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重生女配拒婚了[六零] 第11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桐葉渡、我出版發(fā)行了師尊情史、穿成了惡毒女配后、溫柔沉淪、月老顯靈了、作里作氣、似魚、沙雕愛豆她退圈上岸了、童話里的童話、春光乍泄
“你怎么弄成這個鬼樣子了?” “你先進來,進來再說?!?/br> 面前的女人似乎覺得十分羞愧,他抬起手來遮住自己的臉,招呼著趙萱萱趕緊進來。 而趙萱萱看到她這幅凄凄慘慘的模樣,只覺得十分礙眼,不過還是忍著氣跟著她一起走了進去。 “行了,方琴琴,你現(xiàn)在也不用再跟我繞彎子了,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之前不是還拍著胸口說一切都沒問題嗎?怎么到現(xiàn)在你反倒成了這個樣子?” 面前這個面上青青紫紫,看起來像是要毀容了的女人正是趙萱萱的好閨蜜方琴琴,她也是那個和侯耀民勾勾纏纏的女人。 方琴琴捂著自己的臉,羞愧地將自己失敗的原因全都說了出來。 明明她之前所有的計劃都很好,侯耀民的母親接到通知后就來到醫(yī)院找到了彭國英。 彭國英那個人根本就不是侯耀民母親的對手,再加上周圍的人推波助瀾,想要帶走她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可誰能想到半路竟然殺出來個程咬金,事情最后來了個驚天大逆轉(zhuǎn)。 “那個人不止攔下了侯耀民的母親,還三言兩語的就將之前的事情解釋清楚了,周圍的風(fēng)向立馬就變了,而彭國英那個女人看到他來之后,突然就能開口說話,而且再三辯解她不是什么水性楊花的女人,還把我和侯耀民的事情說了出來?!?/br> 侯耀民的母親確實是方琴琴叫來的,大家都是一個醫(yī)院的,方琴琴自然和彭國英認(rèn)識,而且之前她通過侯耀民的嘴,以及自己的觀察,對彭國英的性格十分了解。 彭國英就是一個面團似的人,根本沒有任何一點的脾氣,旁人多說兩句,她立馬就沒辦法回嘴了,所以方琴琴把侯耀民的母親叫來之后,便萬無一失了。 只憑著侯耀民母親一個人就能將彭國英的名聲全都給毀了,而且對方前婆婆的身份很有分量,靠著她就能給將人給帶走,而這其中也不會有任何人懷疑什么。 原本的計劃進行的十分順利,一切也朝著方琴琴所想的方向發(fā)展著,可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半途突然殺出來個方正業(yè),自打那人冒出來之后,就將所有的步驟全都打亂了。 最后彭國英沒有能成功被帶走也就算了,還把自己暴露了出來,她原本在醫(yī)院里面經(jīng)營的好名聲瞬間碎裂個干凈,更加過分的是侯耀民母親并不是個好東西,在知道自己和侯耀民之間的關(guān)系之后,立馬調(diào)轉(zhuǎn)槍、頭開始找她的麻煩。 “那個老東西就是個蠻不講理的存在,她從我這里弄了不少東西……我花費了好大力氣才甩脫了她,可是那個人仍舊不肯放過我……如果不將她趁早解決的話,這件事情恐怕沒有辦法那么容易解決?!?/br> 侯耀民的母親在侯耀民入獄之后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給侯耀民找一個能繼續(xù)跟他過日子的人,他們首選目標(biāo)其實就是彭國英,畢竟之前就是兩口子,彭國英又是廠長的閨女,還有正式工作,面貌也生得不差,把她弄回去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可是原本好好的極壞就生生被人給破壞了,彭國英從其中抽身而出,倒是將方琴琴給暴露出來了。 但是方琴琴跟侯耀民之間也就只是各取所需罷了,怎么可能有真感情存在?要是侯耀民仍舊是當(dāng)初那個模樣的話,她也不介意跟侯耀民在一起,可是侯耀民進了監(jiān)獄,這輩子都不一定有出來的可能她一個大姑娘,工作又好,人長得也不錯,除非她是瘋了才會等侯耀民從監(jiān)獄出來跟他在一塊。 方琴琴糊弄了侯耀民的母親一番,想先把她打發(fā)走了再說,但誰知道那個老婆子這一次卻變得十分精明,她闖進了方琴琴的宿舍里面,在她宿舍里面大肆搜刮了一番,拿去了她不少錢財,又把她的好些首飾之類的全都給搶走了,方琴琴攔著對方說她這是搶劫,對方卻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少在這里給我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要不是你跟我兒子兩個人攪合到一起的話,我兒子現(xiàn)在和我那兒媳婦兩個還在正正經(jīng)經(jīng)過日子呢,哪里像現(xiàn)在一樣進了監(jiān)獄不能出來?這是你欠我們的,別說是把這些東西都拿走了,你就算再給我十倍都不夠賠我的損失的?!?/br> 侯耀民的母親完全是個蠻不講理的人,只拿著她那一套來堵人嘴巴,侯耀民母親對付彭國英的時候,在旁邊看熱鬧的方琴琴甭本提多高興了,畢竟當(dāng)初是她和侯耀民先談的戀愛,要不是因為彭國英家里有背景的話,侯耀民根本不可能和彭國英在一起。 第130章 只是當(dāng)初方琴琴和侯耀民在一起的時候, 看中的也是他的能力,之后就算侯耀民結(jié)婚了,方琴琴和侯耀民也沒斷了關(guān)系, 畢竟侯耀民一直都對方琴琴說,他喜歡的人只有自己一個, 彭國英對他來說不過是個利用對象罷了。 就算彭國英比自己年輕又如何,就算彭國英的家世好又能怎樣,他的男人還不是喜歡自己?所以面對著彭國英的時候,方琴琴總是有一種隱秘的驕傲感。 不過侯耀民進了監(jiān)獄之后, 他們這段關(guān)系也就斷了, 方琴琴以為自己能過上正常的生活了, 誰能想到趙萱萱卻又讓她將侯耀民的母親帶到醫(yī)院里面來。 原本方琴琴是不愿意的, 畢竟她跟侯耀民之間的關(guān)系是十分隱秘的,除了少數(shù)幾個人之外,再沒有其他的人知道了, 現(xiàn)在侯耀民進了監(jiān)獄,自己還眼巴巴地上去跟他的家人牽扯在一起,豈不是要把自己暴露出去? 但是她又不能不聽趙萱萱的便, 只能偷偷摸摸地聯(lián)系了侯耀民的母親。 原本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現(xiàn)在卻鬧成了這個樣子, 沒將彭國英牽扯進去不說, 自己反倒是被拽下了水。 方琴琴原本是個性子極為驕傲的人,侯耀民的母親如此欺負(fù)她,她又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 當(dāng)即便跟對方廝打了起來, 可是她一個醫(yī)生, 肩不能挑, 手不能提的, 哪里是侯耀民母親的對手? 他自己沒能收拾得了對方,反而被那個老女人按在地上暴打一頓,偏生對方刁鉆的很,拳頭全朝著自己臉上招呼,現(xiàn)在她的臉就跟開了醬油鋪子似的,五顏六色的,根本就沒法見人。 侯耀民的母親將方琴琴暴揍了一頓之后,將從她宿舍里面搜刮到的東西全都拿走了,而方琴琴因為害怕報案之后牽扯到自己和侯耀民搞破鞋的事情,只能生生地將這口氣咽下來。 而后她想起了趙萱萱交代自己的事情,想到好好一件事情就這么辦砸了,她也顧不得別的,立馬聯(lián)系了趙萱萱,將事情告訴了她。 “我真沒想到半路居然會殺出來個程咬金,要不是那個叫方正業(yè)的,絕對不會鬧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方琴琴現(xiàn)在只能將所有的責(zé)任全都推在方正業(yè)的身上,而且她認(rèn)為自己說的并沒有錯,當(dāng)時那種情況下自己原本已經(jīng)占盡了上風(fēng),要不是因為方正業(yè)的話,彭國英絕對會被侯耀民的母親帶走的。 看著哭哭啼啼的方琴琴,趙萱萱只覺得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十分礙眼。 “你說的那個方正業(yè),是不是一個面容長得非??∶溃雌饋硎制恋哪腥??” 趙萱萱懶得看方琴琴哭哭啼啼的樣子,根本不想聽她繼續(xù)訴苦,便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方琴琴點了點頭:“就是他,彭國英也不知道怎么勾搭上這么一個男人,要不是因為他的話,這事兒我絕對辦成了……” 眼看著趙萱萱陷入了沉思之中,一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模樣,方琴琴心中有些緊張,她下遺失地伸出手去,抓住了趙萱萱的胳膊。 “萱萱你一定要幫幫我,這件事情鬧得太大了,我在市醫(yī)院里肯定沒辦法呆下去了,你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讓我調(diào)到其他醫(yī)院去?” 其實方琴琴把趙萱萱找過來主要也是為了這件事情,今天侯耀民的母親過來大鬧了一番,最后導(dǎo)致了自己的里子面子全都丟了個干凈,醫(yī)院就這么大,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很快就能傳遍整個醫(yī)院。 尤其是侯耀民的母親暴打自己的時候,有許多的同事明明都看見了,可是他們?nèi)急艿搅艘慌裕瑳]有一個人來幫自己,那一刻方琴琴便明白了過來,自己這一次在市醫(yī)院絕對沒有辦法繼續(xù)呆下去了。 方琴琴的聲音將趙萱萱的思緒拉了回來,眼見著對方扯著自己的胳膊不松手,這讓趙萱萱心中的煩躁之意變得越來越濃,她一甩手,將自己的胳膊從方琴琴的手中抽了出來,滿臉不耐地看向了對方。 “行了,現(xiàn)在這種時候你想要調(diào)工作就能調(diào)工作,真以為這跟吃飯喝水似的那么容易嗎?我不得想辦法嗎?你先等等,這件事情不著急,等回頭再說?!?/br> 說完這番話之后,趙萱萱看著這一間像是臺風(fēng)過境的小屋子,再加上面前的方琴琴那張花紅柳綠的臉看著極為礙眼,她也懶得繼續(xù)在這里呆下去了,站起身便要離開。 “行了,你說的事情我記住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玩意兒,你先忍兩天,等風(fēng)頭過了之后我再幫你想辦法。” 說完這番話之后,她便大步朝著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看到趙萱萱毫不猶豫離去的背影,方琴琴心中頓時急了起來,她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了上去,死死抓住了趙萱萱的胳膊,聲音也之中也多了幾分急切之意。 “萱萱你不能不管我啊,要不是因為聽了你的話,我根本不會落到現(xiàn)在這樣的境地,馬上醫(yī)院的領(lǐng)導(dǎo)就要來找我談話了……你要是不幫我,那我的工作就要沒了,要是沒了工作,那我怎么辦?” 方琴琴的條件和趙萱萱家的條件根本不能比,她靠著自己的努力,好不容易才進了市醫(yī)院做醫(yī)生,這里的條件樣樣都好,要是沒了這份工作,那她以后該怎么辦? 對前路的迷茫和恐懼讓方琴琴抓著趙萱萱的胳膊,怎么都不愿意放開,趙萱萱掙扎了兩下,發(fā)現(xiàn)自己沒辦法將手從方琴琴手中抽出來之后,她強忍下心中的不耐,胡亂地安慰了她幾句。 “行了行了,就算你被醫(yī)院辭退了也沒什么關(guān)系,這不是還有我在嗎?最近兩天真不行……要不你先回家等一段日子,過了這段時間我再去找你,我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信不過嗎?我肯定能給你找一份更好的工作,你放心就好。” 她好說歹說,總算是安撫住了方琴琴,然后借機將自己的胳膊從方琴琴懷中抽出來,之后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里,等到趙萱萱離開之后,方琴琴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精氣似的,愣愣地坐在亂糟糟的床鋪上。 正是因為認(rèn)識了趙萱萱很長時間,所以方琴琴對趙萱萱這個人才十分了解,哪怕極力掩飾,可是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在對著方琴琴透露一個信息——那就是她自己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一枚棄子,趙萱萱不會再管她了。 這個念頭一旦升起來,便怎么都壓不下去,徹骨的寒氣從腳底下升騰而起,很快遍布全身,方琴琴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寒戰(zhàn),上下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不會的,不會的,我們認(rèn)識那么長時間,她不會這么對待我的……” 她像是魔怔似地重復(fù)著這幾句話,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誰聽。 該來的還是來了,半下午的時候醫(yī)院的領(lǐng)導(dǎo)找到了方琴琴,對方對她的態(tài)度倒還算是不錯,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方琴琴如墜冰窟。 “方琴琴同志,你是一個很專業(yè)的醫(yī)生,不過在生活方面可能有些做得不太好……醫(yī)院這地方是給病人治病的,身為醫(yī)生你應(yīng)該也知道,病人恢復(fù)需要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所以還是等你將生活上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再考慮上班的事情,你覺得的呢?” 方琴琴還能覺得如何?領(lǐng)導(dǎo)已經(jīng)給足了她的面子,沒說她搞破鞋之類的話,只是讓她回去好好反省一下,方琴琴沒有辦法,收拾了東西灰溜溜地回了家。 方琴琴是家中老二,上面有一個哥哥,下面有一個弟弟,作為家中的唯一女孩,她并沒有太多的特權(quán),甚至在她從衛(wèi)校畢業(yè)進了醫(yī)院上班之后,因為分了到了醫(yī)院的宿舍,家里便沒有了她的房間。 誰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因為侯耀民的事情被牽連丟了工作,方琴琴知道家中沒有她自己的落腳之地,思來想去,便去了之前侯耀民給自己租的房子。 也虧得當(dāng)初侯耀民租這房子的時候特意給了一年的房租,方琴琴偶爾工作不忙的時候也會到這里來住上一段日子,所以她暫時不用發(fā)愁落腳的地方。 只是之前在宿舍的時候,侯耀民的母親將她大部分的錢財全都搜刮了去,方琴琴身上所剩下的錢并不多了,而她之前跟侯耀民在一起的時候,習(xí)慣了大手大腳的生活,一時間她也沒改過來這個毛病,所以沒過兩天,她的手頭便沒幾個錢了。 直到這個時候方琴琴才著急了起來,她想到了趙萱萱,咬了咬牙,便跑去找趙萱萱幫忙。 一開始方琴琴去的是文工團,畢竟趙萱萱是在文工團上班的,可是她去了之后卻聽到那邊的人說趙萱萱請了假,最近這幾天一直沒過來上班,方琴琴只能去趙萱萱家里堵她。 只是趙萱萱家住在大院里面,想要見到她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方琴琴去了兩次,門口的守衛(wèi)始終不肯放她進去,到最后方琴琴隱約可以感覺得到,這是趙萱萱不想搭理她了。 現(xiàn)在方琴琴因為趙萱萱的緣故丟了工作,她有家也不能回,自己所有的存款之類的也全都沒了,眼看著就要揭不開鍋了,要是再找不到趙萱萱,那她肯定就活不下去了。 方琴琴一發(fā)狠,干脆守在大院外面,盯著進進出出的人,想要先見到趙萱萱再說。 不過方琴琴沒有守到趙萱萱,她卻見到了另外一個人,當(dāng)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時,方琴琴也顧不得別的,快步跑到了對方面前,伸出雙臂攔住了他。 “刁愛國同志,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萱萱的好朋友方琴琴?!?/br> 刁愛國腳步匆匆地朝著家里方向走,哪知道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擋在了自己面前,他愣了一下,猛地停住了腳步,皺著眉頭打量著面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 經(jīng)過這幾天的恢復(fù),方琴琴的臉好歹是能見人了,作為趙萱萱的好朋友,她自然是認(rèn)識刁愛國的,見不到趙萱萱也沒關(guān)系,只要見到刁愛國,她就能進大院里去了。 “方醫(yī)生,你怎么會在這里?” 刁愛國很快便認(rèn)出了對方的身份,便開口詢問了一句。 方琴琴苦笑了一聲,開口說道:“我是來找萱萱的,但是守衛(wèi)不肯讓我進去,你能不能幫幫忙帶我進去?或者幫我傳一句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她?!?/br> 刁愛國聽到這話,有些詫異地開口說道:“你是萱萱的好朋友,你難道不知道萱萱去了她奶奶家里了嗎?她說是要在那邊兒住上幾個月的時間……這事兒,你不知道嗎?” 趙萱萱竟然不在封城,而是去了她奶奶家里? 方琴琴愣住了,下意識地開口問了一句:“她什么時候到她奶奶家的?這事兒我怎么不知道?” 刁愛國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這才說道:“大概是在二十六號的時候吧,她突然說想要到她奶奶家住一段時間,然后當(dāng)天便坐火車離開了。” 二十六號的時候? 方琴琴仔細(xì)算了一下時間,便發(fā)現(xiàn)刁愛國所說的二十六號正好是趙萱萱到醫(yī)院找她的那一天,也就是說從醫(yī)院離開了之后,趙萱萱便立馬出發(fā)離開了封城,她甚至都沒有跟自己說上一聲。 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后,方琴琴的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差點沒摔倒在地上,趙萱萱明明知道的,而且那天她明明說過要幫她想辦法,說會幫她找到新工作的,難不成她全是在糊弄自己嗎? 眼看著方琴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刁愛國關(guān)心地詢問道:“你沒事兒吧,萱萱要回他奶奶家的事情早之前就已經(jīng)決定了,我以為她跟你說過了,看你的樣子,好像她沒告訴你?” 方琴琴勉強笑了笑,但是她卻不知道,自己此時的笑容看著跟哭似的,緊接著她又聽到刁愛國小聲嘀咕了一句。 “你有沒有什么話要跟萱萱說的?昨天她跟我打電話,問我?guī)退笥颜夜ぷ鞯氖虑橛袥]有辦好,我告訴她已經(jīng)在糧食局那邊給她的朋友找了個工作……” 聽到刁愛國的話之后,方琴琴就覺得自己像是個笑話一樣,趙萱萱明明知道她沒了工作,而且自己家是什么樣的條件趙萱萱一清二楚,那天她還在糊弄自己,說最近的風(fēng)聲緊,沒辦法幫她安排工作,結(jié)果轉(zhuǎn)頭就找了刁愛國給她另一個朋友排了一個糧食局的工作,機關(guān)單位哪里是那么好進的?她隨隨便便就能給人安排一個工作,可到了自己這里,她卻什么都不愿意幫忙。 方琴琴恨得要命,想到自己現(xiàn)在都要揭不開鍋了,趙萱萱卻躲了出去,連工作都不肯幫她找,這分明是要逼死了她……自己為趙萱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除了最后一件事情沒辦成之外,過去的那些事有哪一件不是辦得漂漂亮亮的?結(jié)果就因為一件事情沒辦成,趙萱萱就將自己當(dāng)成了棄子…… 方琴琴都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想到趙萱萱對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方琴琴心中的怒火越積越多…… 然而就在此時,她聽到外面?zhèn)鱽砼榕榕榈孽唛T聲,沒過一會兒的功夫,外面的大門就被人踹開了,等到方琴琴跑出去之后,卻發(fā)現(xiàn)侯耀民的母親帶著一群人從外面闖了進來。 方琴琴瞪大眼睛看著侯耀民的母親,失聲說道:“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這個地方十分隱秘,當(dāng)初侯耀民租下來的時候曾經(jīng)告訴過方琴琴,說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這地方。 這個地址她也只是告訴過趙萱萱一個人罷了,侯耀民的母親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侯耀民的母親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看向方琴琴的目光就像是在打量著豬崽子似的,聽到方琴琴的話之后,她毫不客氣地說道:“我是怎么知道的?自然還是從你朋友那里聽說的,像你這樣的女人,哪里有什么真心對你的朋友,是你那個朋友告訴我你躲在這里的……” 最近這幾天,侯耀民的母親一直在找方琴琴,沒了彭國英這個兒媳婦之后,侯耀民的母親轉(zhuǎn)而將目光盯向了自己兒子曾經(jīng)搞破鞋的對象。 她已經(jīng)打聽過了,自己兒子犯下的罪至少要判個十年才能出來,他今年已經(jīng)二十六歲了,蹲了十年監(jiān)獄再出來,眼瞅著已經(jīng)是奔四的人了,到那個時候還能娶什么媳婦兒?所以她得幫自己的兒子將媳婦準(zhǔn)備好了,等他從監(jiān)獄里出來之后,立馬就能給自己生個大胖小子。 要是彭國英還在市醫(yī)院那邊的話,侯耀民的母親豁出去臉面不要也敢沖到市醫(yī)院將彭國英給帶回家去,大不了就將人帶回自己的老家那頭關(guān)起來,她想跑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