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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薔哼了下:“那要看我檔期滿不滿。” 紀霖深親了一下她的手指,語氣充滿商量的意味:“那我們這種關(guān)系,是不是能享受一些優(yōu)先權(quán)?” —— 月底是致遠科技新品上市的日子,這次新品發(fā)布會規(guī)模盛大,邀請了全球各國的有聯(lián)系合作的公司代表蒞臨。 因為是下一個季度主推的新品,所以紀霖深會親自上臺做展示。 而那幾名來自法語國家的代表,便由溫薔全權(quán)負責。 溫薔算是第一次以個人的名義接活。 紀霖深這個提議實則給了她一個念頭,如果后續(xù)不打算入職公司,自己成立翻譯工作室或許也是一條可行的道路。 紀霖深支持她的決定,反正資金他有的是,她愿意闖自己的事業(yè),他隨她開心。 這次的機會也是紀霖深給她的一條試路石。 溫薔第二天就拿到了資料,開始了緊鑼密鼓的準備。 節(jié)奏仿佛回到以前在翻譯公司上班的日子,有目標有希望,每天過得充實而有條不紊。 就這樣準備了一周,紀霖深每天下班,都能看到她在客廳窗邊的小方幾上寫寫劃劃。 他基本上不會過問她的進度,因為他對她的能力完全信任。 只有偶爾見她坐得太久了,會過去捏幾下她的脖子,隨口問句:“怎么樣,還能勝任么?” 溫薔仰頭沖他一笑,陽光正好照進眸子里,自信燦爛:“當然。” 在美國的那段時間里,她并沒有放棄自己的專業(yè)。 在那些夜晚,她每每回到自己租住的小房間里,都會拿出紙筆,帶上耳機,聽著國內(nèi)的新聞,同時再以流利地法語說出來,然后再反過來法翻中。 一遍一遍,循環(huán)往復,不知疲倦。 這是她賴以傍身的依靠,她不能松懈。 這兩年來她明白了,所謂的金錢與大房子,不過是過眼云煙,隨時都可能被奪去。 只有自己的才能,只有自己的實力,才真正屬于自己。 才能讓她熬過那無數(shù)個迷惘又痛苦的夜晚,才能讓她平穩(wěn)地度過人生隨時可能遇到的低谷期。 發(fā)布會前一天,溫薔依然坐在那個小方幾上忙碌著。 面前放著一個筆記本電腦,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紀霖深公司產(chǎn)品的資料。 作為翻譯,準備工作會持續(xù)到最后一刻是常有之事,以防現(xiàn)場出現(xiàn)意想不到的意外。 她面前有個筆記本,正在上面寫寫劃劃,記錄著重點。 紀霖深走了過去,站在她身后的位置,低頭看她。 溫薔很認真專注,沒有發(fā)現(xiàn)他站在那里。 從他的角度,能看到她一截細白的手腕。她的皮膚纖細又白嫩,似乎一點都沒有被生活所摧殘得粗糙。 他低下頭,下巴枕到她的肩窩。 溫薔被嚇了一跳,身子下意識一顫,側(cè)頭嗔怪了他一句。 就是這樣一側(cè),她的唇正好親上他的唇角。 一觸即離。 他唇角彎起,天降福利,防不勝防。 溫薔見讓他白白占了便宜,立馬轉(zhuǎn)了回去。 但紀霖深卻不想這樣淺嘗輒止,她的唇瓣又軟又甜,勾得他心潮澎湃。 只一下怎么能夠。 他的下巴依舊枕在他的肩頭,手將她的披肩發(fā)撩開,然后順著鎖骨就這么滑了下去。 落于某處時,輕輕一捏。 直白露骨,毫不避諱。 溫薔忍不住身子一跳,扭了下肩膀想要躲開他的sao擾:“哎,我在忙正事?!?/br> “你不是早已經(jīng)看完這些資料了?”紀霖深跟她說話的同時,手并沒有停下,已經(jīng)單手解開了她胸口處的紐扣。 溫薔還是想抵抗一下,抓住他的手指:“再、再看一遍,萬一明天有什么超綱的刁鉆問題呢?我總得能翻譯出來?!?/br> 紀霖深卻不管這么多,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膝蓋內(nèi)側(cè)直接將她抱起來。自己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將她放到自己腿上。 頭低下,溫熱的唇在她的鎖骨處輕咬啃噬,手也更加肆無忌憚。 他寬慰她:“別擔心,要是問題超綱了,我就直接用法語回答,不用你翻譯?!?/br> 溫薔握著筆的手指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最終還是讓筆掉落到了地上,滾到了茶幾底下。 被紀霖深橫抱起來朝著臥室走去的路上,她想,自己確實是意志力太薄弱了。 被扔到了床上后,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這是回來后第一次,素了半個月,兩人都有些失控。 正值廝纏碰撞之際,床頭的手機突然響了。 紀霖深本來不想管,他現(xiàn)在的全部熱情都在溫薔身上。 但響聲一直不停,誓不罷休。 他似乎覺得很打擾興致,眉頭緊鎖著伸手拿了過來。 溫薔以為他要接聽,急忙把嘴閉得緊緊的,又用手擋上,唯恐發(fā)出一絲不該被聽到的聲音。 但紀霖深似乎沒有接,點了一下,鈴聲就消失了。 他又劃了下屏幕,看了幾秒,按鍵回了個什么信息。 與此同時,溫薔抓著他的肩膀,指甲掐著他的肌rou想讓他慢一點。 她怕被他弄出聲。 但是一波又一波的動蕩洶涌而來,讓她呼吸不暢。 她不受控制地朝兩邊擺了擺頭,眼角都憋出了淚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