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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上一副優(yōu)越的身材,筆挺颯爽,像是天生帶著貴族氣。 紀霖深縱馬朝著地平線奔去,嗒嗒的馬蹄聲勢如破竹,好像沒有什么能夠阻礙他的目標。 溫薔注意到,一路路過的農(nóng)場女服務生都盯著他遠去的方向看,直到那個身影變得越來越小。 她收回了視線,朝著休息的房舍走去。 —— 馬場的后面是一個室內/射擊場。 騎馬那群人回來之后,徐總便帶著所有人來到了這里。這些男士自然對這一項目非常感興趣,紛紛在安全員的帶領下去了各自的靶位。 溫薔也不打算參與這個項目,與騎馬不同,即便是以前溫家有條件的時候,她都沒有嘗試過射擊。 因為她不敢碰槍,她對這個冷冰冰的致命物體有種莫名的恐懼感。 其他人在安全員的輔助下,很快開了第一槍。一時間,“砰砰砰”的槍聲響徹全場,讓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兩步。 忽然,溫薔瞥見,紀霖深站在離她不到三米處的一個靶位前。一名安全員站立在他身后,背著手,看樣子似乎對他的技法很有信心,并不需要上前手把手輔導。 紀霖深姿態(tài)沉著冷靜,鼻梁上架著一副透明的安全護目鏡。墨色的瞳孔被遮蔽上一層玻璃,更顯得沒有溫度。 他筆直站立,雙手握槍,微瞇著瞄準,下一秒開槍。 果斷,利落,毫不拖沓。 砰,砰,砰,三下槍響,只看到一些白色的煙霧飄散,空氣中也有火藥味兒彌漫開來。 溫薔站在后方,能夠清晰地聞到那股味道。 不知道為什么,剛才紀霖深開槍的瞬間,她心里也跟著顫動,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縮了一下。 有些心驚。 紀霖深的成績很快出來了,三個九環(huán),極為優(yōu)異。 連后面的安全員都很吃驚,上前恭喜了一番。 這時,徐總走過來。 他剛才看到溫薔看得認真,熱情地攛掇她也去試試。說不要把自己當成服務人員,她現(xiàn)在就是客人,就當來度假玩玩。而且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也就他這度假村有這個項目,一般來說射擊場都審批不下來的。 溫薔猶豫著,又看了眼紀霖深那邊,見他正低頭熟稔地給手上的槍重新上膛,好像根本就沒注意到她這里。 就跟剛才騎馬時一樣,只有她一個人心緒翻涌。 她想,是不是自己神經(jīng)太緊張了?太敏感了?他一直在享受郊游,而她一直在無端揣測。 或許,這么多年來,他早就不記得她了,只是她一個人在這里浮想聯(lián)翩,鉆進了死胡同。 她沉了沉氣,決定放過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事了。 而眼下,最好的轉移注意的方式,顯然就是這種刺激性的運動了。 想到這里,溫薔收回一直停留在紀霖深那里的視線,對徐總點了點頭。 她走到最近的空位上。 一名安全員即刻上前來輔導她,叮囑了她注意事項,然后為她的槍上膛,開保險,遞到她手上。隨后往后退了一步,給她留下空間。 槍有些沉,摸起來觸感冰涼又堅硬,溫薔雙手握著舉起,看向正前方。 十米遠處有一個靶子,正中的小黑圓點就是靶心。因為是娛樂性而非專業(yè)性的,所以靶心比一般賽場上要大很多。 但即便是這樣,擊中也并非易事。 溫薔對準前方,手臂不由自主地發(fā)著顫。 她還是有些恐懼,右手食指放在扳機上,但是因為手總是上下晃動,所以總也瞄不準那個黑點,猶疑著沒有開槍。 一分鐘,兩分鐘,時間就這樣過去,她的手臂有些酸軟,卻依舊沒有勇氣扣動扳機。 正當溫薔咬牙,打算閉上眼—— 忽然,一股溫熱的氣息從后方包裹住了她。 她剛感覺到背脊抵上了一個堅硬的觸感,視野里就看到長臂從兩側環(huán)繞過來,然后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也覆上了她的手背。 她沒有回頭,但已經(jīng)意識到了。 是紀霖深,他從她身后環(huán)抱住了她。 溫薔整個人都僵住了,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動。 周圍砰砰的開槍聲頓時消失殆盡,萬籟俱寂。她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和耳邊他勻凈的呼吸聲。 突然,“砰”的一聲震耳巨響,指尖被震顫得酥麻。 紀霖深按著她的手指扣動了扳機,正中前方靶心。 子彈飛出的同時,一陣溫熱的氣息吹動著她耳側的碎發(fā):“別猜了,是的。” 是回答她的疑問。 他還記得她么? 是的。 -完- 第5章 巷子 你要吃么? 十年前,紀霖深17歲,溫薔14歲。 那時候溫父是一位富甲一方的商人,溫家財產(chǎn)豐裕,一家三口住在在那個豪氣寬敞的大別墅里。 溫薔作為家里的獨生女,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小姑娘。 而紀霖深的母親則是溫家的花匠。 溫薔記憶中,第一次見到紀霖深,是有次放學回來。走在通往大門的青石板上,她無意間瞟見院子東南角那邊,隱隱約約有個被竹條分隔的人影,像是正在修固籬笆墻。 她又往前走了幾步,從交叉的竹條空隙處看到他修長且清瘦的身形,穿著一身藍白色校服。她認出來,是這附近一所普通高中,供這座城市里沒有戶籍的打工者孩子就讀的學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