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蛇
“乖,很熱是不是?把衣服脫掉讓爸爸看看是不是發(fā)饒了,還記得爸爸是醫(yī)生不?給你治病好不好?”他繼續(xù)哄騙著,沒有一絲負罪感,眼眸緊緊盯著屏幕里的她,不肯放過她任何一個不自覺流露出的嫵媚神態(tài)。 容顏聽著,迷茫地皺了皺眉。 爛醉的人,不要妄想她還能有丁點獨立思考的能力。 她只能抓住某幾個字眼,發(fā)燒、醫(yī)生、治病…… 哦,怪不得她覺得這么熱,原來是生病了呀? 她聽話地點了點頭,胡亂地扯下自己的睡裙,光溜溜的雪白身子躺在床上,蹭著順滑的絲質(zhì)床單,她覺得冰涼涼的很舒服,扭動地想要汲取更多。 于是在男人的眼里,便是一條妖嬈的美女蛇。 汗?jié)竦陌l(fā),紅霞似的臉,還有一具白到發(fā)光的纖細身子,真真像電影里剛剛變幻成人身的蛇妖。 當然,在有限的屏幕里他只能看到一小截,但也足夠令他呼吸粗重,身體躁動,一股子狂熱亂竄著往下半身去,不消一會兒,西褲襠部便高高支起。 “寶寶……”他迷醉地呢喃著,盯著屏幕里的畫面,身體里熱切得就像犯了毒癮,耳際嗡鳴,只聽得見自己的喘息和手機里偶爾傳來的,女孩的輕吟。 理智告訴他這樣有損身體,但亢奮的精神卻始終平靜不下來。 最終,他的神智出走,那雙干凈漂亮的男人大手伸向了胯間。 …… 并不暢快,嘗過了最柔軟的包裹,手于他而言,只能緩解,不能釋放。 他撐起身軀,看一眼自己雙腿間高高豎著的硬物,又疲憊地倒回去,他的嗓音啞得不像話,是欲望得不到紓解的痛苦,“顏顏,叫我好嗎?叫我……” 殷切的哀求著,俊雅清潤的男人,他敗在了對她洶涌的欲望里。 容顏尚有一絲精神撐著未睡著,她閉著眼睛,聽著縈繞在耳邊,熟悉的男人的聲音,他情動時的喘息,像是刻在了她的記憶里,只要輕輕一喚就能調(diào)動她身體里的熱情。 “嗯哼……秦夢遠……爸爸……”她像是在做夢,夢里溫暖的大手拂過她的身體,所到之處引起陣陣顫栗,她夾緊了腿間的被子,扭動著腰肢,一下一下地蹭著。 “嗯,很乖,再叫……”眉宇深鎖的男人閉上了眼睛,聽著女孩嬌嬌的呻吟,手心里guntang的性器還在不斷脹大,他只能在腦海里不斷幻想和她纏綿的畫面,長指緊緊圈住,手臂不斷加速、收緊。 許久之后,他吼間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性感的低吼,下身一松,他重重地喘著,任由身體里炙熱的jingye噴射出來。 好些日子沒有過,這一回來得有些猛。 良久,他才從迷離中回過神來,感官回歸身體各處,他才覺得那么累,比這些天忙碌著秦氏的合作案的每一刻都要累。 他無奈地自嘲自己不成個樣子,每回和容顏之后都是神清氣爽,偏偏自己來了一回就累成這樣。 這般的不痛快。 那手機屏幕里沒心沒肝的女人已經(jīng)睡著了,喝了酒,睡著之后呼吸略重,聽著像可愛的鼾聲。 她倒是睡得舒服了。 秦夢遠起身看見自己身下一片狼藉,手心里糊著,西褲上也沾了許多,連身側(cè)的床單上都有一些。 他關(guān)了視頻通話,醒了醒神,受不了自己身上臟污著,認命地下床去浴室清洗。 …… 清晨,接替許秘書工作的成秘書敲響了酒店房門,他還很年輕,剛碩士畢業(yè)就進入秦氏工作,如今不足三年,但早早被提拔到了總經(jīng)辦,顯然是老板有意栽培。 昨夜已經(jīng)聽說許秘書臨時回了總部,雖不知是何事,但總經(jīng)辦里消息都是互通的,隱約聽聞許秘書惹了老板不高興。 成秘書理了理著裝,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所以格外精神抖擻。 房門打開,頎長的男性身軀幾乎將房間內(nèi)的燈光都蓋在了背后。 成秘書便看見英俊的老板穿著一身浴袍,半敞的衣襟里露出令人自愧不如的好身材,發(fā)梢上濕著,一副沐浴后的樣子,只是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里透出幾分疲憊與不耐,總之整體的精神狀態(tài)似是不佳。 “秦總身體不舒服?”成秘書略帶忐忑地詢問。 渾身氣壓略低的男人,他瞥了一眼來人,并不回答成秘書的問題,只是問:“有事?” 昨日的會議很成功,只剩下一些掃尾的工作,成秘書有些安排需要向老板報告。 “進來吧?!鼻貕暨h雖然此刻不太愉悅,但也不會為難他。 成銘,是他在總經(jīng)辦看中要培養(yǎng)的人。 只是總歸昨夜折騰得有些晚了,沒有得到完全釋放,身體繃著,便覺得乏。 成銘進到房間的客廳里等著,秦夢遠進臥室更衣。 片刻過后,穿著白襯衫黑西褲,衣著整肅的俊美男人一邊走出來,一邊戴著腕表,成銘這才覺得他那素日里穩(wěn)重自持的老板回來了。 “秦總,這次的合作案……”成銘匯報著工作,旁邊沙發(fā)上的男人一邊聽著,一邊翻看手機。 點進對話頁面,他首先還是看到了那張雪白美腿的照片,欣賞了片刻,敲下一條信息發(fā)過去。 “醒了嗎?” 半天沒給他回應(yīng),可越是這樣,他越覺得這丫頭醒了,也看見了,只是故意不回他信息。 挑了挑眉,又敲下一行字:“寶寶腿很美,昨晚爸爸看了就硬了?!?/br> 這下不過半分鐘,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心情變得很好地接了起來,成銘立刻識趣地停下了工作匯報。 “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今天頭疼不疼?” 成秘書知道自己不該偷聽老板的私事,但這一刻耳朵卻是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 雖然老板平時待人也很溫和,但他還是頭一次聽到老板用這么過分溫柔的語氣說話。 難道電話那頭是未來老板夫人? 只見老板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走向落地窗邊,迎著晨曦,背對著客廳,但卻沒有刻意回避。 成秘書依舊能聽到老板說話的聲音,他很敏銳,覺察出這是老板信得過他的意思。 秦夢遠聽著電話里沒有回應(yīng),只有慢慢傳來了抽氣聲,他看著窗臺明媚的晨光,雙眸半闔。 “怎么又哭了?” 沒有厭煩,只是心疼,憐惜她哭傷了眼睛。 容顏抱著被子坐在床上,被子底下是一絲不掛的身體,她想不起來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記得自己喝醉了,好像還跟他打了視頻通話,醒來腦袋昏昏,卻敏感地察覺到自己雙腿間又輕微的酸乏。 “你欺負我!”她惱羞地沖著電話哭,隱約覺得自己昨夜做了羞臊的事。 秦夢遠舔了一下干燥的唇面,怎么能控制不住想她昨夜妖嬈的樣子呢? “等我回來,給你欺負回去好不好?” “哼!誰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一去去了好幾天了。 “今天就回好不好?” 他這么說,容顏卻是一愣,她拿下手機看了一眼,確定今天是九號,她記得和學長有約。 “我、我說說而已,你工作要緊,我今天也有課,晚上還有、還有期中考?!?/br> 掛斷電話,容顏纏著被子倒回床上,滾了好幾圈,突然想起來還沒有質(zhì)問他昨晚那個接電話的陌生女人的事,頓時氣惱地狠狠錘了幾下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