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回魏甄受屈情事不歡散(微H)
高瓚xiele出來,那股流精又疾又多,還來不及事先提醒,精關(guān)已然大開了。 好在高瓚撤得也快,陽峰方才從魏甄綿軟溫?zé)岬目谏嚅g拔出,便對著她那一張酡紅的面目一泄如注。 魏甄被射了一臉,眼簾、睫毛、鼻子、嘴唇上都掛著乳白的可疑液體,就連掌心里都滿滿盛著一抔。 她呆呆愣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著身上的濃精蜿蜒而下。 高瓚也是爽得沒邊沒際才會這般,當(dāng)下替魏甄粗略地整理過,才草草抱了歉意。 魏甄似又恢復(fù)到那冰冷美人的樣子,面目表情地垂下眼來,眼中的情欲消散了許多,淡然地讓人不知在想什么。 高瓚心下不妙,魏甄好歹也是名門閨秀,這般褻玩于她,怕是惹她氣悶了,便又去使著招兒哄她。 只是他卻不知,魏甄心下冰冷。去除他玩弄外,更是覺得可笑,記得昨日她還與兄長道,高瓚早有盤算他們?nèi)巳缃袂樾危俏羧赵趯m中連提升她的階位,至于妃位,賜名號為“貞”。 如今這個“貞”字念來,怎么也覺諷刺。 頂著“貞”之名,卻被迫成了不貞之女,真真是可笑。 她成了他的玩物,她與兄長都成任由他擺弄褻玩的工具,在這不見天日的幽宮之中,難道真要一生如此渡過么? 魏修嵐似是察覺她的低落和不安,將她摟入懷中,意圖給她無形的勇氣。 “朕...” 就連高瓚也不知所措,被遠(yuǎn)遠(yuǎn)擱置一側(cè)看著兩兄妹依依相擁。 他陡然覺得盡管如此,盡管將她囚在他的牢中,成為他的禁臠,甚至為她實現(xiàn)了不容于世的愿望,盡管如此,這在一對情深義重的兄妹面前,他始終是局外之人,是無關(guān)緊要之人。 想到如此,他心下綿綿如針刺痛,瞬間如墜寒窖。 于是,他撇下這對兄妹落荒而逃。 行在偌大的宮中,這一切是屬于他的,可他的心卻是那么空,什么都填不滿那無邊無際的空虛。 他瘋了一般闖進(jìn)杜錦梧的宮中,瞧著她面上的驚詫俄頃轉(zhuǎn)變?yōu)樾老踩艨?,他心里空得很,慌亂得很,邁到她跟前,一把將她捉進(jìn)懷里,瘋了一般地啃噬著她的唇。 杜錦梧雖是歡喜他轉(zhuǎn)了性子般的親近,卻是嬌柔地受不得他的摧殘。 她開始掙扎,她越是掙扎,那高瓚越是奮力,像頭猛獸般摟著她扎入軟榻。 宮人識相地掩門退下。 “表...表哥?” 杜錦梧看著頭頂那一張驚慌失色的臉,那么陌生那么可怖,全然不像她那風(fēng)流倜儻的皇帝表哥。 “嘩啦——” 華服被撕成無數(shù)條布巾,高瓚的火熱的唇烙下,毫不留情地啃噬著她的脖頸、鎖骨、rufang。 杜錦梧初次受寵,便是這樣一場怪異且恐怖的場面,她害怕的瑟縮,流淚道:“表哥...表哥,好痛?。 ?/br> 絲毫不入耳,高瓚全然聽不見,他粗暴地揉捏著身下的嬌軀,撕裂錦褲。 杜錦梧的密處完完全全地暴露出來。 那處粉嫩光潔,從未這般明明白白地展露在一個男人眼前。 ———————————————————————————————————————————————— 作者云:舔狗不得hous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