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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的需要這么沖擊的話題? 余莫被周暄暄眼神示意過這么多次,盡管剛開始是一知半解不怎么明白,但隨著這兩天的了解,再加上眼前這一幕,周暄暄的意思,他便瞬間明白。 白導看了周暄暄一眼,而后當著她的面,展開文件夾,手指著標題位置的“離婚”兩個加粗大字。 人是沒說什么話,但這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明確了。 白導問她:“還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嗎?我們說清楚?!?/br> 周暄暄和余莫對視一眼,余莫側著頭笑了笑,周暄暄輕輕嘆了口氣。 她回答:“沒有了,白導接著說吧,我們安靜的聽著?!?/br> 白導點頭,接著介紹,“男方出軌不愿意離婚,私底下談不攏,已經過了兩年,女方沒辦法才提出離婚訴訟,我們提前咨詢過律師,不出意外,這婚肯定是會離的?!?/br> “明白了嗎?”她對著周暄暄問道。 周暄暄立刻點頭,“明白了?!?/br> “余莫你呢?” 余莫笑著頷首:“明白了?!?/br> 這還能不明白嗎?節(jié)目組這是鐵了心要把他們兩個CP給拆了?。?/br> 哪里有CP情侶去看人家離婚案子的? 余莫心中了然。 雖然挺喜歡周暄暄的表現(xiàn),但按照劇本上來說,他是不可能就這個狀況和周暄暄持續(xù)下去的。浪子回頭,最適合的對象,當然是清純?;恕?/br> 他猜,周暄暄的最終CP,應該也不是自己。 反正都是有劇本的,就當來來放松身心的吧。 余莫這樣想著,和周暄暄一起坐到了旁聽席的位子上。 跟拍導演和那兩個工作人員,則挑了一個適合拍攝的角度坐著。 不過讓人意外的是,他們這陣仗居然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庭審正式開始。 雙方舉證的過程,把事情的原本面貌,重新說明了一次。 基本上和周暄暄剛才在車上了解的差不多,只是有一點和follow pd說的有所出入。 按照男方律師的舉證,女方所說的出軌重大錯誤,是女方有意而為之,并不是男方真正出軌了。 就他說的話,還給出了不少力證。 坐在周暄暄前面的旁聽席觀眾,已經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了這件事。周暄暄離得近,依稀能聽見。 “我怎么看的,好像男方那邊說的是真的呀,過錯方究竟是誰呀?” 坐在說話者旁邊的人回答:“誰知道呢,女方那邊不還沒舉證嗎,反正我看女方是鐵了心要離婚。” “事情鬧得這么大,夫妻倆都上法院了,是不是牽扯財產分割?。俊?/br> 回答的人故作高深地嘖了幾聲,“據(jù)說是,男方家里挺有錢的,女方經濟也不賴,算是旗鼓相當吧。” 周暄暄收回注意,開始認真的聽著女方的陳述。 幾下來回,原本還算平和的氣氛,漸漸變得灼熱。 周暄暄算是越聽越明白了。 男方好像確實沒出軌,這出軌,是女方挖的一個陷阱,目的只是為了逼迫男方離婚,甚至為了離婚,女方對于夫妻雙方的公共財產,也做了明確的表示——一分不拿。 而男方呢,死乞白賴就是不想離婚。 口口聲聲說,夫妻雙方的感情還沒破裂。 他這話說的,就連作為一個旁聽的周暄暄都覺得有些可笑,要真是感情還沒破裂,怎么會鬧到上法庭的地步。 周暄暄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就她個人所見所聞,夫妻之間已經鬧到了這個地步,就實在沒有必要勉強在一起了。 庭審暫告一段落。 察覺到余莫似乎也認真聽了許久,周暄暄打算問問他的看法。 她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余莫靠近自己的左手,等到余莫側過頭來,她才問道:“余莫,你覺得,他們會離婚嗎?” 余莫怔了片刻,偏過頭來的時候,他沒有預料到,自己會挨的周暄暄這么近。 居高臨下,可以俯瞰到周暄暄清晰精致的五官。 鼻梁翹挺,眼睫濃密,皮膚細膩白皙,離得這么近,卻只能看到顏色淺淡,若隱若現(xiàn)的絨毛。 從開始,余莫就知道周暄暄的樣貌十分出色。 因為周暄暄的表現(xiàn),和她沒有架子的處事態(tài)度,讓許多人都忽略了這點。 ——她是個大美女。 圈里頂尖那層的。 人都是視覺動物,面對周暄暄又離得這么近,他怎么可能真和表現(xiàn)的那樣平靜。 余莫不知道,其他幾個男嘉賓是怎么想的,但大體跟他差不了太多。 如果心中沒有準確喜歡的人,應該都是會被周暄暄吸引的。 余莫牽起嘴角,往里靠了靠,和周暄暄拉開了一點距離。 “Follow pd說過,這樁離婚訴訟,是首次提出的,如果舉證不明確,再加上男方態(tài)度堅持的話,法院會勸和不勸分。” 就和余莫說的差不多,現(xiàn)在休庭階段,法官等候室里面召集了男女雙方調解。 順著余莫的話想了想,周暄暄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周暄暄嘆了口氣。 女方真難呢,想離個婚都這么難。 周暄暄原本還以為旁聽離婚訴訟案會很無聊,可真正聽進去了,聽到了訴訟雙方的故事,像她這樣代入感強的,都開始為當事者,難受起來了,哪里還會覺得無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