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罰站很孤單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修仙之全部美男都愛死我NP、偷情的禮儀(合集)、阿瑪(清、父女、HE)、暗贖(1v1 校園 h)、遠(yuǎn)山覓芙蓉(現(xiàn)言1v1,h)、yin說聊齋、和男配綁定之后、折瓊枝、重生八零養(yǎng)娃日常、我被重生女配拒婚了[六零]
次日早讀打瞌睡,不出意料地被趕去走廊罰站。 好巧不巧,陸小虎也從隔壁班出來了,手里還提著一桶水和一塊抹布。 “喲,陸少爺還要親自打掃衛(wèi)生呢?!背虇淘谂赃呅覟?zāi)樂禍。 隔壁班班主任催他,“把玻璃都給我擦干凈點?!?/br> 陸小虎只能咬牙把臟話都憋回去,明明聶遠(yuǎn)辰上課也遲到了,怎么老師只信他不信自己! 陸小虎看到她自己一個人罰站,甩甩手里的抹布,“嘖,那是陸哥哥我看你一個人罰站孤單,心地善良地出來陪陪你?!?/br> 程喬翻了個大白眼。 身后突然傳來動靜,池野從后門出來,手里還拿了一本書。 陸小虎看著新鮮,“你怎么也出來了?” 池野站在她旁邊,“罰站。” 接下來是兩個人的沉默。 程喬有些訝然,平時池野上課睡覺老師都不管,怎么跟著她出來罰站了?而且看著也不像是沒睡飽的樣子。 池野低眼問她:“怎么?” 程喬搖搖頭,“第一次看見有人罰站還要拿書出來早讀的?!?/br> “哦。”池野想起來,“這是給你拿的。” 程喬震驚不已,池野把課本攤開,舉在兩個人面前,“背吧,今天上課老師可能會choucha?!?/br> “池野,你是魔鬼嗎?”本來出來罰站還挺開心的,怎么又要背書。 “上次化學(xué)隨堂測的卷子發(fā)下來了?!背匾翱此澳愕目剂肆惴??!?/br> 程喬僵住,這……這怎么可能? 像是察覺到她的心思,池野繼續(xù)道:“全班四十六個人,只有你一個零分?!彼麖?qiáng)調(diào),“而且,還是抄我的,抄出了零分?!?/br> “……” 程喬有點崩潰了。 陸小虎耳尖,擦著玻璃還不忘豎起耳朵去問:“什么零分?誰考了零分?” 考了零分倒也沒那么丟人,但被陸小虎知道就很沒面子。 程喬惱羞成怒,“關(guān)你屁事,滾!” 她扯過池野手中的書,臉頰紅紅的妥協(xié),“你低一點,我看不到書上的字了。” “哦。”池野聽話地放低高度。 “噫吁嚱,危乎?哉。蜀道之難,難于上青天。蠶叢及魚、魚……” 程喬讀到這就卡殼了,池野自然地接上,“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 明明是氣勢澎湃的一首詩,卻被他用低柔的嗓音念出來,程喬第一次發(fā)現(xiàn)池野的聲音還能這么好聽。 一縷風(fēng)穿堂吹過,撩動少年的衣角和她的裙擺,扎不上去的碎發(fā)撓得她耳根有點癢。 程喬撓撓耳背,心情愉悅,頭一次覺得罰站和早讀也沒那么痛苦。 只是回到教室后,看到桌上那張寫著零分的化學(xué)卷子,程喬又垮下了臉。 黎星若趴在桌上笑了很久,“喬喬,我到今天才發(fā)現(xiàn)你有點幽默啊。” 卷子在前后桌已經(jīng)傳開了,程喬紅著臉把試卷抽回來,“看什么,看什么,沒看過零分的試卷啊?!?/br> 隨堂測的試卷是科任老師為了鞏固基礎(chǔ)自己出的,沒有選擇題,只考了一些化學(xué)式。 程喬哪知道化學(xué)中的“=”號和數(shù)學(xué)的“=”號完全不是一個概念,想著抄作業(yè)也不能全抄,就把“=”兩邊的字符對換過來了。 現(xiàn)在好了,聰明反被聰明誤。 黎星若捂著肚子,“但凡這張卷子出了道選擇題,你也不至于考零分?!?/br> 池野也坐在后面抿嘴笑,程喬抬腳踹他椅子,“池小狗!” “沒有,挺厲害的了。”他清清嗓子,“起碼《蜀道難》的字都認(rèn)全了,一會兒背不出來老師也不會罵?!?/br> 少女雖然叛逆,但自尊心還挺強(qiáng)。 趴在桌上不理人,池野用筆戳她的背也不回頭,屁股挪著椅子往前收,胸都快擠平。 黎星若壓在她耳邊小聲問:“試過了嗎,感覺怎么樣?” 程喬還沉浸在悲傷里,聲音悶悶的,“什么?” “就上次教你的那個方法,敷、揉,有沒有用?” 程喬耳朵一熱,池野在身后看到她悄悄把手放在胸前,她五指抓了抓,“這個?” 黎星若點頭,程喬說:“沒有。” 她還沒試,而且感覺揉自己的胸好像有點怪怪的。 下午上音樂課,老師忘記帶音箱,在講臺上準(zhǔn)備點人去拿。 程喬平時都懶得走動,但這回卻高高舉手:“老師,我去!” 她好積極,積極得有點反常。 音箱在藝體樓,走過去得十分鐘,老師原本想叫個男生跑快一點的,此時有點猶豫。 程喬繼續(xù)舉手:“老師,我去年校運會女子四百米跑了第一,很快的?!?/br> 騙鬼呢,體育課跑圈沒一次能堅持下來。 但音樂老師是新來的,還不懂她底細(xì),看她這么熱心也不好打擊她的積極性,點頭說好。 池野跟著站起來,“老師,我也去。” 他個子高,身板結(jié)實,看著就比程喬那條小短腿走得快。 音樂老師說:“那你們兩個一起去吧,剛好一人拎一個過來。” “好的老師!謝謝老師!知道了老師!我們馬上去馬上回!” 程喬拉著池野跑出去,一陣風(fēng)似的離開了教室。 她跑得著急,池野反倒慢吞吞地在后面走,“這么著急干什么?!?/br> 有必要這樣跑著去見另外一個男人嗎?許陶然哪里好了?再說,她到底是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這個人? 跑下樓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的方向不對,程喬跑到小賣部拿了根雪糕,站在收銀臺前叫他,“池小狗,付錢?!?/br>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付完錢走出去后,程喬才撕開包裝袋,咬一口發(fā)出舒爽的聲音,“??!今天的天氣真是太美好了,就不應(yīng)該讓我這個五音不全的人在教室里唱歌?!?/br> 原來只是想逃課。 池野壓住想要往上翹的唇角,“那音箱呢?” 沒有伴奏,老師現(xiàn)在在教室教大家一句一句地唱,應(yīng)該還不著急用音箱。 但她想做什么,池野都跟著她走。 這個時間藝體樓沒什么人,程喬吃完雪糕哼著跑調(diào)的小曲上樓。 放音響設(shè)備的教室在五樓的拐角,旁邊是鋼琴室。 她還沒走進(jìn)就聽到里面有人在說話。 有什么東西掉在地上發(fā)出悶響,接著就是窗簾都在動,掙扎的聲音明顯。 “許陶然你別這樣!”是陶思妤在說話。 里面的響聲曖昧。 池野看到她腳步都慢了下來,上前輕輕推她的背,“走快點?!?/br> ——— 嗚嗚嗚阿毛高中就是這樣考了零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