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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聽是聽了,琢磨了會兒卻沒有懂,便秉著“少說少錯”的信條沒有接話,而是巧妙地道,“相爺要不要同小公子再說幾句話?” 秦北淵卻沒有遲疑地搖了頭,“不必?!?/br> 秦朗顯然和他沒有一絲父子親情,若不是為了給顧南衣治病也不會入京、更不會找他幫忙。 這樣也好,各取所需。 秦北淵轉(zhuǎn)身走向馬車,突然問,“你覺得昭陽真的會回來?” 心腹想了想,道,“我覺得小公子所說雖然玄乎,但世間總有一二事不能用常理解釋。既然紀長寧都那樣表現(xiàn),我覺得此事不是全無希望?!彼nD了下,小心地問,“況且,相爺不是也希望長公主能回來嗎?” “倘若她真的回來,我又能改變什么?”秦北淵低聲問道。 說這話時他已經(jīng)站到了馬車前。 車廂里靜悄悄的,聽不出里面早就坐進去了一個人。 秦北淵知道紀長寧這位亦敵亦友的故人心中藏著一道美麗的影子——如同成千上萬其他人一樣。 雖然尚不清楚紀長寧究竟隱藏了什么,但想到他方才能放肆哭著向顧南衣跪下去,秦北淵有些觸動。 他做不到和紀長寧一樣,也做不到像薛振那樣,尋個紙糊的理由便來接近顧南衣。 秦北淵掩去紛亂思緒上車,在紀長寧對面甫一落座,便聽見紀長寧用一種冷靜至極的語氣道,“你要找宣閣留下的秘密,就只有一條路可走?!?/br> “哪一條?” “宣閣將秘密帶入了自己的墳?zāi)怪??!奔o長寧面色緊繃。 “天下沒人知道宣閣葬在何處。”秦北淵道。 宣閣死時很是轟動,他就死在先帝后頭沒幾個月的功夫,毫無預(yù)兆,年紀也不大,卻突然便重病不起,之后尸體去向不明,昭陽只替他立了衣冠冢供百姓瞻仰。 “你是宣閣死前見的最后一個人?!奔o長寧說,“這本該只有你和宣閣知道,你不好奇我為什么知道?” 秦北淵道,“因為他告訴了你。” 紀長寧緩緩點頭,“宣閣死前那日深夜召我去國師府,交托給我一個秘密?!?/br> 秦北淵看著紀長寧的眼睛,“你知道他葬在何處。” “你問我宣閣是否為殿下留了后手?”紀長寧一字一頓地道,“若無意外,這就是宣閣的后手?!?/br> 作者有話要說: 薛振、蘇嫵、杜云錚、秦朗:用實際行動加入修羅場。 秦北淵:用心理活動加入修羅場。 * 2000評撒花!不過不用在同一章里重復(fù)評論的啦_(:з」∠)_ ☆、第 38 章 “那就是紀長寧?”秦朗道。 他在去見秦北淵之前就從顧南衣口中知道了這人的名字與生平, 但一如既往, 從顧南衣口中說出來的, 總歸和現(xiàn)實有那么點兒微妙的偏差。 紀長寧那真情實意的一跪可蘊藏了太多意味。 顧南衣翻閱著自己回憶中意氣風(fēng)發(fā)的青年, 點頭道,“他在你這個年紀時便是汴京出名的才子了,生得清秀, 許多大家閨秀中意他?!?/br> “我看他心有所屬?!鼻乩室庥兴浮?/br> 顧南衣想了想, 給他解釋, “紀長寧跌落云端時還年輕,原本看好他的人家都紛紛遠離了他,因此他一直沒成家。我原以為他離開汴京后日子會過得好些、成家立業(yè),不想今日一見……似乎也仍然是很坎坷?!?/br> 紀長寧即便在入京之前收拾干凈了, 也能看得出過去并非過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 反倒跟個被迫害的佃農(nóng)。 “秦北淵說他坑蒙拐騙江湖郎中?!?/br> 顧南衣蹙了眉,不解道, “那么心高氣傲的一個人, 不應(yīng)當(dāng)啊?!?/br> 秦朗不由得開始思考從前顧南衣那么多的仰慕者究竟是怎么活下去的。 盡管不是人人都有勇氣對顧南衣表明心意, 總也得有幾個勇士愣頭青吧? 還是說, 左右無論誰都沒個盼頭, 便也都無所謂了? 顧南衣想了一會兒便將這問題拋開了。 紀長寧同其他人一樣,于她而言是上輩子的人。 “你問我誰了解南疆,我告訴了你宣閣,又告訴了你紀長寧?!鳖櫮弦碌溃艾F(xiàn)在秦北淵替你找到了紀長寧, 下一步你要做什么?” 年輕人目光幽深地看著她,“這要看紀長寧能說出什么來?!?/br> 光看紀長寧剛才見到顧南衣的反應(yīng),和那一句“罪臣”的自稱,秦朗便知道他肯定是能派上用場的。 秦北淵短時間不會同他翻臉,秦朗很快便會得知紀長寧所托出的一切。 秦朗想罷,又重新補充自己的想法。 ——在秦北淵知道真相前,他不會翻臉。 最好秦北淵一直相信他夢里的昭陽,而嚴格地將顧南衣拒之門外,秦朗就能松一大口氣了。 至于除了秦北淵之外的其他人,最麻煩的就是薛振。 薛振好歹是慶朝的皇帝,他真想去的地方少有人攔得住。 即便剛才薛振一陣嚴謹?shù)奶旎▉y墜證明了昭陽對“邵陽”有恩,他知道顧南衣的存在便情難自禁湊上門來,秦朗也只冷著一張臉看他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而顧南衣只是禮貌又疏離地聽罷了薛振的解釋,并且又一次拒絕了他以后來作客的請求。 “你對薛振很冷淡?!鼻乩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