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重生女配拒婚了[六零] 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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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這樣的事情不該發(fā)生的,我們這工作的性質(zhì)擺在這里,你要是請個一天假還成,請假的時間長了肯定是要扣工資的,劉姐都請了快一個禮拜的假了,扣的工資可不少,以她的性格不該這么做的?!?/br> 偏偏徐瑩瑩還不知道劉亞男家在哪里,找跟劉亞男相熟的同事倒是能打問到她家在哪兒,可徐瑩瑩也不好貿(mào)貿(mào)然找上門去,就只能在這里干著急。 “方科長,你說劉姐她會不會……” 接下來的話徐瑩瑩沒說,但是眉宇間露出來的愁色卻將她的擔(dān)憂全都表露無遺。 方正業(yè)不知道事情真相如何,倒是也不好隨便安慰徐瑩瑩,他想了想說道:“等回頭我回封工的時候問一問趙宣文,看看他知不知道劉亞男的事情?!?/br> 徐瑩瑩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買好布上車的時候,蘇清影順口問了一句劉亞男是怎么回事兒,方正業(yè)簡單解釋了一下。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br> 第156章 “照你說的這樣, 那趙宣文這個人的人品也太差勁了吧,明明知道自己的繼母是個什么樣的人,卻還要拉著人家一個無辜的姑娘牽涉其中, 他這事兒做得也太不地道了,他就不怕人家姑娘被他那個繼母給禍害了嗎?” 蘇清影認真地說道, 因為這事兒,蘇清影覺得趙宣文這個人行事實在是上不得臺面,換了任何一個正常人,在知曉了自己繼母會對他談得那些對象下手的前提下, 就算沒辦法確認, 只是有這個懷疑, 也不會上趕著去跟人談戀愛, 畢竟那可是一條條的人命,哪里是開玩笑的?可是他可倒好,明明心里面懷疑, 但辦起事兒來的時候就像是沒這回事兒似的,這種做法簡直不知道讓人該說什么是好。 “而且你不是說他之前都找你來查他的繼母了嗎?還信誓旦旦地跟你說他繼母絕對有問題,你也提醒過他這件事兒, 怎么這人自己還能去和劉亞男攪和在一起?他這是愛人家還是恨人家呀?這是恨不得將人拉下水是嗎?” 蘇清影的眉頭皺了起來, 顯然很不喜歡趙宣文的行事兒, 說話的時候語氣變也不太好。 方正業(yè)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對,知道這事兒之后,我就已經(jīng)和他說過了, 不過他顯然沒聽我的話, 不過趙宣文會有這種做法我大概也知道是為什么, 左不過是抱著僥幸心理, 認為這一次他能護得住劉亞男, 覺得自己可以讓她不被自己的繼母給害了去。” 除此之外,方正業(yè)還覺得有另外一個原因,那便是他母親留下來的那大筆遺產(chǎn)在前面吊著,趙宣文想要那筆遺產(chǎn)就只能先結(jié)婚,而他之前談的那些對象都沒有走到見家長這一步就黃了,這一次好不容易能帶著對方見家長了,正好他對劉亞男的感情也不錯,所以才會有這樣一出。 說到底不過是因為有僥幸心理,賭的就是對方不會下手,甚至僥幸地認為這樣做可能并不會出問題,才會任由著事態(tài)發(fā)展的。 “那你覺得劉亞男會出事情嗎?” 蘇清影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雖然她并不認識劉亞男,與對方也沒什么來往,但那到底是個無辜的姑娘,若是因為這種莫名其妙原因受害的話,蘇清影心里面也有些不落忍。 “我不清楚,畢竟我之前和周嬌嬌也沒接觸過,對于她所有的了解全部都來自于趙宣文的描述,但是她那個人我也并不認識,在沒有任何證據(jù)的前提下,我自然不會因為他幾句話就去調(diào)查周嬌嬌的?!?/br> 那天趙宣文來找方正業(yè)的時候希望方正業(yè)可以調(diào)查一下周嬌嬌,他認為周嬌嬌是個間諜,但是趙宣文所提供的所有證據(jù)全部都是由他自己嘴所描述的,并沒有真正的證據(jù)可以表明周嬌嬌的身份。 而趙宣文也跟方正業(yè)說過,他回去會找到證據(jù)交給方正業(yè)的,結(jié)果轉(zhuǎn)頭方正業(yè)就聽到人說趙宣文要帶劉亞男回家,兩人的婚事兒也提上了日程。 在那之后,趙宣文再也沒有找過方正業(yè),仿佛已經(jīng)忘記了這件事情似的。 但凡換了任何一個正常人,在知道這樣的后續(xù)發(fā)展之后都不會再去調(diào)查周嬌嬌了,畢竟如果事情真相如同趙宣文所說的那么惡劣,他還能把自己喜歡的人帶入到危險之中嗎? “之前趙宣文確實來找過我,但是隨后他就帶著劉亞男去見家人了,我還以為之前那是他隨便說說的?!?/br> 要是因為一個人隨隨便便說兩句話自己就去調(diào)查另外一個人了,那他成什么了?他是保衛(wèi)科科長,又不是那種濫用職權(quán)的人。 不過如果劉亞男真因為方正業(yè)的疏忽而出什么事情的話,他心里總歸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眼見著方正業(yè)的情緒似乎低落了下去,蘇清影伸出手來,握住了方正業(yè)的手,輕聲安慰道。 “好了好了,這件事情也不怪你,或許這件事情并沒有咱們想的那么嚴重,也許劉亞男家里面是有什么事情也說不定,別多想了?!?/br> 蘇清影并不太會安慰人,不過她還是盡自己所能地用這種笨拙的語言安慰著方正業(yè),讓他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而有什么壓力。 看到蘇清影的模樣,方正業(yè)笑了笑,他輕輕拍了拍蘇清影的手,開口說道。 “我知道,不過回頭我還是繼續(xù)關(guān)注一下后續(xù)吧,看看劉亞男那邊兒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既然知道了這事兒,我總歸是要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br> 蘇清影點了點頭,兩人便沒有再說什么,驅(qū)車前往蘇清影的家。 “大哥,我不管,這次的事情你也有責(zé)任,要不是因為那天你沒攔著我的話,我怎么會用那種病豬rou?” 蘇紅玉回門宴那次因為貪便宜,蘇天賜買了病豬rou回來,結(jié)果幾盤病豬rou下去,直接將來參加宴會的客人們?nèi)妓瓦M了醫(yī)院里,為了這事兒,他不止將收來的禮錢全都賠了回去,還搭上了不少的醫(yī)藥費。 蘇天賜和李鐵蘭二人悔得腸子都青了,二人本就是貪財之人,現(xiàn)在一下子丟了這么多的錢,他們?nèi)绾文芨吲d得起來? 他們進醫(yī)院花錢治病了不說,后續(xù)回家因為整個人都病殃殃的,只能請假在家修養(yǎng),連班兒都沒能去上。 兩人請假一個禮拜,這個月的工資自然就沒了,二人前前后后賠了這么多錢,又哪里能甘心?他們夫妻倆一合計,便找到了蘇天恩這里來。 這兩人的邏輯也是一流,他們都認為那一次既然蘇天恩和柳絮果二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買了病豬rou,那么他們兩人就應(yīng)該不計一切代價攔著他們使用病豬rou,如果那會兒蘇天恩和柳絮果兩人將他們兩個人攔下來的話,也就沒有后續(xù)這些事情了。 “大哥,我也不說別的,紅玉是你們的親侄女,且不說別的,給她辦回門宴無論從哪兒說你們兩個人也該出些錢的,之前我們不讓你們出錢,那是我們大氣敞亮,但既然現(xiàn)在事情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們也虧了不少錢,你們總是要給些錢填補一下我們,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看著理直氣壯找自己要錢的蘇天賜,蘇天恩怒極反笑,提高了聲音說道。 “蘇天賜,你也甭在這里跟我耍無賴,當(dāng)初我發(fā)現(xiàn)豬rou有問題的時候有沒有叫你將豬rou扔了?你怎么說的?” 蘇天恩雖然偶爾也會貼補一下這個兄弟,但并不代表他就是個冤大頭,那回蘇天賜將病豬rou拿回家的時候,蘇天恩正巧去過一趟,他發(fā)現(xiàn)廚房里放著的豬rou味道有些不太對,他就跟蘇天賜提過讓他不要用這豬rou。 蘇天賜卻振振有詞地說道:“大哥你現(xiàn)在當(dāng)了廠長,身體就變得嬌貴起來看?你不記得咱們小時候一年到頭也吃不上rou,河里飄的死豬rou拉回家都能解解饞,那會兒吃了河里飄來的死豬rou都沒問題,這樣的豬rou又能有什么問題?大不了用醬油和鹽多腌一下也就成了?!?/br> 對于蘇天恩所說的話蘇天賜嗤之以鼻,畢竟在他看來,小時候他們能吃那種病死泡水的豬,現(xiàn)在這種豬rou吃起來也沒有任何問題。 “哥,你現(xiàn)在是廠長,身份地位跟我們不同了,你有rou票還有特供的糧票之類的,我們跟你能一樣嗎?這豬rou買回來都費了我們多大的勁兒,要是你看不過眼,那你給我們豬rou票,或者用關(guān)系從rou聯(lián)廠那邊給我們弄來幾十斤豬rou,這樣不就成了?要是你不干的話就別在這里指手畫腳。” 得蘇天恩沒成想自己好心一番勸說,卻讓蘇天賜這么一番夾槍帶棒地損了回來,他索性也就沒管這個弟弟,任由著他去折騰那些死豬rou。 那會兒蘇天賜偏偏來了氣兒,夾槍帶棒損了蘇天恩一頓不說,甚至還直接讓蘇天恩回去,不允許他參加蘇紅玉的回門宴。 蘇天恩被他氣得不輕,果真帶著柳絮果他們待在家里,沒來參加他們的回門宴,也虧得他們沒來,要不然的話怕是一家子也得進醫(yī)院走一遭。 知道自家弟弟因為吃病豬rou而上吐下瀉了進了醫(yī)院,蘇天恩不計前嫌地到醫(yī)院去瞧了瞧。 在醫(yī)院的時候,蘇天賜就想著要讓蘇天恩付錢了,蘇天恩原本有些心軟,想要先將錢給墊付了,但是卻被柳絮果給攔住了。 “天恩,我不是不許你貼補你弟弟,但是這次的事情可不一樣,這次咱們給出去的錢可不少,你要是全都填了,你認為你弟弟那人會將錢還給你嗎?” 在醫(yī)院躺著的蘇天賜病殃殃的,整個人的模樣看起來極為可憐,蘇天恩瞧著他那幅樣子,心里面自然是不忍心的,然而柳絮果的話卻提醒了蘇天恩。 蘇天賜這人并不像是個有良心的,要是蘇天恩就這么將錢給他補上了,說不定他還會在那里認為都是他自己有本事哄住了蘇天恩,他估計還會認為是蘇天恩自己要給錢的,跟他自己沒關(guān)系,他自然也就不會還錢了。 “不管做什么都要有個度,現(xiàn)在你們是兩家人了,而且他也那么大年紀了,這么多年來他們家里面總歸是能攢下些錢的,一家三個工人,日子能差到哪兒?跟他們相比較起來,咱們家的日子可好不到那兒去。” 蘇天恩他們家的日子雖然比蘇天賜稍微好過了一些,但是當(dāng)初蘇清影到蘇國留學(xué),兩口子可是給她帶了不少的錢過去,加上他們的二兒子蘇清河去了北大荒,那邊的條件艱苦,他們兩口子隔三差五的就要給蘇清河寄錢寄東西,好讓自己的兒子能過得舒服一些。 這么多年下來,他們的錢基本也都填了進去,根本沒存什么錢。 后來蘇清影回國雖然不需要給她錢了,可是接著他們就開始給蘇清影置辦嫁妝,另外兩個兒子以后都要結(jié)婚,這方方面面都是需要錢的,柳絮果精打細算過日子,哪里能讓蘇天恩這么??? 要是蘇天賜是個知道感恩的,這錢給也就給了,因為人家回頭肯定會將錢給填上的,不會讓他們吃虧,但偏偏蘇天賜不是個好東西,另外再加上李鐵蘭一個,他們兩口子完全是占便宜不夠的人,這錢給出去就是打水漂。 好在蘇天恩還是個知道勸的,聽到柳絮果所說的話之后,原本發(fā)熱的腦袋冷靜了下來,也就沒給錢,只是偶爾得空了去看看住院的兩口子。 為了這事兒,蘇天賜在醫(yī)院的時候裝可憐裝委屈,和蘇天恩哭訴了好長時間,但是蘇天恩卻一直堅持著沒給掏錢,最后沒辦法,還是蘇天賜他們自家把錢給了的。 原以為這件事情隨著他們兩口子出院便終結(jié)了,卻沒想到蘇天賜這個混不吝的回到家之后算計了一番,發(fā)現(xiàn)他們這次賠得錢太多了,這一筆簽賠出去,都快要讓他們家傷筋動骨了,他在李鐵蘭的攛掇下,加上自己也不甘心,這才巴巴地找上門來,想讓蘇天恩給錢。 “大哥,話可不能這么說,一筆寫不出來兩個蘇字,而且咱爹去世的時候也交代過你,要讓你好好照顧我,你是不是把咱爹說的話給忘記了?再說了,當(dāng)初要不是因為咱爹只讓你上了學(xué),而把我留在家里面,你也當(dāng)不上這廠長?!?/br> 這次為了能從蘇天恩手里面要到錢,蘇天賜也不管別的,甚至都翻起舊賬,說起他們兩個人小時候的事情來了。 根據(jù)蘇天賜的說法,原本他們兩個人都能上學(xué)的,因為家里窮,錢全都緊著蘇天恩去上學(xué)了,他自己根本撈不到去上學(xué),要不是因為他上了學(xué),蘇天恩也做不了這副廠長。 “大哥,爹都知道在這件事情上他虧待了我,所以在他老人家去世之前曾經(jīng)萬般交代過你,要讓你好好對待我,不能虧待了我,你現(xiàn)在又是怎么做的?我都沒叫你怎么著幫我們家,就是叫你把這次的錢補給我一點,你都不樂意,你說說你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今天來要錢李鐵蘭意外地沒有跟著一起過來,只有蘇天賜一個人跑到蘇天恩的家里來了,柳絮果見狀也沒插手這兄弟兩人的事情,自己在房間里面呆著,不過聽到了蘇天賜掰扯起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柳絮果立馬豎起耳朵仔細聽了起來。 自家男人什么都好,但是有些時候還會不由自主心軟下來,莫名其妙地就開始心疼起自己的兄弟來。 別的不說,蘇天賜若是個值得心疼的,她也就不說什么了,畢竟蘇家父母去世之后,蘇家就只剩下這兄弟兩個人了,他們相互幫襯著倒也沒什么,擱在哪家都是極為正常的事情,可關(guān)鍵問題是蘇天賜就是一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不管你對他有多好,他始終是記不住你的恩情,反而認為你應(yīng)該對他更好,將所有的東西都給他才行。 說句不好聽的,你喂條狗,狗還知道朝著你搖尾巴呢,可就算你將全身的血全都扒干凈了喂給他,蘇天賜恐怕還覺得你給得少了。 也不知道自家男人聽到這話之后會不會有所觸動,因而改變對蘇天賜的想法。 外面陷入了沉默之中,就在柳絮果的心提溜起來的時候,卻聽到蘇天恩渾厚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蘇天賜,你甭拿著咱爹來壓我,這么多年我怎么對你的,我比你有數(shù),而且你說當(dāng)年是因為家里把錢都拿來給我上學(xué)了,才讓你的日子過得辛苦,這一點我可不認。當(dāng)年爹咬著牙供咱們兩個人上學(xué),他還說了只要咱們能學(xué)得進去,就會一直供下去,是你自己受不了苦,早上起不來才不愿意到學(xué)堂去的,你還說寧愿在鄉(xiāng)下放牛也不去上學(xué),這話可全都是你說的,我記得真真的,怎么到現(xiàn)在就成了是你把上學(xué)機會讓給我了?” 要說蘇天恩和蘇天賜兩個人的家境倒也沒算多差,那會兒他們家里有田,家里也算是小有積蓄,他們的父親還是很重視兩個人的學(xué)習(xí),兩人小時候就將他們送到了學(xué)堂去上學(xué),后來搬到了城里之后,他們父親做了個小買賣,又繼續(xù)讓他們讀書。 蘇天恩自己知道努力,一直認認真真上學(xué),他努力讀書,不管多辛苦也會到學(xué)堂去,而蘇天賜是個不愛學(xué)習(xí)的,不管父親怎么說,他都不去上學(xué),還說自己不是讀書的料,沒必要到學(xué)校浪費時間。 “那會兒為了趕你去上學(xué),爹把棍子都打折了幾根,是你梗著脖子不愿意去的,有沒有這事兒?你要說沒有,那我們就要好好掰扯掰扯了?!?/br> “還有,爹是讓我照顧著你一些,但是你怎么進到紡織廠工作的你是不是忘記了?還有李鐵蘭的工作,當(dāng)時我也伸手幫忙了,就連蘇紅玉的工作當(dāng)時也是我去幫忙說的,你敢說沒有這么一回事兒?” 要說蘇天恩沒幫蘇天賜嗎?那絕對不能,否則的話,以蘇天賜和李鐵蘭他們兩人的性格,又怎么能到紡織廠去工作? 就連蘇紅玉的工作也是當(dāng)時蘇天恩去幫忙找的人,可以說他們一家三口的工作全都因為蘇天恩才成了,否則的話他們一家人就只能在鄉(xiāng)下地方種地,哪里有現(xiàn)在的好日子? “爹叮囑過我讓我照顧你,這么多年我自認為對你的照顧也已經(jīng)足夠了,咱們做事各憑良心,我覺得我無愧于自己的良心,你要是覺得我沒做好,那我也沒什么辦法,要不然就把咱們家的事情拿出去說一說,你瞧瞧人家是說我不顧兄弟情誼,還是說你是個沒良心的?!?/br> 蘇天恩在面對蘇天賜的時候向來軟盒,很少會有訓(xùn)斥他的時候,就算是生氣也是溫聲和氣地說話,還從來都沒有在他面前擺出過這么一副硬派的模樣,這讓蘇天賜覺得極不舒服,他的眉頭皺起來,臉色瞬間耷拉了下去。 “我不管,反正今天這事你肯定有責(zé)任,如果爹活著的話肯定會讓你幫我把錢給的,大的幫小的,富的幫窮的,本來就是兄弟之間正常的來往,你偏偏不這樣,那肯定就是你的問題?!?/br> 此時的蘇天賜就干脆耍起無賴來,反正他認準了,今兒他一定要從蘇天恩的手里面弄出點錢來,就算沒辦法讓他全部賠錢,也得讓他吐出一大半來。 看著開始在哪里耍無賴的蘇天賜,蘇天恩怒極反笑,他指著蘇天賜的鼻子說道。 “蘇天賜,怎么著?你現(xiàn)在是開始在這里跟我耍無賴了嗎?” 為了能要著錢,蘇天賜也不管那些,他的頭昂著,一副你能拿我怎么著的模樣。 “大哥,你話這么說可就難聽了,我哪里是耍無賴?不過是想讓你幫幫兄弟我罷了,要是你能幫我的話,我哪里會像現(xiàn)在一樣在這里等著?” 蘇天賜還放話下來了,如果蘇天恩不幫他的話,那他肯定不會再走了,以后他就一直在這里住著,等到蘇天恩什么時候把自己的事情解決了,他什么時候再離開。 柳絮果:“……” 過去的時候蘇天賜好歹還要點臉面,這一次是干脆直接豁出去臉面不要了,就這么開始在他們家里耍起了五花鬼來,瞧他這樣子,柳絮果現(xiàn)在腦子里就只有一個念頭——恐怕這一次他們家賠的錢確實不少,要不然的話蘇天賜也不至于現(xiàn)在跑到他們跟前耍無賴。 不過即便覺得他們挺可憐的,柳絮果也沒有出去勸說蘇天恩給錢,畢竟就算可憐,這事也是他們自己作出來的,要不是當(dāng)初他們不聽話,哪里有后續(xù)的這些事情? 蘇天恩說了要讓對方離開,但是蘇天賜不管怎么說他都不停,還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瞧見他這樣子,蘇天恩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咱爹當(dāng)初就是這么教你的?你的臉呢?現(xiàn)在為了這么點錢連臉你都不要了嗎?” 蘇天賜振振有詞地說道:“大哥,對你來說是那么一點錢,但對我來說那可就是全部的家當(dāng)了,既然哥哥你自己都說了只有那么一點錢,那你干脆給我不就行了?也省得我在你面前礙眼,只要你把錢給我,我現(xiàn)在立馬麻溜就走,保證不留在你面前礙你的眼,你覺得怎么樣?” 看到他這樣子,蘇天恩可是氣得不清,還想跟他白扯些什么,叩叩叩的敲門聲響了起來,蘇天恩懶得管坐在那里□□不啷當(dāng)?shù)奶K天賜,起身過去開門。 院門打開之后,看到外面站著的女兒女婿,蘇天恩頓時愣住了,尤其發(fā)現(xiàn)女兒女婿他們還拎著不少的東西的時候,蘇天恩更是驚訝。 “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拎這么多的東西過來干啥?” 說起來他們有挺長時間都沒過來了,蘇天恩也知道自家閨女的工作性質(zhì),而方正業(yè)那邊的工作也不清閑,他們不能到自己這里來,他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