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張秀晨歸遲怒觸杏兒(微h)
——洗干凈不就好了? 這般想著,她便興奮地跳了起來,拿來瓢和干凈的樹枝。 她將樹枝一端抵入濕滑的xue內(nèi),舀過一瓢干凈的清水,順著筆直的樹干灌了下去。 水柱順著筆直的樹干而下,源源灌進了xue里,冰冷的水嘩嘩地浸了進去,刺激得溫軟的甬道抽搐連連。 可小杏兒全然不顧,不止不息地澆灌滿甬道。 小腹開始變得脹滿,水兒都涌到了最深處,滿滿地再也灌不下了。 小杏兒動了動,感受著水在蕩漾和拍打內(nèi)壁。 小杏兒插了一指堵上洞口,試著緩慢地站起身來,由于由平躺之姿陡然轉成站立之姿,內(nèi)里的積水才是有了壓迫之力,撐得她大氣難舒,堵在xue口的手指源源有流水滲入,好在少量緩慢,不足為患。 她大幅度地跳動身子,感受著積水在內(nèi)里驚濤駭浪地拍打著四壁,仿佛那樣就能沖刷掉她受過的屈辱。 待趨近精疲力盡時,她才拔出手指,沒了堵塞,積水爭先恐后地噴涌而出。 這時候小杏兒也不松弛,緊張地俯望著從花道里飛濺而出的水漬。 待看到其中混有凝固的白精時,才頗為慶幸地吐出口氣。 ——太好了! *** 翌日,約摸辰時時刻,張秀才神神叨叨地回了屋,且不多說,進屋提壺咕嚕咕嚕飲了個盡,活像是上輩子渴死的。 小杏兒打瞧著她,便是一股子扎心綿痛,捂著心口兒,臉色涮白。 張秀回神見她這副模樣,即刻嚇得直呼“祖宗?!?/br> “祖宗,你這是甚么變故?” 小杏兒惱她卻不敢說,心頭念著昨兒個夜里你起了哪里,怎留我一人屋里,好也方便了那賊人jian我。 嘴上只說:“你昨兒夜一宿未歸,去了何處?” 張秀直來直往慣了,就不是個花花腸子。 當下,她眼下一對青黑,衣冠不整,鴉發(fā)上還潦草地粘著幾根雞毛,活像是個里泥兒里滾的叫花子。 “此事說來蹊蹺。你猜我今日是從哪里清醒的?” 張秀面露奇異,正面不答,只要小杏兒猜測。 小杏兒平白無故遭了那檔子事,哪里有心情與她嬉戲,壓著委屈怒意,睇她一眼:“我怎曉得?你可不知,要不是你不見了,我豈會…豈會...” 清白之事,關乎生死,小杏兒就算膽大包天,也不敢說漏一個字,說到要害處,只得捂著眼眸,戚然而泣。 “杏兒,你這是做甚么?” 張秀以為是自己賣關子,惹得小杏兒生悶氣。 小杏兒不理她,直將身子側向,背對著她來。 張秀道:“杏兒莫氣嘛,我說,我說還不行嘛?昨兒夜里,我稀里糊涂地就犯困,轉頭就栽進雞院里湊合了一夜。” 她一面說,又覺好笑,搖著小杏兒的胳臂:“你說好笑不好笑,我就這么著和雞睏了一夜?!?/br> 她不笑還罷,一笑小杏兒那火氣沒打一出發(fā),竄地立了起來,撫掌拍桌。 “好了,誰要和你鬧?” 張秀不明所以地看著她碌碌走遠。 ———————————————————————— 作者有話說:我還是在文案處排個雷吧。 說明一下,可能雷點會比較密集,本篇純rou部分較多,其中尤其配角篇幅前期會比較多(小杏兒×錦兒爺),且以虐身虐心、重口為主(接下來幾張會集中體現(xiàn))。 待后期,主劇情推動,兩個男主陸續(xù)登場(其一溫柔愚忠,其一有那什么大?。侨?。結局1v1,私以為這是最好的結局。 如果實在介意,接受不了,在此只能說聲抱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