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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復訴說了自己的擔憂心情后,拖了半個時辰才有人將她帶進去。 一路上的侍衛(wèi)不停的掃視著她,對她手中的玉扇也是仔細察看。 連玉清將自己的扇子左右展示一遍,示意這并非是什么暗器。 到了康然居外邊,人更是多上了幾倍,侍衛(wèi)們連眼睛都不敢眨,就連院子里的小廝,面上也是戒備。 連玉清原本以為會見到華康臥病在床,誰知卻被請到了書房。 一進書房便聞到藥味,接著繞過一道屏風,就看到華康坐在書案之后,身上披裹著狐皮大衣,露出來的那張臉沒有半死血色。 連玉清身上出了層薄汗,原來屋子里又四五個火盆正燒著。 華康咳嗽了兩聲,幾滴血水落在她剛寫好的紙上。 連玉清心中一緊,“華jiejie,你沒事吧?昨日聽說你……” “咳咳?!比A康又咳嗽兩聲,血水從她掩著的嘴中流出,一雙眼睛也黯淡無光。 連玉清見華康整個人已經(jīng)大限將至,心更提了起來,她知皇上要華康死,但她不想。華康一死,她也就毫無用武之地了。 “華jiejie還是早早歇息吧,這樣才能康復,豈能將自己的身體當做兒戲!”連玉清挽住華康的手,那涼涼的手又再一次確定了她心中的想法,偷偷給華康把脈,果然脈相時斷時續(xù),不是長壽的脈相。 “將此信交給城清。”華康哆嗦著手將帶血的信遞給連玉清。 連玉清忙接過來,略過上面大幅的相思,連玉清終于找到了華康許諾要連城清父儀天下的話,大喜之時,又擔憂華康若是不在了…… “放心……即便是我不在了……也要保他周全!”華康虛弱的說道,眼中一道溫柔的光閃過,仿佛是在回憶和連城清的往事。 “華jiejie,城清并不想要這些,你這樣說就是太看低他了?!边B玉清誠摯的看向華康,“華jiejie,我相信城清也一定如我一般,想要你健康長壽。” 華康又捂著嘴大聲咳嗽起來,血水不停的從嘴中流出,被她的動作掃落的紙上,寫著“情深不壽”四個字。 連玉清心想華康果然是個情癡,便是到了今日仍舊不忘連城清。 “連小姐,請你勸勸大小姐休息吧!”木棉央求的看著連玉清。 “華jiejie,你便休息吧!”連玉清說道。 華康擺擺手,手上沾著幾點血,“不,我一定要將事情都安排好?!?/br> 連玉清想到華康的固執(zhí)性格,料到她必定是也知自己大限將至,所以才急著將后世安排妥當。 “華jiejie,還請保重!”連玉清又說了些勸慰的話,一時也怕華康時間不夠安排不夠妥當,便也不多說,草草說了幾句便告辭離開。 華康端著茶水漱了口,又將沾著血的帕子,紙張都讓進火盆燒掉,整理衣衫后便回到臥房。 一朵已經(jīng)起了床,半瞇著眼吃早飯。 一朵剛剛吃過,華正君便帶著人前來問候,之后便又虛弱的被扶回葳蕤院。 顛簸在馬車里的白管家,不住的為華康叫好,想著自己的主子被殺了,又落了一會淚。 哭了半天,白管家方想到一個問題,如今,她算是寧國的叛徒吧? 琢磨了半天,似乎華康也不是梁國皇帝那邊的,這樣的話,她也不算叛國吧? 59、華正君護犢子 不過一日,京中傳遍了華家大小姐被寧國jian細刺傷的事,經(jīng)過刻意渲染,華康的大義凜然人盡皆知,再過一日,又有新的消息傳出。 原來那jian細竟然在梁國境內占山為王,綁架了寧國的使團,并敲詐梁國皇帝。 這下滿國百姓皆怒發(fā)沖冠,大呼寧國不仁,竟然將賊子放入梁國境內,又直言斷定梁國皇帝必會滅了賊寇,并讓寧國給華家一個交代。 正當百姓人心沸騰,等著皇帝有所作為之時,又傳來皇上為了連城清兩日不曾早朝。 猶如一盆冷水潑下,眾人紛紛搖頭嘆息表達心中的不滿。 此刻,成了藍顏禍水的連城清也是嘆息一聲,既不想靠近皇上,又不敢離得太遠。 皇上臉色蠟黃的趴在床上,心中如有螞蟻在爬,縮著手,夾緊小腹,一雙眼睛盯著連城清看,直恨不得將他剝皮拆骨。 卻說她前兩日到了連城清這里聞到一股幽香,忍不住性致大發(fā),正將連城清壓倒在床上,做那快樂的事,小腹一陣咕咕聲,隨后就再也忍不住奔向了恭桶。 丟人是小,只是隨后的兩日,不管如何吃藥,如何修養(yǎng),都止不住腹瀉。 心腹太醫(yī)說是連城清的香料有問題,大抵是她的身體與那催情的香料相克才會引起腹瀉。 梁皇打量著連城清,卻說滿國也找不出連城清這樣的人。不笑如仙,笑而似妖,淺笑似蓮,大笑如牡丹。一顰一笑皆有不同韻味,一人氣質也有百種變化。 人人皆說連城清如仙子,那不過是他在外面很少笑罷了。 “皇上,吃藥了?!边B城清欲親自侍奉梁皇吃藥。 梁皇擺擺手,讓自己的侍衛(wèi)端過來,一口飲下。 “脫衣服?!彼幭铝硕亲樱[騰了許久的肚子不再叫喚,只是另一種**又升騰起來。 梁皇本想回自己寢宮休息,但又琢磨著這事既然是連城清弄出來的,那就必要將這頂?shù)渿拿弊咏o他戴上,看他還如何去當皇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