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高瓚欲尋歡力不從心(H)
少年皇帝高瓚蠻力大,魏甄一個弱女子自是推搡不得。不說推搡是拂逆,原本就是毫無意義之事?;蛘呗湓谀悄腥搜劾?,這也是一種風(fēng)情賣弄。 魏甄素來不吃這一套,他既然要她,她便毫無保留地奉上,也總比你追我趕來得瀟灑。 少年皇帝卻不是只縱情聲色犬馬的昏聵君王,他愛姝麗,愛眾星拱月般的愛戴,可那總是不足的,總是意興闌珊。 不是那種感覺,他不要順從! “甄兒,喚我瓚哥哥可好?” 魏甄一聲沒吭,哪怕衣襟大敞,身子被他萬般擺弄。 他瘋魔般捧著那對椒乳頂禮膜拜,綿得軟,軟得柔,揉捏的全是他喜歡的形狀。 舌尖勾火,倉皇忐忑地吻著粉頭。 “甄兒,甄兒!” 他喚著那個永遠(yuǎn)不甘回應(yīng)之人,真摯地、卑微地。 粉藕玉臂被鎖在顱頂,潮濕的吻寸寸如蛇附行,輕咬著粉頸,烙下紅痕,接著是鎖骨、肩窩,就連腋下也不放過。 ——那是近乎瘋狂的撩撥。 不足,遠(yuǎn)遠(yuǎn)不足,就像是隔靴搔癢般不快活,不盡意。 利齒找到那含苞的果實,攜著一對不放,粗糙地磨礪,在濕熱的腔內(nèi)也不放過,舌尖如同狂風(fēng)驟雨般侵襲,卷成一團(tuán)兒,吮咂著,汲取著,想要甘甜的乳汁。 “唔——” 魏甄不是鐵石銅鑄的,哪怕再抗拒,再厭棄,她始終都不能控制住rou體的欲。 叮嚀聲是最及時最完美的回應(yīng),喚醒了高瓚每一處,他驚顫著,抑制不住想要的沖動。 遂又拉開束腰,連帶下裙一把扯了下來。 “甄兒,我有感覺?!彼老驳溃瑩破鹚彳浀纳碜?,“看吶!” 高昂的龍根筋脈虬結(jié),如同一把利刃向上聳起,冠頭沉甸甸地尚在輕顫,這命根兒活才蘇醒過來。 他已急不可耐,祛除她身上殘存的束縛,赤裸裸地貼近。 魏甄的牝戶極美,雪丘一般的白,這便是白虎之軀,不余雜色,不盛體毛。雪白里頭裹著粉嫩,如同花蕾未綻,掩在雪肌里頭,若隱若現(xiàn)地印引誘著一瞻芳容。 他將白馥馥的兩半分開,里頭不見津津液液攪和,倒是有些干澀,可他等不及了。 攥著還在手心勃動的雄峰便往里面攮。 “唔嗯…” 魏甄疼得冷汗直下,閉著眼眸,將一切視為烏有。 粉嫩的xue眼小巧,哪里一口吃得下龐然大物。 他往死里鉆,想鉆進(jìn)她的yindao,直游到她心里去。 可惜不能。 或許是太過緊張,亦或是過于刺激。 腦子全然一白,而后,一泄如注。 白漿卻順利地涌到了深處,堪堪射了一壺,涌了出來還掛在眼口。 高瓚昂著頭,脖頸繃地長長的,青筋暴起,身子隨著釋放而顫抖。 沒能爽到,卻又不行了。 再看她。 一臉薄紅,已是昏昏欲睡。 高瓚跌坐下來,深思放空,薄汗氤氳的面上看不出一絲喜怒。 “果然…這次不行?!?/br> 陽物已然疲乏,懶散羞愧地跌在叢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