿和服的女人支支吾吾的說:“我、我、他、他、他正在為我開門?!蹦樕先求@恐之色。 梁三齊心中大罵這個女人笨蛋,這么簡單地事情都說不清,但他不敢說出來,急的汗水濕透了后背。 日本軍官惱怒的掏出手槍頂在梁三齊的頭上問道:“你是誰,到這里來想干什么?不說清楚我就打死你。” 日本人沒有開槍,問起梁三齊是誰,這倒讓梁三齊看到生的希望,他擦了擦頭上的汗水說:“太君,我,梁三齊,是警察署署長梁天正的兒子。太君,我真的只是幫助她開門的?!?/br> 日本軍官眉頭一皺說:“你、警察署梁天正的公子,沒有撒謊?” 梁三齊看到了希望,連忙說:“太君,我確實(shí)是梁正天的兒子,我是梁三齊,哦,對啦、對啦,他們就可以作證,我沒有撒謊?!彼钢砗蟮膬蓚€跟班說。 兩個跟班的趕緊說:“太君,他真的是梁署長的兒子,梁三齊,他沒有撒謊?!?/br> 日本軍官臉上露出笑容說:“噢,原來是粱署長的公子,很好,我和梁署長是老朋友?!彼丫破窟f給梁三齊說:“來喝酒,這可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最好的清酒,喝?!?/br> 梁三齊由驚變喜,拿著日軍軍官遞來的酒,受寵若驚,毫不含糊的拿著酒瓶來了個嘴對嘴。他的舉動日本軍官很高興,對他招著手說:“好、好。喝完它?!?/br> 看到梁三齊喝完了酒瓶里的酒,日軍軍官說:“太好了,你很能喝。”他停了一下又說:“很可惜,這次回來沒有時間去拜訪你的父親。我現(xiàn)在馬上要回曲頭縣,下次來一定前去拜訪。梁公子我們再見吧!”說完轉(zhuǎn)身進(jìn)屋,梁三齊還聽到,日軍官用日語讓那個叫惠子的女人收拾行李。 驚嚇過的梁三齊,現(xiàn)在顯得精神抖擻。藏在暗處王七問:“雪萍,你的這東西真的管用嗎?”正說著,突然看見梁三齊握著下身痛苦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