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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的可惜聲響起,華康并未在意。 “嫁妝哪?”劉學(xué)說道,跳到他面前,色咪咪的打量了他一番。 白蓮花對劉學(xué)的眼神并未在意,“請諸位到白家,今日完婚后,嫁妝自會隨我一起跟小姐走?!?/br> “喂喂,”一朵又?jǐn)D過來,“你是華怨的,嫁妝是我的,你可分清楚了啊。” 白蓮花憐憫的看了華康一眼,一聲嘆息,“我會遵守誓言?!?/br> “不必舉辦婚禮,我們趕路,嫁妝馬上搬走?!睏顭罱袊讨?,華安也想叫幾句在華康面前顯顯眼,可惜反映沒有楊燁快。 “這,少爺,這事……” “進(jìn)去吧?!比A康說道,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幾人立刻跟上去,一朵忙把紅綢給華怨披上。 敲敲打打聲中,白蓮花身穿大紅喜服,未蒙蓋頭,一步一淚的走向坐在正位,充當(dāng)華怨高堂的華康,眼神決絕凄美。 楊燁貼在華安耳邊問道,“那個清哥哥也這樣冷冰冰的?” “這個叫不食人間煙火。”華安解釋到,再看向白蓮花怎么看怎么別扭。 “切,我看是不吃人糧食?!眲W(xué)趴在華安肩膀上說道,“我怎么沒瞧出來華jiejie對那個清哥哥情深似海啊,要是情深,能看著他嫁給別人?” “難道是看上了小辣椒一朵啦?”楊燁立刻接上去,三人看向坐在華康身邊主夫位置的一朵,身上一抖。 柳嚴(yán)再次打量了白蓮花一通,見他雖像連城清,但是這裝的太過了,這眼淚要是遲幾天流下來,指不定能打動大小姐,不,現(xiàn)在的大小姐就算是連城清在她面前哭死,她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柳嚴(yán)眼一耷拉,得出了白蓮花其實(shí)也是個缺心眼的二貨。 一朵用牙霹靂巴拉的咬著花生,花生殼掉了一地,“我說,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啊?華怨都沒嫌棄你。” 白蓮花依舊倔強(qiáng)的看向華康,眼神中帶著幽怨。 一朵把花生殼砸到他腳下,“喂喂,別盯著人家的女人看,要看看自己的啊。” 華怨?jié)M眼不甘的穿著喜服站在一邊。 “一拜天地?!?/br> “二拜高堂。” 華怨和白蓮花向著華康跪拜下去,白蓮花的手心里噙著汗,心里在吶喊,快叫停啊,華康,你快叫啊。 “夫妻對拜?!?/br> 白蓮花回頭看了華康一眼,在華康的眼中他發(fā)現(xiàn)了戲謔。 這是對他的嘲弄,百分百的嘲弄。 看向?qū)γ娴娜A怨,華怨平凡的臉平凡的氣質(zhì),他怎么也拜不下去。 他不演了! “喂,快拜?。 睏顭顒W(xué)在一邊起哄,一朵也跟著瞎叫喚。 白蓮花一僵,幽幽的開口了,“華小姐,你還記得幽幽谷中的白蓮花嗎?” 深情絕望的眼神,令人心生憐惜。 白蓮花等不到華康的回應(yīng)就一直怔怔的看向她。 “負(fù)心人?!卑咨徎ǖ馁N身小廝啐道,堂上白蓮花一派的人跟著叫。 一朵跳起來,桌子上的碗碟被掀翻,“姓華的,他說的是真的?” “不是?!比A康說道,看向白蓮花那張精致的小臉,“我從不打男人,所以”華康看向華怨,“給我打。” 華怨一愣,一巴掌抽了出去,白蓮花倒在地上,如玉山傾倒,臉上烙上了五指印。 “做男人就要遵守夫道,你已成了華怨的夫郎,倘若再行為放蕩,我等便為青蓮鎮(zhèn)眾人請命,將你浸豬籠。”華康拂去身上的花生殼,將一把花生遞給一朵。 一朵接過來,看向白蓮花,心里的氣出了,又有些可憐他,“哎,我說,華怨你力氣也太大了,這可是你夫郎啊?!?/br> 華怨握緊拳頭,看向華康。 “華怨,扶他起來吧。白蓮花雖然人品不怎么樣,但是樣貌倒還勉強(qiáng)可以接受。你先用著,以后看到好的了再換?!比A康袖著手說道。 被羞辱的白蓮花臉漲紅起來,白管家并幾個家丁想要上前跟華康理論。 “華小姐,話不能這么說,我們家少爺可是……” “管家,不必多說?!卑咨徎ㄕ酒饋?,似恨非恨的看了華康一眼,對著華怨展顏一笑,如呈露碧蓮,“接著拜?!?/br> 最后一個字落下,白蓮花對著華怨拜下,華怨一怔,身邊的華是嘻嘻哈哈的壓著她彎下腰。 “姐妹,今兒個就數(shù)你福氣好,出來一趟就帶個俊俏夫郎回來?!比A非攬著她另一個臂膀說著。 華怨笑的比哭還難看。 “行啦,看到嫁妝你就不嫌棄了?!睏顭钌锨?,從衣服里翻出個巴掌大的金算盤,一朵兩眼冒光的看向她,楊燁立刻側(cè)過身去,用衣袖擋著算盤。 白管家上前說道,“華小姐,酒席已經(jīng)備好了,您這邊請?!?/br> “不急。”華康一擺手,看向白蓮花,“你家中已無長輩,現(xiàn)在又進(jìn)了我華家,我華家自然要替你接管白家。大家先把吃喝等瑣事放在一邊,還是先理順嫁妝家業(yè),讓白家人見見她們主子為好。” 柳嚴(yán)微微一笑,立刻會意,“白公子,還是先拿出嫁妝單子為好,倘若嫁妝太多,我等只要放出信號,半個時辰之內(nèi),就有家將趕到,多少嫁妝也是運(yùn)的來的?!?/br> 白蓮花聽出話里的威脅之意,一咬朱唇,“管家,把嫁妝拿上來?!?/br> 原本就是做戲,哪里來的嫁妝!能不能不要這么不按常理出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