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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推,用了何澤旭全部的力量,為確保許棕天摔倒得站不起來,他微喘著,加上腿上不時傳來的疼痛感,何澤旭的額頭上已經(jīng)沁出了薄薄的汗水。 他看到言簡默平安無事,面露狠色的臉上終于放松了下來,露出一個微笑:“你,沒事就好?!?/br> 言簡默扶著他,心里心疼得要命,嘴里還是忍不住責備:“你怎么這么沖動,一個人就這么,你不怕他有武器啊?!闭f完,眼淚都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何澤旭伸手輕輕抹了抹言簡默臉龐的眼淚,嘴唇微微彎起,聲音堅定低沉:“誰都不可以欺負你?!?/br> 抹眼淚的同時,何澤旭的余光同時注意到了地上許棕天右手偷偷要伸進口袋的動作,他不顧腿上的疼痛,用著身上最后的力氣,快步上前,狠狠地踩在了他的那只手上,許棕天頓時疼得直叫。 何澤旭彎下。身,從許棕天的那只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按鈕的東西。 許棕天看著何澤旭拿著小按鈕的手,目露出絕望之色,面如死灰,突然大笑了一聲,是絕望的笑伴著充滿血腥味的咳嗽。 此時阿力和警方也都到場,警方當即抓獲了許棕天。 言簡默上前和阿力一起扶住何澤旭,看到他手里的小按鈕,心里一陣后怕,后背也驚出一陣冷汗:“這個就是啟動我手上手表爆炸的開關(guān),許棕天,他,瘋了嗎?按了,我們?nèi)齻€都會死的。” 何澤旭也許是因為終于放下心了,言簡默的話剛落,他就腳下發(fā)軟,渾身無力,暈了過去。 ———— 醫(yī)院里,何澤旭昏迷了整整一天,言簡默一直守在他身邊,她手上的炸彈手表已經(jīng)被有名的拆彈專家拆開了,mama也安然無事醒來了。 現(xiàn)在再也沒有什么能阻止他們在一起的人或時了。 言簡默緊緊握著何澤旭的一只手:“澤旭,快醒來吧,我已經(jīng)回來了,你還不醒嗎?” 言簡默雙手中里的手似有感應地微微地動了一下,病床上的人的眼睛慢慢睜開,最后只焦距在言簡默的臉上,他倏爾笑了一下,這一笑萬分的寵溺,萬分的溫暖,好看的嘴唇微啟:“我等了你好久。”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jié)*** 還有一篇甜甜的番外。 ☆、番外 小時候的番外: 傍晚,天空泛著黃昏的余暈,三個孩子圍在一張桌子上,安靜地寫著作業(yè)。 梁希邱是言簡默的同班同學。 平時在班上,她們兩人并沒有什么交集,只是從何澤旭搬到言簡默家里來住那天,并且他們兩人每天一起放學回家后,梁希邱就時常主動來找她玩,一兩天熟絡后,第三天就提出了要到言簡默家一起寫作業(yè)的要求。 梁希邱低著的頭偷偷地抬了起來,看了何澤旭好一會兒,心中只嘆著:這位哥哥連寫作業(yè)都這么好看。 她轉(zhuǎn)著眼珠,思考了一會兒,突然把手中的鉛筆放下,抱怨道:“哎呀,這道題好難啊!” 言簡默抬頭看了梁希邱一眼,看著她犯難的樣子,準備幫幫她:“希邱,哪道題不會?或許我可以幫你?!?/br> 梁希邱看了眼連頭都沒抬起來的何澤旭,一陣氣餒,但也只好隨便指了一題給言簡默。 言簡默看了看,輕松地一笑,耐心地替她解疑。 梁希邱毫無心思地聽著,聽完言簡默解答的她,又佯作寫作業(yè),只寫了一會兒,又停下了手中的筆,這次她直接把作業(yè)本拿到了何澤旭的眼前:“澤旭大哥哥,這道題好難,我不會做?!?/br> 何澤旭終于停下了手中的筆,拿起了作業(yè)本簡單地看了一下,只看了一會兒,就把作業(yè)本遞給了言簡默。 正寫作業(yè)的言簡默一愣,抬起頭疑惑地看他:梁希邱點名求助的是他?。?/br> “這種題型我昨天剛剛教過你,你來教她吧?!焙螡尚癯院喣⑽⒁恍?,一副很信任她的樣子。 言簡默只好接過作業(yè)本給梁希邱解疑。 梁希邱再一次無聊地聽完言簡默的解答,又忍耐了一會兒,這一次,她找了整本作業(yè)本里最難的一道題,故技重施:“澤旭大哥哥,這道題好難,我不會做?!?/br> 何澤旭微微抬頭,只看了一眼,又把作業(yè)本遞給了言簡默,一雙眼睛認真地看她。 言簡默接過作業(yè)本,主動看起了那道題,看了好一會兒,她皺眉,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道題太難了,我也不會,澤旭哥哥,還是你教希邱吧?!?/br> 梁希邱一臉的開心。 何澤旭很是愉悅地笑了笑,直接放下手中的作業(yè),挪了挪小椅子,就在言簡默的近處坐下:“沒事,我來教你?!?/br> 梁希邱一臉笑容凍結(jié)在臉上。 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此事,我們的澤旭寶寶吵著嚷著要解釋,他堅定地表示,他當時只是喜歡樂于助人而已。 梁希邱: (╯`□′)╯( ┴—┴ 呆藕:愛護桌椅人人有責,小梁同志,你要冷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