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蓮人設(shè)不能掉(穿書) 第130節(jié)
謝殊點頭。 戚秋輕聲問,又像是在暗示著什么:“那現(xiàn)在沒有人出來稟告,那就是沒有閑雜人在附近了?!?/br> 謝殊點點頭,剛想問怎么了,就見戚秋突然站起了身子,靜靜地看著他。 謝殊不解其意,見戚秋站了起來,他也跟著站了起來,眉眼垂下,低聲問:“怎么……” 話還沒說完,戚秋就突然抱住了他。 雙手小心翼翼地環(huán)繞在他腰間,戚秋很小心,沒有碰到謝殊的脊背,將臉貼在謝殊胸膛上,輕聲說:“怎么會不想。” 她輕輕地說著,聲音中卻有些沉悶。 院墻外的藤蔓已經(jīng)爬上瓦檐,青蔥的枝葉和點綴在其中星星點點的紫花在風中踉蹌,就像是春日前的迎接。 謝殊從發(fā)愣中回過神來,反手抱住戚秋,將臉埋在戚秋的脖頸處,深吸了一口氣。 “表哥?!?/br> 戚秋輕聲喊了一聲。 “嗯?!?/br> 謝殊低聲應(yīng)道。 “表哥?!?/br> 戚秋又喊了一聲,臉埋在謝殊懷里,悶悶地說:“怎么辦,明明抱著你,我就已經(jīng)開始舍不得,已經(jīng)開始想你了。” 謝殊耳尖又有些紅,微微直起身子,一雙淡薄的眉眼此時冷淡盡散,反而帶著一些無法言說的情意,他喉結(jié)微動,嗓子干啞,想說什么卻又咽下。 戚秋也抬起臉,看著他,那雙圓圓的杏眸一眨不眨,抿唇淡淡地笑著。 謝殊薄唇微動,深深地看著戚秋,終是沒忍住親了下去。 唇齒相交,輕啄,溫熱的氣息帶起一片顫栗。謝殊一看就很生疏,在這濕潤間輕含著戚秋唇瓣,力道一會兒輕一會兒重,氣息交纏,兩人卻在這青澀的吻中呼吸漸漸加重。 謝殊禁錮著戚秋的腰,讓她的身子貼著自己,不讓她躲,一個垂首,一個直腰,兩人在這個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一日深切地吻著,直到戚秋快喘不過來氣。 微微拉開了一些距離,戚秋胸前上下起伏的厲害,在明媚的日光下,兩人紅著臉,一時之間都有些無言,在安靜的屋子里深吸著,慢慢的平復(fù)著心緒。 外面白云悠哉,寒風輕撫,鳥雀躍上枝頭啼叫,天光明媚。 戚秋喘了一會,手撫上嘴唇,想起謝殊方才竟然咬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錘了他一下,沒好氣地說:“現(xiàn)在不想你了,我走了!” 謝殊沒忍住笑了出來,一把拉住裝腔作勢的戚秋,樂不可支地看著她。 咬的這一下并不重,也沒有咬破,戚秋裝模作樣的被拉住之后也不再掙扎,安心的窩在謝殊的懷里,就聽謝殊啞著聲音低聲問:“真的不想了?” “不想了?!逼萸镎f的干凈利索。 謝殊抿了抿唇,想起寧和立曾經(jīng)對他說,有時候女人說的話不能信,那是故意在說反話,你這時候應(yīng)該狠狠地反駁她說的話,不能順著說。 于是,謝殊抿了抿唇,反駁戚秋:“你在說謊,我不信。” “……” 外面寒風簌簌,吹得窗外的青松沙沙作響。 戚秋幾番欲言又止,頓了許久,終是沒忍住。 “說的真好,”愛憐地撫摸著謝殊的眉眼,戚秋露出一抹虛假微笑,鼓勵說:“下次不許再說了?!?/br> 第117章 隱藏任務(wù) 事情不對 因著要避嫌,戚秋并沒有在謝殊院子里待特別久,用完早膳后讓太醫(yī)給謝殊換完藥之后便離開了。 臨到晌午,謝殊剛剛用完了午膳,東昨這才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封信,是魏安王寫給謝殊的。 東昨?qū)⒋蚵爜淼南⒏嬖V謝殊,“陵安河這樁案子已經(jīng)在京城之中傳開了,陛下下令錦衣衛(wèi)徹查,還派了兩位宮中侍衛(wèi)協(xié)助查案。” 謝殊一目十行將信看了一遍,聞言手抵在身旁的桌子上,不動聲色地叩了一下。 從錦衣衛(wèi)建府以來,就從來沒有過由宮中侍衛(wèi)協(xié)助查案的先例,如今這道圣旨一頒發(fā),好似在無聲中宣示著錦衣衛(wèi)的地位不復(fù)從前,也表明在陛下心中錦衣衛(wèi)已經(jīng)再也比不上從前那般可靠了。 這對錦衣衛(wèi)來說,可不是什么好兆頭,也難怪魏安王會同意陪他演這么一出戲,不揪出藏在錦衣衛(wèi)里的心懷不軌之人,錦衣衛(wèi)怕是就要毀在他們手里了。 冷淡的眉眼微垂,謝殊輕輕地摩挲著手里的信紙,也不知在想什么,臉上并沒有什么情緒。 東昨壓低聲音說:“王爺?shù)囊馑际沁@樁案子也算不上什么大事,陛下既然派人協(xié)助那就讓他們來,把查案的事交給他們,再好好的招待著,等案子一結(jié)再送他們走就是了?!?/br> 左右不過是一樁兇殺案,魏安王惦記著錦衣衛(wèi)內(nèi)部的事,正好也不愿意在這種事上費心思,有人協(xié)助正好。 東昨擔心地說:“王爺不知道死者劉興父親劉川的事,故而并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公子,我們要不要將查出來的事告訴王爺,讓王爺重視起來這樁案子來?!?/br> 通過讓人吐綠血的毒,謝殊查到了這個劉川,發(fā)現(xiàn)他不僅和這個毒有關(guān)還和江陵的官員扯上了聯(lián)系,如今他的嫡子死在了京城里,這怎么看也不像只是一樁普通巧合的兇殺案。 謝殊站在窗邊,清晰的下顎微斂,垂首又看了一遍信紙上的內(nèi)容,突然皺著眉頭說:“這樁案子不能讓宮中的侍衛(wèi)插手。” “可陛下圣旨已下……”東昨見謝殊神色不對,試探說:“公子何出此言?” 謝殊拿起一旁的大氅披在身上,抬步朝外走去,沉聲說:“這樁案子就是沖著錦衣衛(wèi)來的。” * 等戚秋午睡起身之后,鄭朝已經(jīng)等在了院子里。 讓人通傳過后,進到屋子里,等戚秋揮退左右后,鄭朝趕緊上前一步說:“小姐,那個被謝夫人趕出府去的玉枝昨日離開了客棧,去了城南的芙蓉齋里?!?/br> 戚秋剛剛坐下的身子一頓,皺起眉頭,“芙蓉齋?城南的那座宅子?” “對!”東昨點頭:“就是小姐一直讓我盯著的那座城南宅子,今日玉枝徑直朝那座宅子去了,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來過?!?/br> 這座城南的宅子出現(xiàn)在原身線索片段回憶里,通過原身口中所說就像是劉剛王嚴等人常會去的一個地方,可她派鄭朝去看了才知道,這座宅子竟然是一所書齋,里面日日來往了不少讀書人,也有不少貴女會前往。 戚秋便有些摸不準了,不知道這到底是因為這段原身線索片段時間節(jié)點靠后,這座宅子還沒有被王嚴等人買下,還是原身口中的宅子本就是這座書齋。 還正摸不著頭腦的時候,沒想到在鄭朝的日日監(jiān)視下,玉枝竟然去了這所書齋。玉枝她雖然識字,可在被趕出府后無依無靠的情況下跑去書屋里面呆了兩日,這顯然不對。 戚秋趕緊問:“從昨日起,除了玉枝還有什么可疑的人去了書齋?” 鄭朝沒有猶豫,直截了當?shù)卣f:“今日好像是張家小姐做東,約了不少貴女在書齋里作詞,來的有秦家小姐,李家小姐,梅家小姐,安家小姐,還有井家小姐也在里面?!?/br> “這么多人?!逼萸锞o皺著眉頭。 鄭朝一看就是已經(jīng)起了疑心,低聲說:“玉枝來了沒多久,那幾位小姐便都來了,書齋里雜,幾位小姐的院子就在玉枝隔壁,要想傳什么話,說什么事方便的很。” 戚秋想起上回跟著玉枝去了一處園子,玉枝也在里面呆了一會,當時也是幾位貴女在里面設(shè)宴,去的就有秦家小姐,安家小姐和張家小姐和井明月。 昨日去往書齋的還有這四位。 這真的只是巧合嗎? 井明月也就算了,可其他幾個…… 戚秋眉頭緊皺,無法不起疑心。 鄭朝顯然是看出來了,嘴唇蠕動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 戚秋知道他想說什么。 鄭朝手下能用可靠的人手有限,有些還幫她盯著別的事,一下盯著四家不免有些吃力,戚秋問:“現(xiàn)在你手下還有幾個人能用?” 鄭朝算了一下,“還有五個信得過的兄弟?!?/br> 五個人,最多只能盯著兩家。 她必須要在這四家中選出最可疑的兩家,讓鄭朝派人去盯著。 深吸一口氣,戚秋抿著唇,垂下眸子,在心里盤算著這四家到底誰最可疑,長長的眼睫遮擋住眸中的情緒。 屋外一片晴朗,窗幔被挽起,照的屋內(nèi)也亮堂,四角刻云紋熏爐中緩緩?fù)轮瑹煟掷@著梁柱消散。 不知過去了多久,戚秋最終說了兩個名字,“盯著張家小姐張穎婉和……秦家小姐秦韻和秦儀?!?/br> 要說最懷疑誰,戚秋腦海中止不住浮現(xiàn)出秦家這兩位小姐。 那日在相國寺里秦韻和秦儀的百般試探讓她到現(xiàn)在都覺得奇怪,雖然她到現(xiàn)在也沒有品出來什么,但她就是隱隱覺得兩人的那番試探是有什么企圖。 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張淺笑妍妍的面容,戚秋又補充了一句,“尤其是秦韻。” 鄭朝趕緊應(yīng)了一聲。 鄭朝應(yīng)聲的聲音一落,系統(tǒng)的聲音卻突然響了起來。 【恭喜宿主,激發(fā)隱藏劇情,請現(xiàn)在前往芙蓉書齋,任務(wù)完成會獲得金玫瑰*2,謝殊線索片段*2,戚家真相線索片段*1】 戚秋頓時一愣。 戚家真相線索片段? 這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戚家真相線索片段有字條提示和線索片段回憶提示兩種,隨機發(fā)放,只有特殊和隱藏劇情才能激發(fā),五個真相線索片段便可開啟?!?/br> 【請宿主選擇是否前往?!?/br> 戚秋坐在椅子上,鬢邊簪著花,在投射進來的溫和日光下,花瓣格外嬌艷,她想了想,站起身問,“那座城南的芙蓉書齋離得遠嗎?” 鄭朝楞了一下,問:“離得不遠,小姐要去看看?” 戚秋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既然離得不遠,左右今日我也無事,還是去瞧瞧吧。” 這獎勵實在太誘人,不去實在有點說不過去。 鄭朝聞言退了出去,讓人去備馬車。 等戚秋梳妝之后出來,想了想,她把翠珠叫了過來,附在她耳邊吩咐了一聲后這才帶上了山峨和水泱出了府。 眼下街上正是熱鬧的時候,熙熙攘攘的人群堵在街上,剛拐到鬧市,馬車便是半天也動不了一下。 戚秋掀開簾子,朝外面看了一眼,眼見前后被圍的水泄不通,干脆下了車。 由鄭朝領(lǐng)著路,戚秋跟在后面,鄭朝說:“好在離書齋不遠了,拐過前頭那條街便是了?!?/br> 戚秋點點頭,還來不及說話,前頭拐角處便橫沖直撞沖過來一匹馬! 騎著馬的人見到這街上這么多人也不避讓,人群只好趕緊四散開來,互相推搡躲避之間,等馬匹沖過去之后,戚秋回首之間這才發(fā)現(xiàn)她前后的鄭朝三個被人群沖散,不知所蹤了。 戚秋左右尋了半天,眼見找不到鄭朝和山峨水泱的身影,只能先抬步朝書齋那邊走去。 既然說了要去書齋,他們?nèi)齻€自然會去那里找自己。