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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配綁定之后 第14節(jié)

    夏蒹心不在焉出了凈浴池,外頭還在下雨,她裹緊外裳,忽然聽到對面的草叢里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怪聲,擱著黑暗,甚至還能隱隱看到后面一團漆黑的身形。

    “是…是誰在那里!”

    夏蒹抱著肩膀沖對面喊一聲。

    草叢一陣抖動,好半晌才出來一個駝背老兒,看衣著是在靜寺池專門負責掃灑的下人。

    “你藏在那里作甚?”夏蒹警惕道。

    老奴淋了雨,一片花白的頭發(fā)緊貼著頭皮,皮膚像皺皺巴巴的樹皮,他躬身對著夏蒹行了個禮,“叨擾檀越雅興,老奴不勝惶恐?!?/br>
    “……無妨,快起來吧。”這老奴給她感覺有些蹊蹺,她正要攏著外裳快點走人,忽然聽到身后竹林傳來一聲不仔細聽就聽不到的輕響,夏蒹停住腳步回望,沒想對面老奴卻喊住她。

    “這位檀越,可是從金陵裴府來的?”

    夏蒹轉回視線,“怎么了嗎?”

    “無事,”老奴被雨淋著,細細打量夏蒹的臉,“只是老奴有些好奇,檀越可是近日剛到裴府的貴客么?”

    若是方才見著她好奇,隨口問一句也就罷了。

    他這句話是明顯地不對勁,就好像對裴府有所了解,看向她的目光也帶著探究。

    夏蒹電光火石間想到些什么。

    她換了種語氣開口,“我確實是近日剛隨著姨姑到府上,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沒等那老奴回話,夏蒹故作天真模樣搶先回答,“啊!你莫不是我們府上派來保護我的下人么?可你這樣瘦弱,難不成是干不好差事被趕出來的吧?我猜的對也不對?!”

    她一幅天真言語,偏偏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老奴被她唬了一跳,左想右想不知自己究竟是如何露的餡,竟支支吾吾起來。

    偏偏這看起來傻白甜的姑娘用話逮著他不放,“哎呀!你這么半天不說話,果然是我們府上以前的下人吧?”

    退無可退,老奴點頭,不情不愿應了聲是。

    夏蒹面上掛著嬌憨的笑,心中暗想果然如此。

    上次來喜說過幾年前裴府曾趕出一批下人,雖現(xiàn)在確認太過草率,可她有預感,這老奴大概率是幾年前被趕出去的那一批,見她頂著裴府家眷的名號來靜寺池,又是個面生臉就好奇過來看看。

    也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本還想著讓主角團再暗中好好查查,這現(xiàn)成的就送上門了。

    “竟是如此!”夏蒹驚喜地捂住嘴,“那你肯定知道很多府上以前的事吧,哎呀!現(xiàn)在下雨咱們聊天不方便,等明日我去找你,你好好給我講講府上的過往可好?”

    老奴本以為這小姐只會問問他是因何緣由被趕出府去,卻沒想對方要求竟如此奇怪。

    “這……”

    “說好啦!”少女欣喜開口,“你可有什么稱呼么?我明日要如何找你?”

    冷雨沾滿整張臉,老奴糾結半晌,“老奴賤名倡駑,您若要找奴……便明日正午時在此處等候罷?!?/br>
    二人約好,夏蒹攏著濕淋淋的長發(fā)原路返回。

    她走出游廊,細雨驟然變大,敲敲打打拍落在細片竹葉之上,竹葉纖薄不堪受重,被豆大雨滴拍落下去,又被一只木履毫不留情踩進泥里。

    少年自竹林后探頭,漆黑的眼珠倒映出少女穿著薄衫的背影,忽然十分怪異的低低笑出聲來。

    笑聲被滴滴答答的雨水打碎,裴觀燭蒼白的手扶著身邊綠竹,語氣里帶著止不住的笑意。

    “真是會裝?!?/br>
    第16章 花廳遇險

    夏蒹一夜沒睡好。

    待到第二日,天空放晴,有沙彌尼在殿外扣門三下。

    這三聲扣門沒換得屋內(nèi)一絲動靜,沙彌尼不著痕跡嘆了口氣,正要如往常念聲叨擾推門進屋,房門便被從里拉開。

    從裴府來的那位貴小姐站在門口,衣著完好,鬢發(fā)處理妥當,一派容光煥發(fā),就連張口說話都透著股少女才有的清脆。

    “我起了,咱們這就走吧!”

    沙彌尼微愣,回神正要帶夏蒹下臺階,便聽從后面遠遠繞來一串腳步聲。

    少年一身紅衣閑庭信步在前,膚白如冬雪,陽光一瞬落滿他身,又被游廊柱隔絕在外,他帶著兩個小沙彌走過數(shù)個一明一暗,停到夏蒹二人跟前一步遠的距離。

    “表妹安好?!?/br>
    少年音色清冽好聽,夏蒹卻心如雷劈,裴觀燭對她淺笑,形容氣派溫和有禮,昨日雨夜造訪都好似夏蒹做的一場怪夢。

    可是夏蒹知道不是。

    裴觀燭為什么會忽然這么喊她?

    她面色難看到極點,身邊負責接侍的沙彌尼見她面色有異,擔憂開口,“夏檀越可是身有不適?”

    這話一落,圍在裴觀燭身后的兩位小沙彌也探出頭看她。

    裴觀燭上前,彎下腰偏頭從上打量她,夏蒹垂眼看他眸底染笑,耳垂上兩粒紅色玉石在陽光下閃爍出一星刺目的光,裴觀燭似是心情很好,“表妹?”

    夏蒹呼出一口氣,勾起嘴角彎下眉眼,“裴公子安好?!?/br>
    裴觀燭眸中笑意微散,沒說什么,直起腰與兩位小沙彌先行一步。

    “夏檀越,咱們也先走吧?!鄙硰浤岬馈?/br>
    夏蒹點頭,看著前方裴觀燭寬肩窄腰的背影微微蹙眉。

    不對勁。

    殺人魔的心情時好時壞,可除卻第一次見面,他那之后從未再喊過夏蒹一聲表妹。

    而那聲表妹對夏蒹而言,不亞于是一種變相的催命符。

    她在心里罵了裴觀燭一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又惹著他了,待到祠堂內(nèi),線香環(huán)繞房梁,屋里已坐滿垂目念經(jīng)的僧人。

    夏蒹脫了鞋入內(nèi),正要走到自己往常坐的位置,忽然被一只冰涼的手攥住了手腕。

    裴觀燭沒說話,只對她笑笑,牽著夏蒹繞過一眾僧人直走到空無一人的最后面。

    夏蒹瞪圓了杏子眼被他摁著肩膀坐到墊子上,偏偏祠堂內(nèi)坐滿了人她一點動靜不敢出,罪魁禍首面上帶著笑撩起衣擺盤坐到她身側,前方開始傳來敲打木魚聲。

    夏蒹心有怨憤,默念冷靜冷靜,正要閉上眼,那只冰涼的手卻又伸了過來勾住她落在膝蓋上的小拇指。

    二人距離靠的極近,四面都好似被檀香味染透,夏蒹垂眼看自己的小指被他勾著,只感覺身側上方落下一道視線,放在她高盤發(fā)絲下露出來的后脖頸上,久久凝滯不移。

    夏蒹睫毛一顫,到底抵不住對方視線,像上課偷偷打小差一樣的壞學生,偷偷望了眼對面閉目詠經(jīng)的和尚,飛快抬手撥了撥后腦勺下的鬢發(fā),努力用幾根發(fā)絲蓋住后頸好增添幾分安全感。

    做完這一切她快速收回手,好半晌,才聽上方人發(fā)出一聲好聽的嗤笑。

    夏蒹忍了又忍,憋了又憋,總算等到打坐結束,她舒出口氣,拽小指,卻怎么也拽不動。

    “你——”夏蒹憤憤起眼,對上裴觀燭似笑非笑的漆黑瞳子,又平白xiele氣,扯著嘴角笑的難看,“裴公子究竟是要做什么?”

    裴觀燭偏過頭看她,空閑的那只手撐住下巴,墨發(fā)之上系著的鮮紅發(fā)帶隨之晃動到另一側,“怪了?!?/br>
    夏蒹莫名其妙:“什么?”

    “你總是這么——”

    總是這么會裝。

    明明比這世間的所有人都要厭他,懼他,偏偏還總是會獻媚的貼上來,表達著完全不足以令他相信的所謂衷心。

    真是讓人感到無比惡心。

    裴觀燭面上笑意加深,勾著夏蒹的小指起身,“表妹起來,跟表兄一起去個地方吧?!?/br>
    ……

    穿過花團緊密的小道,夏蒹被裴觀燭牽著走到后廊。

    “我正午真的有事,”夏蒹在后頭喊他,“裴公子就不要繼續(xù)往前走了,有話就在這里說不行嗎?”

    “不行呢?!迸嵊^燭回頭,面上染笑,讓夏蒹極不舒服。

    她能很清楚的感覺到,裴觀燭自打進到后廊周身氛圍便完全不一樣了。

    笑容燦爛,腳步都比往常輕快,像是前頭有什么值得令他真正開心的事情在等著他。

    可是能讓裴觀燭開心成這樣的事情,一定不會對她有利。

    更別提,如今時間馬上就要臨近正午。

    “裴公子,我雖然也想陪著你,但是我是真的有事,咱們等下午我再陪著你來好嗎?”

    “不好,”裴觀燭牽拽著夏蒹小指往前走,“表妹一句又一句地回絕我,究竟是要去做多重要的事啊?”

    他這話,乍一聽好像挺正常的。

    可是夏蒹也不知道是怎么的,竟然從中品出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

    她早被他一口一個表妹叫的免疫,斟酌開口,“我——”

    “不對,”裴觀燭打斷她的話,微風輕起,吹動少年墨發(fā)上紅色發(fā)帶輕輕飄揚,他停步回頭,用一種很奇怪的鄭重語氣糾正夏蒹的話語。

    “不對,你不該這樣說,”

    “你應該要說,回表兄的話,不是么?”

    夏蒹心尖幾乎是被他這句話嚇得狠狠一抖。

    她抬頭,正對上裴觀燭視線,那雙漂亮的眼睛在陽光下黑得透徹,進不去一絲光亮。

    她不知道裴觀燭究竟是怎么了,只是莫名的第六感讓她豎起渾身毛發(fā),連帶著被對方牽著的小指都僵硬得要命。

    夏蒹久久沒出聲,裴觀燭盯著她看了兩三秒,發(fā)出兩聲莫名其妙的笑腔,牽著夏蒹繼續(xù)往前走。

    最終,二人停在一處荒廢已久的花廳前。

    也不知道裴觀燭是怎么在靜寺池找到的這種地方。

    夏蒹渾身緊繃,她被裴觀燭帶的太遠了,這里別說有人經(jīng)過,就是連貓狗的都不屑來。

    牽著她小指的少年哼著不知名的曲,蒼白面頰微微泛起紅意,笑著彎下腰從地上拾起一個東西。

    夏蒹好奇是什么,探過身子,就見對方蒼白的手拿著一把不大的斧頭,高高舉起,飛快利索的砍斷了花廳門鎖著的鐵鏈。

    斧刃將木門砍出一道深刻的豁口,夏蒹一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