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想從瘋?cè)嗽撼鋈幔?/h1>
精神病院里有一處休息室,是病人們平時在活動玩耍的地方。一部分在接受治療的病人,有時會很乖很聽話,看上去和普通人沒什么分別,但如果被什么東西刺激到的話,則會鬧騰得厲害。這里是精神病院,每個人都對異常的人和事見怪不怪了。 在正常人眼里,他們是瘋子,可在他們眼里,正常人就是瘋子。 無論那些人怎樣,有一個人始終保持著雷打不動的狀態(tài),任何事都撼動不了她。來這里快一個月了,文菁早就習(xí)慣了每天和這些神經(jīng)病人住在一起,聽多了病人們鬼哭似地嚎叫,聽多了瘋言瘋語各種以前不曾見過人和事,她漸漸不再鬧著要出去了……她知道,任憑她怎么鬧都沒用,文曉芹買通了院長,就算文菁是個正常人,她也只能被禁錮在這牢籠里。 每個日日夜夜,都是令人發(fā)瘋的煎熬,有時半夜會被病人哭聲罵聲驚醒,有時一覺醒來會有人坐在你床邊癡癡望著你,有時會有人抱著你的大腿一個勁地哭爹喊娘……還有許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數(shù)不勝數(shù)。誰讓這里是精神病院呢,有什么不可能發(fā)生? 文菁不知道自己為何還沒被折磨瘋呢?身體上并無大礙,可心靈上有一副沉重的枷鎖?!拔淘捞臁边@三個字,曾是她最幸福的依靠,曾是她最依戀的溫暖,而失去之后,她如同受了魔障,陷在深不見底的寒淵,每天承受著凌遲般的痛苦,這樣活著,有何意義? 一個正常人被強行關(guān)在瘋?cè)嗽豪?,就像天使被捆綁了翅膀困在煉獄。人,之所以會痛,會傷,往往是因為兩個字——清醒。 如果渾渾噩噩瘋瘋癲癲,反而會快樂一點吧。。 文菁獨自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那么小的身子,不注意看的話,哪會知道那里有個人……所有人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文菁的沉靜,包括醫(yī)生在內(nèi)。她除了在進來的當(dāng)天哭嚎過,之后便再也不說一句話。她就像是一個蝸牛,鼓起勇氣出了自己的殼,卻被傷得更重,最后只能縮回去,更加懼怕出來。 忽地,一個少女悄悄跑到了文菁身邊,正是那個時常抱著一個洋娃娃當(dāng)是自己寶寶的少女。 少女大大咧咧地坐下,紅通通的臉蛋湊過來,小聲說:“喂……你在干嘛呢?我知道你叫文菁,我叫周蓓蓓,草字頭下邊一個加倍的倍。你可以叫我蓓蓓?!?/br> 文菁沒說話,只不過那雙明澈的大眼睛里有亮光閃動,心底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周蓓蓓?她不是瘋子嗎?為什么此刻說話卻條理清晰? 周蓓蓓見文菁不搭理她,也不生氣,繼續(xù)轟炸:“喂,你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瘋?!?/br> 文菁一驚……她怎么會知道?文菁是個藏不住情緒的人,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很震驚了。 “嘿嘿”周蓓蓓有點得意地說:“想不到吧?其實這也沒什么奇怪的,因為我也是裝瘋,我注意你很久了,我們有些地方相似,所以我知道你也是裝瘋的?!?/br> 文菁歪著小腦袋,長長的睫毛輕輕顫著,視線落在周蓓蓓身上,她不明白,周蓓蓓也是裝瘋嗎?為什么要主動跟她說話?平時兩人沒什么交集呀…… 周蓓蓓往四下看了看,然后將聲音壓得更低:“想出去嗎?我可以幫你?!?/br> 推薦自己的連載文《豪門厚愛,老公太深情》(原名:珍愛如火,首席婚婚欲戀) 她是財團繼承人,小時候因腦部受傷而致使她在19歲時,智力卻依舊停留在10歲。 她身邊的人,虎狼環(huán)伺,無數(shù)人眼饞她擁有的一切。 他是從香港遠道而來的首席執(zhí)行官,也是她想要每天粘著不放的男人,是她唯一的溫暖。 生日這晚,她成了他的女人,事后賴在他懷里撒嬌:“大叔,可不可以一直陪著我?” 青年才俊的他被人叫大叔,啞然失笑,他的回答就是緊緊地再次與她合二為一。 她天真以為的永遠,卻不過是曇花一現(xiàn)。 當(dāng)他親手奪走了她雙親留下的公司,當(dāng)他與別的女人舉行訂婚禮,被蒙在鼓里的她,突然出現(xiàn),卻又被不明來歷的人劫持,從此下落不明。 一別幾年,她再回故土,不但腦傷痊愈聰慧驚人,還成了他生意上的競爭對手,她身邊更有一個帥氣的男醫(yī)生相伴,甜蜜得令人妒嫉。 然而,在重逢那一刻,眾目睽睽之下,他將她擁在懷中霸道地宣布:“想拿回公司?嫁給我?!?/br> 她優(yōu)雅冷靜地笑著:“好,但我不負責(zé)履行妻子的義務(wù)。” 某夜,她不準(zhǔn)他進臥室,他蠢蠢欲動:“怎么,我洗得香噴噴的,你卻讓我睡沙發(fā)?” 她一臉憤懣,舉起手里那透明的塑膠:“這個t為什么會有針孔?” 他淡定地挑眉:“我扎的?!?/br> “你無賴!”她怒,卻被他順勢帶入懷中以吻封唇,邪肆地低語:“如果每天耍無賴就能造出一個小無賴,我樂此不疲?!?/br> 她的心,從未如此慌亂。她不是不喜歡小孩,只是,她無法看透眼前的男人究竟有幾分真實? 這是一場棋逢對手的博弈,看誰先贏了誰的心動了誰的情。 終于,她懷孕了,可等待她的卻是丈夫冰冷的刀刃,只因他心頭的那個女人不幸流產(chǎn),而她就被認定為“罪魁禍?zhǔn)住薄?/br> 爾虞我詐的爭斗,孰真孰假?是非恩怨交替之后,她和他是否能撥開迷霧尋回最初那個自己? ***********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我的付出,卻不是你所需。 他說:“我寧愿你對我恨之入骨,也不愿被你視若無睹?!?/br> 她說:“當(dāng)你在遠方幸福著,我能給你的最好的禮物就是——忘記?!?/br> 幸福是什么?就是每一次說再見之后,都能在下一個轉(zhuǎn)身遇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