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野男人闖門欲行不軌(微H、糙話)
從貞妃房里出來,小杏兒便已犯了困,踅不到張秀,她便自己倒頭睡了。 迷迷糊糊中,感到身上一陣清涼,像是被子飛了。 “唔......好冷啊。” 夢囈聲帶著少女獨有的清甜嗓音,讓人聽著酥了半邊身子。 接著像是被人捧住了雙乳,那火燙的手在身子四處點火,倒寒的雞皮疙瘩轉(zhuǎn)瞬又浸了汗水。 “熱呀?!?/br> 肥嫩的乳rou被收攏聚集,一張粗糙的舌面狼吞虎咽地吞咬著乳rou,品砸得rutou水涔涔得鮮嫩欲滴。 下面癢得出奇,想拿東西好好地捅上一捅才算舒暢。 那人像是聽見了她心頭所想,粗礪的指腹攀著rufang向下,一下子便擒住了那火源之地。 “啊——” 少女一聲嬌啼婉轉(zhuǎn)。 “sao貨!” 夢里好像又聽見了誰人yin肆地渾罵,一面搓揉著椒乳,一面搗弄著花xue。 小杏兒咬緊了唇,聽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和下流的渾話,越覺身子燥熱,內(nèi)心深處的本真卻提醒著自己要矜持穩(wěn)重。 “夾什么夾,sao婆娘。瞧你這yin蕩下流的賤乳,長這么大勾引誰呢?” 那聲音越來越近,聽著那急促的語氣,也能想象著他那一副yin光泛泛的嘴臉。 小杏兒蹙緊了眉,怎生這夢里的男人這么粗魯,和她那心頭好——舉止高雅的魏大人可是相去甚遠啊。 “這是甚么破夢!” 她忍不住嘀咕。 卻聽頭上那男人吃吃地笑了起來:“還當在夢里呢?待會小爺破了你的身子,你看還是不是夢!” 小杏兒不安分地動了起來,卻被男人粗暴地束縛住,手腕被緊緊的鈍痛令她疼得呻吟,這才從可怕的噩夢里倏然睜開了眼。 ——嚇,這哪里豈止是噩夢啊! 眼前,一個長相丑陋的男子正欺在自己身前,捧著她的乳兒吃得正歡。 她嚇得想要尖叫,被男人預先截住,大掌死死封住她的唇,不讓她發(fā)出任何聲響。 小杏兒流著淚,嗚咽聲始終不停。 那賊眉鼠眼的男人吐著腥渾的濁氣貼近她的耳根。 “小娘皮,叫什么叫,小爺?shù)膉iba都還沒有日進來,待會有你好叫的。” 小杏兒約摸要嚇壞了,咬著舌頭哭喊著,全被男人堵住了。 “叫,老子讓你叫?!?/br> 狠狠一掌甩上小杏兒的臉,揍得眼冒金花,找不準東西南北。 “你聲音再大點,讓你家娘娘聽見?好來看一個yin婦怎么張大胩,讓男人日?你猜和男人偷情的女人會怎樣?民間里去浸了豬籠,在這宮里可都是打死了拖出去喂狗的。” 他說話粗俗又難聽,小杏兒光是看見了他這幅模樣,便惡心地起了反胃。 “婊子,還叫不叫?” 兇惡的模樣讓小杏兒嚇得瑟瑟發(fā)抖,哪里還敢忤逆于他,只抱著雙臂連連搖頭。 男人見她聽話,也卸下了兇惡的模樣,露出yin邪的笑容,啄著她如櫻般的唇瓣:“達達的乖乖,你要是聽話,達達今晚喂飽你,你要是敢亂動,老子就日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